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法庭风暴与暗流汹涌

西安深秋的寒风拍打着中级人民法院的玻璃幕墙，陆晨整理了下深蓝色西装的领口，金属袖扣上刻着的小熊图案在阳光下一闪而过 —— 那是朵朵偷偷塞进他口袋的礼物。法庭内坐满了旁听的记者和农户，后排角落，沈曼青身着酒红色定制西装，铂金腕表在翻阅文件时折射出冷光。

“现在开庭！” 法槌落下的声响让空气瞬间凝固。法官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原告席上星耀资本的律师团，“原告指控被告极客实验室开发的农业监测系统存在安全漏洞，导致国家农业数据泄露，涉嫌危害国家安全。被告作何答辩？”

江离起身时，素色职业套装的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她将金丝眼镜往上推了推，手中的证据文件被翻得哗哗作响：“审判长，原告所谓的‘证据’漏洞百出。” 她调出大屏幕上的时间戳对比图，“根据《计算机信息系统安全保护条例》，系统日志显示案发时段设备处于断电状态，而原告提供的数据修改记录却显示于凌晨三点，显然是伪造。”

星耀资本的首席律师冷笑一声，起身整理黑色领带：“被告避重就轻！我国《网络安全法》明确规定，任何单位不得泄露国家关键数据。极客实验室与境外 IP 频繁通信，这又作何解释？” 他甩出一叠打印文件，纸张撞击桌面发出清脆声响。

程菲突然站起，黑色皮衣下露出银色战术腰带，上面别着的 U 盘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那是我们与开源社区的正常技术交流！” 她将 U 盘插入电脑，屏幕上立即出现完整的通信记录，“而且，我们早就料到星耀资本会玩这招。” 随着鼠标滑动，一段监控录像开始播放 —— 画面里，张涛鬼鬼祟祟地将信号发射器安装在实验室墙角。

法庭内顿时一片哗然。沈曼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很快恢复镇定，她优雅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对着身旁的律师耳语几句。下一秒，原告律师举起新的证据：“审判长，我们有新证人出庭！”

一位老农在法警的带领下走上证人席，他的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俺... 俺要举报极客实验室！他们骗俺们说数据只用来种地，结果卖给了外国人！” 陆晨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认出这是长安区的农户老周，三天前还握着他的手感谢系统救了麦田。

江离却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她调出老周签署的授权协议：“根据《民法典》合同编，这份协议明确标注数据用途。而且...” 她突然转向老周，眼神犀利，“周大叔，您银行卡里三天前收到的二十万转账，和这次出庭作证有关系吗？”

老周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我... 我...” 法庭陷入死寂，唯有空调的嗡鸣声格外清晰。就在这时，沈曼青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瞥了眼屏幕，脸色骤变，匆匆起身离开法庭。

休庭期间，陆晨在走廊撞见沈曼青。她正对着电话怒吼：“废物！不是说搞定了证人吗？” 看到陆晨，她立刻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陆先生，法庭可不是最终战场。” 她的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节奏，“你以为拿到几个证据就能高枕无忧？”

回到实验室，程菲正在分析新截获的加密邮件。她扯下黑色长发的发带，发丝如瀑布般散落肩头：“这些邮件用的是军用级加密算法，不过...” 她调出频谱图，“发送地址和上次海事卫星频段的来源地一致 —— 新加坡。” 她将战术背心的拉链又拉高了些，露出里面印着 “极客先锋” 字样的 T 恤。

江离则在整理国安局反馈的线索，职业套装换成了更方便行动的黑色工装裤：“根据出入境记录，沈曼青上周秘密前往新加坡，同行的还有星耀资本的 CTO。” 她将文件推到陆晨面前，“他们在那边注册了一家名为‘环宇农业科技’的公司，注册资金高达五千万美元。”

深夜，陆晨独自站在城墙箭楼。手机震动，是朵朵发来的视频通话。画面里，女儿穿着印有小熊图案的睡衣，眼睛亮晶晶的：“爸爸，电视上的你好帅！我和妈妈一起看的首播！” 镜头切换，林夏的脸出现在屏幕里，她罕见地露出担忧的神情：“陆晨，听说你在做很危险的事... 要小心。”

还没等陆晨回应，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程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陆晨！星耀资本发动了 DDOS 攻击，目标是农业厅的数据中心！他们想把锅甩给我们！” 陆晨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星耀资本大厦，沈曼青正站在落地窗前，对着他举起手机 —— 屏幕上，农业厅官网的瘫痪倒计时正在跳动。

当他赶回实验室时，江离己经架起备用服务器，额前的碎发被汗水粘在脸上：“我启动了区块链存证系统，所有攻击数据都己上链。” 程菲则疯狂敲击键盘，战术背心上的小熊徽章随着动作摇晃：“这帮孙子学聪明了，用了分布式攻击！不过...”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们不知道，我在防火墙里埋了个陷阱。”

就在这时，陆晨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小心身边人。”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实验室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群戴着防毒面具的黑衣人闯了进来，领头的人举起电击枪：“交出农业数据的核心算法！” 程菲抄起桌上的键盘砸过去，黑色皮衣在打斗中被划破，露出里面的银色护甲；江离则迅速将存有证据的硬盘塞进贴身口袋，金丝眼镜在混乱中不知去向。

当警察赶到时，黑衣人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程菲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地上捡起半截断裂的小熊徽章：“他们的装备和手法，和上次在星耀资本总部遇到的如出一辙。” 江离则盯着墙上的爪痕，脸色凝重：“这些人受过专业训练，而且...” 她顿了顿，“他们似乎对实验室的布局很熟悉。”

深夜的实验室一片狼藉，陆晨坐在满地的文件中，手机突然震动。是沈曼青发来的消息：“跨国诉讼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好戏，明天才开始。” 消息附带的视频里，一艘货轮停靠在新加坡港口，集装箱上印着 “环宇农业科技” 的字样，而在货轮甲板上，赫然摆放着数十台高端服务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