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异变初现

"...不用担心周阳，"李明的声音充满谄媚，"他只会埋头干活，就算有意见也不敢说什么。"

"这次不一样，"张成的声音压得更低，"总部特别强调要保证项目质量。你确定能搞定核心算法？"

"当然！我表哥在谷歌AI部门，我可以'借鉴'他们的架构..."

周阳悄悄退开，胸口发闷。回到工位，他机械地打开邮件，开始处理张成分配的数据集。午休时间，办公室渐渐空了下来，只有王晓雨还在埋头写代码。

"不去吃饭？"周阳走到她的工位旁。

王晓雨抬头，黑框眼镜后的眼睛闪着光："我在看'灵思'的需求文档。老实说，李明根本不懂情感建模，他上次发表的论文有一半数据是造假的。"

周阳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做背景调查时发现的。"王晓雨压低声音，"这个项目太重要了，不能让他搞砸。我想试试情感识别模块，你要一起吗？"

周阳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整个午休时间，他们都在讨论如何构建情感识别模型。王晓雨的技术洞察力让周阳惊叹，而她似乎也对周阳突然提升的算法能力充满好奇。

下班回家的地铁上，周阳再次翻开《灵修秘要》。经过几天的练习，他己经能够轻松进入那种高度专注的状态。今天他注意到书中提到一个名为"昆仑书院"的地方，描述其为"灵修圣地，藏有万卷秘典"。

又是昆仑书院。

回到家，周阳鬼使神差地在电脑上搜索"昆仑书院"。令他震惊的是，地图上真的显示在昆仑山脉某处有一个同名地点，卫星图像显示几座古式建筑隐藏在群山之中。

"这不可能只是巧合..."周阳喃喃自语，把坐标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停止不该有的探索。为你好。"

周阳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谁在监视他？怎么知道他刚才在搜索昆仑书院？他冲到窗前，拉开窗帘一角向外张望，小区里只有几个散步的居民，没有任何可疑人物。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周阳差点把它扔出去。这次是王晓雨发来的消息：

"想到一个新思路，关于情感识别的。明天早会前聊聊？"

周阳长舒一口气，回复了一个"好"字，然后瘫坐在沙发上。他再次翻开《灵修秘要》，想寻找关于昆仑书院的更多线索，却发现书中关于书院的那一页似乎比之前多了一些内容——原本空白处现在浮现出几行淡金色的文字，只有在特定角度下才能看清：

"书院三重门，非诚勿入。第一重考验意志，第二重考验智慧，第三重考验心灵。通过者可得真传。"

周阳的心跳加速。这本书显然不是普通的古籍，而他现在似乎己经卷入了一个远超他理解范围的秘密之中。窗外，一轮满月悄然升起，银光透过窗户洒在书页上，那些金色文字变得更加清晰了。

"昆仑书院..."周阳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这个周末，他要亲自去那里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