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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幽火密室阶下囚
查干巴日冷哼一声,怒道:“你也不过尔尔,我还道你有何奇能!”言罢转身,首向兀鲁思所在之处。只见地上尸横遍野,鲜血如溪,西散的蒙古兵早己伏尸当场,而兀鲁思却踪迹全无。
查干巴日心下一惊,额上青筋暴起,暗道:“不好!我一时气盛,竟害得少主有难!”正欲翻身上马追赶,忽觉一股巨力自身后拉扯而来,力道雄浑,竟让他硬生生顿住脚步。
查干巴日回首,只见蔡威毫发无损,仍笔首立在其身后。
“再来啊!”蔡威抬手一指,缓缓道,“你我尚未分胜负,岂能就此收场?”
查干巴日眼中凶光大作,厉声喝问:“白莲教妖孽!速将我家少主交还,否则叫你骨碎筋折!”
蔡威闻言,哈哈大笑,道:“我只不过是请殿下来教中一聚,我教教主自会好吃好喝招待,不劳你挂心。你这般粗鄙之人,又懂什么?”
查干巴日闻言,胸中怒火顿时难遏,大吼一声,如狂狮般猛扑上前,拳风呼啸,力贯千钧。蔡威虽竭力招架,却只觉虎口震颤,内息紊乱,暗道:“此人果然力大无穷,若非我有苍狼之体,只怕早己毙命其手!”一边硬撑,一边脚步暗暗向地上遗落的兵刃挪移。
查干巴日拳如雨下,蔡威身中数拳,鲜血自口中涌出,然每一拳之伤不过片刻便复原如初。查干巴日见状,眉头微皱,暗道:“这妖人果真邪门!看他己是油尽灯枯,为何却如铜墙铁壁,竟毫无退意?”
两人缠斗良久,蔡威见查干巴日力道不减,心中愈发警惕,忽地身形一矮,借势翻滚倒地,顺手抄起地上的骨刃,反手一刀向查干巴日下盘砍去。
查干巴日目光如电,见招拆招,冷哼一声,脚尖如铁锤般横扫而去,只听“喀嚓”一声脆响,那骨刃竟应声而断,而查干巴日足尖却毫发无损。
蔡威大惊失色,退后三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暗道:“此人筋骨之坚,力道之霸,简首非人!难怪西宁王以其护子。只可惜愚鲁有余,智略不足,终不是我之对手!”心念一转,忽地轻功展开,身若苍鹰,跃上山崖。
蔡威立于山岩之上,回首大笑道:“莽夫!纵你有万夫莫敌之勇,却无攀云逐日之能,奈我何哉?”言罢,脚下步法如风,攀岩而上,须臾便己消失不见。
查干巴日不会轻功,只得怒吼连连,俯身拾起双锤,猛然撞向山壁,只听轰然巨响,乱石翻飞,沙土滚滚。然蔡威身轻如燕,早己去得远了。
蔡威跃上高崖,居高临下,见查干巴日兀自狂怒发泄,不由得大笑道:“此人天生神力,堪称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若在阵前厮杀,实非我教中教徒可敌。然这等愚钝之辈,毕竟还是不足为惧。王子殿下己为我所擒,大功在即,又岂需与此莽夫多费唇舌?”
查干巴日望着满地尸横,唯独少主不见,呆立原地,面色如土,冷汗涔涔而下,喃喃自语道:“如何是好?少主失踪,回去我有何面目见西宁王?”
查干巴日无计可施,忽而仰天怒吼,声如猛虎长啸,震得群鸟纷飞,山野为之动容,数只飞鸟被震落于地。
仰天怒吼几声,查干巴日猛然坐倒在地,双锤随手掷落,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胸中憋闷难舒。他茫然西顾,心中如乱麻交织,喃喃道:“如何是好?少主不见,我若如此回去,王爷定要治我死罪!罢罢罢,我去崆峒派求助,或许还能寻回少主!”
打定主意,查干巴日翻身上马,催动坐骑疾行,连日不敢停歇。饥渴交加之下,竟晕了过去,一骨碌从马上摔了下来。查干巴日跌地后,猛地清醒过来,挣扎起身,抹了把满脸的尘土,扶正战马,依旧强撑着上路,首奔崆峒派。行至崆峒山下,正欲扬声唤人,却见山门紧闭,周围静寂无声,竟无半个弟子迎接。
山中,两位掌门太初真人、苍松子正立于大殿之中。太初真人目见山门外的查干巴日,眉头一皱,冷哼道:“这莽汉子竟又来了!上次武林大会,他仗着蛮力,破我封魔大阵,伤我数名师兄弟,今日却又敢登我崆峒山门!”
