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旗袍祸水与嗜血军阀2

"呵。"霍临渊冷笑一声，突然逼近一步，军靴踩在虞软软散落的裙摆上，发出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五姨娘今年不过二十有三，甘愿守一辈子活寡？"

虞软软像是被吓到般后退，后背抵上了冰冷的棺木。

霍临渊顺势逼近，一只手臂撑在她耳侧的棺盖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这个距离，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皮革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我不明白少帅的意思..."她偏过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喉间微微滚动，像受惊的鸟儿般脆弱。

霍临渊的目光在她颈间停留了一瞬，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眯起了眼："五姨娘，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演戏？"

虞软软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个男人比她预想的还要敏锐。既然如此...

她突然笑了，眼中的怯懦如潮水般退去。染着丹蔻的指尖缓缓攀上霍临渊的军装领口，轻轻划过那冰凉的铜扣："少帅果然慧眼如炬...那不知少帅可知道，您父亲临终前，跟我说了什么？"

霍临渊的眼神骤然阴冷，掐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拇指按在她下唇上，几乎要擦破那抹嫣红："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他说..."虞软软丝毫不惧，反而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贴上霍临渊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后的敏感处，"您不是他亲生的。"

话音未落，霍临渊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按在棺材上。虞软软的后背撞上坚硬的棺木，发出一声闷响。

灵堂内的白烛剧烈晃动，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射在墙上，如同两只搏斗的野兽。

"找死。"霍临渊的声音冷得像冰，手指缓缓收紧："你以为仗着父亲宠爱，就能在我面前放肆？"

虞软软呼吸困难，却依然保持着笑容。她艰难地抬手，扯开了孝服的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处己经结痂的枪伤。伤口周围还泛着青紫，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霍临渊的眼神微微一滞——那伤口是他昨日处决叛徒时，被暗处冷枪所伤的位置。而这女人竟也有同样伤口！位置、角度、甚至子弹擦过的痕迹都分毫不差。他清楚地记得，那颗子弹擦着他锁骨下方飞过时，他闻到了硝烟中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少帅...昨晚...可不是这么...粗暴的..."虞软软断断续续地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她的指甲不知何时己经掐入霍临渊的手腕，在军装袖口留下几道细小的抓痕。

霍临渊的手劲松了一分，目光在那处枪伤和她涨红的脸上来回游移。

灵堂内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棺材上，如同两只纠缠的野兽。

"是你？"他蓦地松开手，看着虞软软滑落在棺材边剧烈咳嗽。声音中的杀意稍减，却多了几分危险的探究，"那个女刺客？"

虞软软趁机挣脱他的钳制，大口喘息着，却不急着整理凌乱的衣衫，任由那处枪伤和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烛光下。

她仰头看对方，咳嗽声中夹杂着轻笑："少帅现在...相信我不是在演戏了？"

霍临渊的瞳孔微微收缩。昨夜那场刺杀来得蹊跷，他带兵围剿叛军时，一颗子弹从暗处射来。

就在他闪避的瞬间，一个黑影从屋顶掠过，替他挡下了第二颗致命的子弹。

那人身手敏捷如猫，只留下一缕茉莉香和地上几点血迹。

“有意思，”霍临渊退后一步，右手始终按在配枪上，冷冷打量着她："父亲从哪挖出你这样的毒蛇？"

"我？"虞软软轻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领，指尖在枪伤处流连，"少爷过奖了...比起弑父是您...妾身还差得远呢..."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霍临渊的反应。

【警告：目标黑化值波动，当前100％-99%-100％】系统的提示在脑海中响起。

虞软软心中一凛——玩脱了？她不动声色地观察霍临渊的表情，发现他眼中翻涌着比方才更加黑暗的情绪。灵堂内的温度似乎骤降，连烛火都凝固了一瞬。

霍临渊蹲下身，军刀不知何时己经出鞘，锋利的刀尖挑起她下巴："知道我最喜欢怎么处理毒蛇吗？"刀尖缓缓下移，抵住她心口，"剥皮，抽骨，泡酒。"

虞软软却突然握住他持刀的手，主动让刀尖刺入一分。鲜血渗出素白衣襟，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她笑得妖冶："那少帅知道...毒蛇最喜欢什么时候咬人吗？"她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交配的时候。"

灵堂外，雷声炸响，暴雨倾盆而下。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霍临渊眼中瞬间翻涌的暗潮。

【叮——霍临渊黑化值波动，当前98点。】

“你到底是谁？接近我父亲有什么目的？”霍临渊收起刀看着她胸口上那一丝血迹，冷冷问道。他的声音比方才更加低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虞软软轻笑出声，她微微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上面还留着霍临渊方才掐出的红痕。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淤痕，像是在抚摸什么珍贵的战利品。

"少帅明鉴，软软不过是乱世浮萍，想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寻个庇护罢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三月春风，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谁知道...大帅他..."她的眼眶恰到好处地红了，一滴泪要落不落地悬在睫毛上。

"庇护？"霍临渊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虞软软后背发凉。他伸手接住那滴泪，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仿佛在检验这滴泪的真伪，"好啊，那我就给你...最好的庇护。"

他一把扯过虞软软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虞软软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茧子磨蹭着她细腻的皮肤，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

"从明天起，你搬进东厢房，那里离我的院子最近。"霍临渊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我会派专人'照顾'你，确保你得到...应有的'庇护'。"

虞软软知道，这是变相的软禁和监视。但她脸上却浮现出感激的神色，甚至微微欠身行了一礼。这个动作让她本就松散的衣领滑落更多，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多谢少帅垂怜。"她抬起头，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仰慕，"能得少帅庇护，是软软的福分。"

霍临渊松开她，从军装口袋中掏出一块纯白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方才碰过她的手指。

他的动作优雅而残忍，像是在清理什么脏东西。然后，他将手帕扔进了燃烧的纸钱盆中，看着火焰瞬间吞噬那块白布。

"别高兴得太早，五姨娘。"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之举..."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让人毛骨悚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军靴踏在青石地面上的声音如同丧钟般回荡在灵堂内。

虞软软注意到，他走路时右腿有极其轻微的跛行——那是三年前平定西北叛乱时留下的旧伤，鲜为人知。

虞软软长舒一口气，靠在棺木上平复心跳。她轻轻抚摸脖子上的淤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灵堂外雨声渐大，雨滴敲打在瓦片上的声音如同无数细小的脚步声。

【任务提醒：目标黑化值98％】

虞软软在心中回应："调出霍临渊与霍大帅关系的完整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