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飞天扫帚与御剑

霍琦夫人的深蓝色斗篷在魁地奇球场上扬起时，唐琳正用灵力扫过脚边斑驳的旧扫帚。她发髻的流银剑发饰突然轻颤，剑身纹路泛起冷光——这灵器显然对桦木柄上的绿色黏液颇有微词。身旁的德拉科用魔杖尖戳了戳扫帚尾枝，袍子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这堆破烂连我家猫头鹰的栖息枝都不如。"他语气虽嫌弃，却悄悄往唐琳身边挪了半步，袖口蛇纹章与她腕间归元镯产生微弱共振。

霍琦夫人她一头短短的灰发，两只眼睛是黄色的，像老鹰的眼睛一样。

“好了，你们大家还等什么?”她厉声说道，“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快，快，抓紧时间。”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把上方，”霍琦夫人在前面喊道，“然后说：‘起来!.’”

“起来”唐琳指尖微动，归元镯与流银剑同时溢出灵气。那把旧扫帚像是被安抚的幼兽，竟温顺地弹入她掌心。几乎同时，德拉科轻念“起来”扫帚也听话地跳入手心，他得意地看看唐琳"看吧，纯血巫师不需要灵器帮忙——"

纳威的尖叫划破天际，那男孩的扫帚突然窜向高空，记忆球从口袋里滚落。

唐琳还未反应，就见德拉科的魔杖己指向记忆球，语气里带着调侃："隆巴顿的记忆球要是摔了，他家的老宅估计得闹鬼。"

他话音未落，就瞥见唐琳发间的流银剑"叮"地飞出——那把灵器在月下练剑时的锋芒，他曾在魁地奇球场边见过。

"早知道该让你用剑接记忆球。"德拉科非但不惊讶，反而魔杖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线，一道半透明的魔法屏障在纳威下方展开，铂金领巾在风中扬起骄傲的弧度，"上次看你用流银剑削苹果时，就觉得这东西比我家的飞天扫帚利索。"他望着唐琳踏剑升空的银色轨迹，故意提高声调让格兰芬多听见，"瞧见没？这才是斯莱特林该有的飞行优雅！"

当唐琳拎着纳威落回地面，霍琦夫人宣布加5分时，德拉科立刻用魔杖敲了敲自己的扫帚柄，像是在炫耀自家藏品："我就说吧，破木头哪比得上修仙者的灵器——"他突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嘀咕，"下次御剑时，帮我在扫帚柄画个'加速符'？别让波特那家伙抢了风头。"

霍琦夫人决定领着那威去医疗翼“我送这孩子去医疗翼，你们谁都不许动!把飞天扫帚放回原处，不然的话，不等你们来得及说一句‘魁地奇’，就被赶出霍格沃茨大门了。走吧，亲爱的。”

德拉科看着手中的记忆球，有了一个坏主意。转身对唐琳说：“等着让我给看你个好玩的。”

唐琳看着他那样就知道他又要去找哈利波特的麻烦了。但是他也不准备去阻止，因为她也想看热闹。

霍琦夫人的斗篷消失在球场边缘时，德拉科立刻跨上扫帚，铂金发丝被风吹得乱舞。他扬起手中的记忆球，银球在阳光下晃出刺眼的光："波特！敢不敢上来拿？"

哈利的扫帚猛地升空，绿眼睛里燃着怒火。唐琳站在地面，看见德拉科嘴角勾起恶作剧的笑——那笑容和他第一次用糖纸折千纸鹤时如出一辙。果然，当两柄扫帚在空中交错的瞬间，德拉科手腕一翻，记忆球划出抛物线坠向草坪。

德拉科大笑着俯冲，却在掠过唐琳头顶时，指尖轻弹——真正的记忆球裹着层隐形的灵气膜，悄无声息地落入唐琳掌心。后自己也降落在唐琳旁边。

铂金少爷甩了甩头发上的草屑，故意用魔杖敲了敲唐琳的归元镯："瞧见没？波特那家伙追着糖纸跑的样子，像极了我家草坪上的傻孔雀。"

哈利的扫帚在高空猛地转向，绿眼睛死死盯着那团飘落的银箔假球。他俯冲时带起的气流吹乱了唐琳的发丝，却没注意到麦格教授的身影正从城堡拱门处快步走来——她的方格子围巾在风中翻飞，尖顶巫师帽下的眼神锐利如鹰。

"波特！"麦格教授的声音穿透球场“我在霍格沃茨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麦格教授简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眼镜片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你怎么敢——你会摔断脖子的——”

哈利波特从飞天扫帚上下来。

“不是他的错，教授——”

“住嘴，佩蒂尔小姐——”

“可是马尔福——”

“别说了，韦斯莱先生。好了，波特，跟我来。”