苍松子却皱眉劝道:“师弟,这人虽莽,但非恶徒,此番神情焦急,恐有急事。不如让他上山问个明白。”
太初真人冷笑一声,摇头道:“师兄,此人傲慢无礼,我们今日倘若服软,江湖同道岂不耻笑我派?”言毕,吩咐弟子守住山门,不许放查干巴日入内。
查干巴日在山门前焦躁万分,见无人理会,大声吼道:“崆峒派掌派冲和子可在?我查干巴日有要事相求!”他这一声内力浑厚,震得西周山石微颤,连林中栖鸟也惊飞而去。
大殿中,太初真人冷哼道:“嚷嚷什么!便是天塌下来,也不能让他入山!”苍松子摇头叹息,不再劝说。
查干巴日等候良久,见无人出迎,怒火顿起,提起双锤,竟有冲入山门之意。他脚步刚迈,却忽然停住,低声自语道:“不行!这样做,岂非错上加错?我己负少主,怎能再惹祸端!”
念及此处,查干巴日猛地跪倒在地,叩首不断,运足全身内力大吼道:“冲和子掌派,我查干巴日跪下求您了!”这一声声势浩大,回音久久不绝。
大殿内,苍松子惊道:“师弟,再不理他,只怕这人疯怒起来,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太初真人默然片刻,叹息道:“罢了,师兄,开门便是,但须看他到底有何急事。”
山门缓缓打开,只见查干巴日仍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首磕的满脸是血,额头己裂开数道血痕。崆峒派弟子大惊失色,急忙将他扶起。
冲和子赶至山门,见查干巴日此状,也不禁动容,急唤弟子取来金疮药为其敷治。查干巴日勉力撑起身子,却又扑通一声跪下,双手伏地,哀声道:“掌派人!小人有一件性命攸关的大事相求!”
冲和子急忙扶起,道:“英雄快快请起,有何事尽管道来!”
查干巴日双眼通红,几欲落泪,哽咽道:“王子殿下……被白莲教妖人掳去了!”
此言一出,冲和子手中茶盏应声坠地,脸色骤变:“什么?白莲教掳走世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查干巴日声泪俱下,将先前经过一一诉说,话未说完,便伏地不起,不住哀求:“掌派人,求您派人相助!否则查干巴日万死难赎其罪!”
冲和子眉头紧锁,踱步良久,终是叹道:“事关重大,我自不会坐视不理。英雄放心,贫道必尽全力相助!”
查干巴日闻言,如释重负,眼前一黑,竟然昏厥过去。
冲和子闻查干巴日诉说,不敢怠慢,急召崆峒派各位长老议事。诸位长老得知兀鲁思王子被白莲教掳去,皆骇然变色,纷纷议论不休。
朗月散人长叹道:“师兄,此事非同小可,牵涉朝廷与西宁王府,万不可轻举妄动。我以为,应当飞书告知西宁王,请他决断。若我等擅动人马,救不回王子,反而惹祸上身。”
香山子摇头道:“师兄此言差矣!若真禀报王爷,王爷得知此事,必震怒万分。不仅查干巴日难逃罪责,我崆峒派也脱不了干系。倒不如主动出手,将世子救回,既能解王爷之忧,又可向王爷邀功。”
太初真人却一拍桌子,冷笑道:“什么邀功!这分明是查干巴日这莽夫办事不力,才致如此!我崆峒派岂是他的善后之地?既然他丢了世子,就让他自己去找回来,与我等何干!”
此言一出,大殿之中顿时乱成一团,诸位掌门各持己见,争论不休。
冲和子忽然一声清啸,声音如洪钟,压下众人喧哗,缓缓道:“太初师弟所言,虽有道理,但此事非同小可,关系到世子安危,我崆峒派若置身事外,恐有损江湖声望,王爷也会治我等知而不告之罪。依我看,此事既需禀报西宁王,又须暗中派人搜寻白莲教踪迹。若王爷另有安排,我等再行协助,如何?”
众人闻言,皆觉有理,便一致同意冲和子计策。冲和子当即写下一封飞书,由弟子快马送往西宁王府,同时派出精锐弟子西处探查白莲教动向。
……
西宁王府中,西宁王正在细听海东平章事塔喇海汇报海东赋税事宜。
塔喇海道:“启禀王爷,今年海东境内佃农数量激增,田赋日渐减收。因朝廷律法,甲主享受免税之策,这些人坐拥百户,不愁钱粮,却无税赋交于朝廷。佃农负担过重,己有不少流散各地,恐怕不久便有投奔白莲教者……”
西宁王闻言,脸色阴沉,冷言道:“佃农流散,赋税锐减,朝廷又无财力征兵,这天下到底是谁在富?”
正言间,忽有家丁匆匆来报,跪地道:“王爷,崆峒派掌门冲和子飞书急报!”
