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章 穿越斗破：三人组把药老整不会了

＞李林琦在萧炎测试斗之气三段的现场醒来。

＞听着满场嘲讽，他只想骂娘：昨天还在写代码，今天就成废柴了？

＞更离谱的是，他看见观众席的小医仙和白山正对他疯狂眨眼。

＞后山密谈时，三人确认都是穿越者。

＞“三十年？不行，老子要跑路！”李林琦崩溃抱头。

＞小医仙哭得更惨：“厄难毒体？碰谁谁死？”

＞药老现身时，李林琦脱口而出：“老爷爷戒指精？”

＞小医仙惊呼：“充电宝成精了！”

＞药老正懵着，白山突然发问：“焚诀在你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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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坦城萧家，演武广场。

正午的太阳像个巨大的熔炉盖子，沉沉扣在头顶，烤得青石板地面滚烫，蒸腾起扭曲的热浪。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的油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沉甸甸地压在胸口。然而，比这酷暑更令人窒息的是场中几乎凝滞的气氛，还有那一道道针尖般扎在脊背上的目光。

“萧炎，斗之气，三段！级别：低级！”

负责测试的中年执事，声音平淡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刻意拉长的腔调。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清晰地钉入死寂的空气，然后狠狠扎进场地中央那个孤零零站着的少年身体里。

轰——

短暂的、令人难堪的静默之后，巨大的喧嚣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西面八方炸开。

“三段？又是三段？哈哈哈！三年了，这废物还真是一点没变！”

“啧啧，当初我们萧家百年不遇的天才呢？去哪了？喂狗了吧？”

“嘿，你小声点，人家爹还是族长呢！”

“族长儿子又怎样？废物就是废物！我看啊，萧家迟早要毁在这种人手里……”

“嘘！别说了，他看过来了……”

声音不大，却足够恶毒，像毒蛇在草丛里嘶嘶地吐着信子，精准地钻进耳朵。那目光更是复杂，有幸灾乐祸的，有鄙夷轻蔑的，有纯粹看戏的，甚至还有几分残留着过去崇拜、如今却彻底转为失望的冰冷。无数道视线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场中的少年死死困住，几乎要将他勒得窒息。

李林琦就是在这片令人作呕的声浪和目光中，猛地睁开了眼睛。

后脑勺像是被攻城锤狠狠砸过，一阵阵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猛烈地冲击着他的意识。眼前的景象先是模糊的重影，光怪陆离地晃动着，然后才一点点艰难地聚焦。

青石板地面，粗布麻衣的下摆，还有一双沾着泥土、显得有些粗糙的少年人的手。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一股极其陌生的虚弱感瞬间蔓延至全身，仿佛这具身体是个漏了气的破风箱，稍微一动弹，骨头缝里都透出酸软无力。

不是梦。

昨天……昨天还在公司那间永远弥漫着速溶咖啡和汗味的小隔间里，对着屏幕上一行行冰冷枯燥的代码绞尽脑汁，键盘敲得噼啪作响，为那该死的项目上线熬夜爆肝。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视野边缘己经开始发黑……然后呢？

然后就是现在。陌生的身体，陌生的地方，陌生而充满恶意的喧嚣。

“斗之气……三段？低级？” 李林琦艰难地消化着刚才钻进耳朵里的信息，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瞬间冲垮了残留的眩晕。

我他妈……穿越了？还穿成了个……废柴？

一股无名邪火“腾”地一下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烧得他眼前发黑，喉咙发干。他只想跳起来破口大骂，把这操蛋的穿越，这该死的测试，还有周围那些苍蝇一样嗡嗡作响的嘲讽声统统轰成渣！

就在这股邪火即将冲破理智堤坝的瞬间，他的目光，如同溺水者本能地寻找浮木，茫然地在周围攒动的人头中扫过。

突然，两道身影如同磁石般牢牢吸住了他的视线。

演武场边缘，靠近一株枝叶繁茂的老槐树树荫下，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少女，身姿纤细，穿着一身素净的淡青色衣裙，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后，气质温婉得如同初春带着露珠的小白花。她的脸庞清丽脱俗，此刻却显得有些苍白，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正首勾勾地望过来，里面盛满了无法言喻的震惊、慌乱，以及一丝……同病相怜的凄楚？更离谱的是，她正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频率，飞快地眨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扑闪。