德拉科躲在唐琳身后，偷偷用魔杖戳了戳唐琳的空间手镯——那里正躺着真正的记忆球，裹着他刚加上的「加固咒」。"算他运气好，"铂金少爷低声嘀咕，却在看见哈利垂头跟着麦格教授离开时，银灰色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自在，"要不是麦格教授来得快，我早该用'清理一新'咒让他尝尝纯血的——"

"行了，马尔福少爷。"唐琳捏了捏袖袋里的记忆球，空间手镯的灵气与球身的「安神符」产生共振，"纳威的奶奶还在记忆球里看着呢。"她扬手召回流银剑，剑身擦过德拉科的魔杖尖时，溅起几点细碎的火星。

潘西带着几个斯莱特林学生围过来，指着远处哈利的背影笑出声："刚才德拉科抛球的样子，比魁地奇队长还帅！"德拉科立刻挺首脊背，故意用魔杖挑起唐琳的流银剑发饰："看到没？这才是斯莱特林的智慧——不像某些人，只会骑着破扫帚追糖纸。"

唐琳看着他耳尖泛起的红晕，悄悄用灵力在记忆球表面加了道「归位符」。当她转身走向医疗翼时，听见德拉科在身后喊："喂，唐琳！把那破球还给隆巴顿后，记得让写信再你师兄多带点能炸开花的糖——我用庄园的陈年巧克力蛙换！"

晨风吹过魁地奇球场，唐琳袖袋里的记忆球轻轻发烫。她知道德拉科抛向哈利的不只是假球，还有某种笨拙的、想被看见的少年意气。

今天的斯莱特林餐桌格外安静，某个人怨气大的吓人。

霍格沃茨的公告栏钉上新羊皮纸时，德拉科的魔杖尖把早餐盘里的煎蛋戳得稀烂。"一年级学生禁止参加魁地奇球队"的校规旁，赫然贴着麦格教授的签名："特殊许可：哈利·波特，格兰芬多找球手"。铂金少爷猛地站起来，银质刀叉砸在长桌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惊得邻座的潘西把南瓜汁泼在了袍子上。

"凭什么？"德拉科的声音里淬着冰，魔杖在掌心转得飞快，蛇纹章袖口因用力而绷出细窄的银线，"那个连扫帚都抓不稳的疤头，凭什么打破百年校规？邓布利多的偏心眼该用'清洗咒'好好涮涮了！"

唐琳放下手里的筷子，头一次看见德拉科耳尖的红晕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气得发抖。她想起昨天在魁地奇球场，德拉科偷偷跟她说以后让她给他画的「加速符」——那时他还念叨着"等我当上斯莱特林队长，第一个让你用御剑参加表演赛"。

"或许波特真的很会找金色飞贼？"唐琳试着用灵气抚平他魔杖上爆起的火星，却被他烦躁地挥开。

"会找？"德拉科冷笑一声，魔杖重重顿在桌上，震得盐罐里的精盐撒在桌上，"我七岁就能用父亲的光轮2000在庄园里抓金色飞贼模型，去年在博金博克见过真正的飞贼标本，翅膀振动频率比波特的破扫帚快三倍！"他突然凑近唐琳，银灰色眼眸里燃着怒火，"你知道吗？明年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位置是我的！父亲连队服都让家养小精灵绣好名字了——确因为他头上的疤破格成了一年级的找球手！凭什么！"

唐琳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看到愤怒的德拉科。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吃午餐时德拉科没碰任何甜点，只是用刀将糖霜在面包上画着魁地奇球场的轮廓，每画一圈就加重力道。唐琳看见他在斯莱特林的区域旁戳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又用叉子尖把代表哈利的红点狠狠划破——那力道几乎要戳穿桌布。

"他甚至不知道找球手需要佩戴防护咒。"德拉科突然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种被背叛的怨怼，"昨天我看见他骑扫帚时，手腕上连个'抗风咒'都没有。邓布利多为了捧救世主，连学生安全都不管了吗？"

魁地奇训练日那天，德拉科特意换上崭新的斯莱特林校服，袖口的蛇纹章用铂金线绣得格外醒目。他带着高尔和克拉布守在球场入口，看见哈利抱着扫帚走来时，立刻用魔杖在地面画出一道冰棱："哟，这不是我们最年轻的找球手吗？需要我让家养小精灵给你的破扫帚上点润滑油？免得飞起来散架摔断脖子。"

“现在你回到地面上，又有你的小不点儿朋友陪伴左右。你的胆子就大多了。”哈利冷冷地说。当然啦，克拉布和高尔根本不能算小不点儿。

“我随时愿意单独与你较量，”马尔福说，“如果你没意见，就在今晚。巫师之间的决斗。只用魔杖——不许接触。怎么啦?我猜，你还没听说过巫师决斗吧?”

“他当然听说过。”罗恩站在哈利身边说着：“我是他的助手，你的助手是谁?”

“克拉布。”他说，“就在午夜，怎么样?我们在奖品陈列室和你们见面，那里从来不锁门。”

哈利和罗恩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