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豪门假千金与残暴掌权人13

"聊了聊艺术史。"虞软软轻描淡写地晃着香槟杯，金黄色的液体在杯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他好像对我父母的车祸很了解？还特意提到我父亲收藏的几幅画..."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奇怪，那些画应该都在车祸中烧毁了才对。"

霍沉的眼神骤然变冷，周围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水晶杯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离他远点。"

"为什么？"虞软软歪着头，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长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踮起脚尖，红唇几乎贴上霍沉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他和我父母的死有关系？还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你有关系？"

霍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虞软软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还有那不易察觉的颤抖："别试探我，虞软软。"

"疼..."虞软软立刻眼泪汪汪，嘴唇微微颤抖。这倒不全是演技——霍沉的手劲确实大得惊人，她的腕骨己经发出抗议的声响。

霍沉像被烫到般立刻松手，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虞软软揉着发红的手腕，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个反应，太有意思了。

她故意让领口滑落一点，露出锁骨上还未消退的淤青，果然看到霍沉的眼神暗了暗，喉结再次滚动。

晚宴结束后，霍沉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把她关回房间。

虞软软站在楼梯拐角处，看着霍沉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进厨房。

虞软软从橱柜里取出一个骨瓷杯，手指轻抚过杯壁上精致的玫瑰花纹。

她打开冰箱，冷气扑面而来，牛奶瓶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她手腕上，顺着绷带的边缘滑入袖口。

微波炉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牛奶渐渐升温，散发出淡淡的甜香。

虞软软靠在意大利大理石台面上，小口啜饮着温热的牛奶，思考今晚收集到的信息：霍启明知道她父亲收藏的画，周菲和郑家联姻在即，还有...霍沉书房左边第二个抽屉里的蓖麻毒素。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台面上画着圈，牛奶的温热透过杯壁传递到掌心。厨房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但她毫不在意——让霍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反而更好玩。

回到客厅时，她发现霍沉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月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一层银色的冷光。

他解开了领结，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也松开了，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道若隐若现的疤痕。这个背影看起来竟有几分孤独。

虞软软放轻脚步，却故意让拖鞋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霍沉缓缓转身，月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脸上，然后慢慢下滑，最终停在她手中的牛奶杯上。玻璃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正缓缓滑落，在虞软软的指尖留下一道的痕迹。

"睡前喝牛奶？"霍沉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威士忌浸润过的沙哑。

"长身体嘛。"虞软软眨眨眼，故意让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我才22岁。"

她刻意强调了年龄，同时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胸，让睡裙的V领露出更多肌肤，锁骨上的淤青在灯光下呈现出紫罗兰色的阴影，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霍沉嗤笑一声，喉结上下滚动。他走向沙发，修长的手指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随意地扔在一旁。

虞软软注意到他的动作比平时迟缓了些——看来今晚他喝得比平时多。

她大胆地坐到他旁边，两人之间只隔着一个刺绣抱枕的距离。

这个距离足够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雪松与威士忌的气息，又不会近到让他感到被冒犯。这是她经过三个月观察找到的完美距离。

"为什么囚禁我？"她突然问，声音轻快得像是询问今晚的天气。

霍沉晃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一瞬，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知道太多。"他最终说道，目光没有离开杯中的酒。

虞软软歪着头，让一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那为什么不杀了我？"她向前倾身，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睡裙的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对你来说很容易吧？”

霍沉的眼神骤然变暗，他猛地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茶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威士忌的酒液溅出几滴，落在虞软软的膝盖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她轻轻颤了一下。

"你以为我不敢？"霍沉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首视自己的眼睛。

月光下，他的瞳孔扩张到几乎吞噬了虹膜，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虞软软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甚至微微勾起嘴角："你敢。"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但你不会。"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至少现在不会。"

霍沉的手指收紧了一瞬，然后又突然松开。

他靠回沙发，揉了揉太阳穴，突然笑了——那是一个真正的、不带任何嘲讽的笑容："你真是个疯子。"

"彼此彼此。"虞软软也笑了，伸手拿过他的酒杯，就着他留下的唇印喝了一口，威士忌的辛辣让她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来，"所以，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

"什么共识？"霍沉挑眉，目光落在她沾着酒液的唇瓣上。

虞软软将酒杯放回茶几，故意让手指在他的手背上停留了一秒："你留着我，不只是因为我知道太多。"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纹，"而是因为我对你来说...很特别。"

霍沉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

月光渐渐被云层遮蔽，客厅陷入半明半暗的光影中。远处的大座钟敲响了十二下，沉闷的钟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最终说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虞软软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感动，而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时的兴奋——霍沉开始对她有特殊感情了，这正是她精心策划三个月想要的结果。她悄悄看了眼系统界面，黑化值确实在缓慢下降。

"霍先生..."她慢慢靠近，让自己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耳廓，"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

就在这时，霍沉的手机响了。特殊的震动模式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骤变，下颌线条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去睡觉。"他命令道，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冰冷。

虞软软识相地起身离开，她乖巧地点头，却在起身时故意踉跄了一下，整个人跌进霍沉怀里。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骤然加速的心跳。

"晚安，霍先生。"她轻声说，嘴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

霍沉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克制的吻。

虞软软转身走向楼梯，但在楼梯转角处停下了脚步。她打开系统的监控功能，虚拟界面立刻投射在视网膜上。霍沉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音频接收器中传来：

"...我说过别首接联系我...证据处理干净了吗？...那个警察不能再查下去了...必要时采取B方案..."

虞软软竖起耳朵，但通话己经结束。她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房间，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皮质小本子——这是她用三支口红从女佣那里换来的。她记下"警察"和"B方案"两个关键词，在旁边画了三个问号。

【系统提示：检测到关键信息，任务进度提升至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