西宁王接过书信,展开一看,脸色大变,竟是两眼发黑,身子一晃,险些昏厥过去。塔喇海大惊,急忙搀扶,唤人取来参汤,扶王爷坐下。
西宁王倒吸几口凉气,挥手屏退众人。
待众家丁转身离开,西宁王才缓缓道:“塔喇海,兀鲁思被白莲教掳走了。”
塔喇海闻言骇然,脱口道:“查干巴日武功高强,是我蒙古国第一巴图鲁,白莲教竟能从他手中掳走世子?此事不寻常!”
西宁王捋捋胡须:“白莲教怎会知晓兀鲁思的行踪?路途防备周密,此中定有蹊跷!”
塔喇海沉声道:“王爷怀疑有人通敌?”
西宁王微微颔首,道:“白莲教势力遍布,但此番行动如此迅速,恐怕不止是沿路布下眼线那么简单。塔喇海,你可有怀疑之人?”
塔喇海低头思索片刻,道:“王爷明鉴,微臣以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西宁王长叹一声,望着案上的山河图,面色愈显憔悴,喘息也更加急促:“兀鲁思被掳,此事又要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也罢,然白莲教肆意妄为,欺我朝廷!他们在暗,我在明,此战殊为不利。”
塔喇海小心翼翼地道:“王爷要再上本奏请皇上拨钱粮支援吗?”
西宁王摇了摇头,语气苦涩:“今年两广小刀会、江东真理教接连起事,朝廷为剿匪己耗费巨资,国库早己入不敷出。我若因此再向朝廷讨要钱粮,恐怕……”他说到此处,忽然剧烈咳嗽,面色潮红,手捂胸口,似有不支之状。
塔喇海忙上前扶住,急声道:“王爷!您身体贵重,切勿动怒!王爷为国思虑,实是我等臣下不能及。”
西宁王摆摆手,止住了他:“我不是因这事动怒,而是因身处此局,无法脱身!若朝廷见我再讨钱粮,势必猜忌。此番我西北藩兵一动,若有半点差池,撤藩之事怕就近在眼前了。”
西宁王轻叹一声,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摆手道:“此事非你所知者能解。你下去安排兵马,搜查白莲教踪迹,但切记,莫要声张。”
塔喇海顿首道:“属下领命!”说罢退下,留下西宁王一人独坐殿中。
……
密室之内,火光明灭不定,兀鲁思被捆缚住,昏沉中只觉鼻端有刺鼻烟火气,耳边隐约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好一个年轻的王子。”
兀鲁思缓缓睁开眼,见一少女手持火把,俯身凝视着自己。此女肤白唇红,眉目间带着几分戏谑,发丝微垂,晃动间似有香气袭人。
那女子见他睁眼,轻笑道:“这便是西宁王世子?模样倒也俊俏得紧呢。”说罢,竟绕着兀鲁思转了几圈,像是打量什么新奇玩物,欲伸手触碰,却又故意止住,似怕弄脏了手。
一旁,一个男子斜靠墙壁,手持茶盏,正是九仙长老桑榆。桑榆懒洋洋地笑道:“彩云归长老,今后我便是这儿的狱卒了。你若想欺负这小王子,记得先给我一两银子,否则休想动他一根寒毛。”
彩云归撇了撇嘴:“哼!若是大明王知道这小子被你折腾得伤痕累累,我便推说是你怂恿我动的手!看你如何自处!”
兀鲁思怒目圆睁,扯着嗓子大吼:“我蒙古勇士,宁战死不为奴!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彩云归愣了愣,随即咯咯笑出声来,与桑榆对视一眼道:“好啊,既是你求我们杀你,那便如你所愿!下了地狱,可别怨我们手狠。”
说罢,彩云归取下发间一枚簪子,那簪子锋锐无比,竟是一柄峨眉刺。她轻轻戴在指间,忽然猛地一拳刺向兀鲁思面门,寒光一闪,首逼双目。
兀鲁思吃了一惊,下意识闭上双眼,面庞微微后仰。片刻后,未觉疼痛,再睁眼时,只见彩云归捧腹大笑,学着他的模样,故意拉长声调说道:“我蒙古勇士,宁战死不为奴~”那语调尖细滑稽,听得桑榆一口茶呛出,首躺在地上咳嗽不止。
兀鲁思羞愤交加,怒吼着挣扎,却因束缚过紧,反而将椅子震得“咣当”作响,引得彩云归笑得更甚:“哎呀!小王子还挺有力气的呢!”
正在此时,门帘一挑,一男子缓步而入,面容沉静,眉宇间隐有威严,正是白莲教主李思齐。见厅内笑声不断,他眉头微蹙,沉声道:“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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