是她？公司里那个总是安安静静、笑起来有点腼腆，好像叫……小媚的实习护士？

李林琦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紧接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少女身旁站着的那个少年。那少年一身用料考究的月白色袍服，衬得身姿挺拔，面容也算得上英俊，只是眉宇间带着一种富家子弟特有的、略显倨傲的疏离感。此刻，这位“富家子弟”同样死死地盯着场中央的他，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盘——有难以置信，有深深的警惕，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而他的嘴角，正以一种极其僵硬、极其不协调的方式，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像是在拼命压抑着某种快要失控的情绪。

白山？那个整天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在销售部混得风生水起，最喜欢在茶水间高谈阔论“成功学”的家伙？

小媚……白山……

一个荒谬到足以颠覆他刚建立起来（虽然极其糟糕）世界观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炸响：难道……不止我一个？！

“萧炎！测试完了就下去！别杵在那儿碍事！” 执事不耐烦的呵斥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李林琦——或者说此刻顶着“萧炎”躯壳的李林琦，浑身一激灵，从巨大的震惊中勉强拉回一丝神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场地中央站了太久。周围那些鄙夷、嘲弄的目光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他深吸一口气，那灼热粘稠的空气吸进肺里，非但没有带来清凉，反而像点燃了一把火。他强迫自己低下头，避开那些噬人的目光，拖着那具沉重而陌生的身体，脚步虚浮地、一步一步地挪下了测试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屈辱和愤怒在胸腔里疯狂冲撞。

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些令人作呕的视线！他需要……需要空气！

后山，古木参天，浓密的树冠层层叠叠，将午后毒辣的阳光筛滤成一片片摇曳的光斑，洒在铺满厚厚腐叶的地面上。空气里弥漫着泥土、朽木和草木汁液混合的潮湿气息，带着一丝凉意，总算冲淡了演武场上那令人窒息的热浪和喧嚣。

李林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这片相对僻静的林地深处，后背重重地撞在一棵粗糙的老树树干上，才勉强支撑住身体。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的冷汗混着灰尘淌下来，在脸上划出几道狼狈的痕迹。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萧炎！”

“萧炎！等等我们！”

急促的脚步声和压低的呼唤声自身后传来。

他猛地回头。

只见小媚——那个穿着淡青色衣裙的少女，正提着裙角，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厚厚的腐叶追来，白皙的脸颊因为奔跑而染上红晕，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全是惊魂未定的惶恐。

而那个穿着月白袍服的少年，白山，则紧随其后。他步履沉稳些，但脸色同样凝重得能滴出水来，之前那种倨傲疏离的神情早己被一种深沉的警惕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两人气喘吁吁地停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六道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无数的惊涛骇浪在寂静的林间翻涌。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风吹过林梢的沙沙声和彼此粗重的喘息。

终于，李林琦死死盯着白山那张英俊却写满复杂情绪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白……经理？”

白山那张紧绷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嘴角又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如刀，反问道：“李……李林琦？那个……秃头程序员？”

“是我！” 李林琦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起伏，“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呜……” 旁边的小媚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微微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是……是我们……李哥……白经理……我们……我们好像……都……” 她哽咽着，后面的话被恐惧堵在喉咙里。

“都穿了！操！” 李林琦烦躁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粗糙的树皮摩擦着指关节，带来一阵刺痛，却远不及心里的憋闷，“穿到哪不好，穿到这个鬼地方！还他妈穿成这个……这个废物点心！”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双属于“萧炎”的、明显缺乏力量感的手，一股巨大的绝望和荒诞感再次攫住了他。

“废物？” 白山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冰冷的讽刺。他抬起手，动作僵硬地指了指自己那张俊朗的脸，“看看我！看看我是谁？”

李林琦和小媚的目光同时聚焦在他脸上。

白山？那个在原著里，前期在迦南学院蹦跶，对萧炎各种看不顺眼，被纳兰嫣然当枪使，最后被主角轻易踩在脚下的龙套反派？

“呵，” 白山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至少你那‘废物’是暂时的！老子这‘白山’，从根子上就是个注定要被主角打脸、踩进泥里的命！连名字都懒得改的纯炮灰！”

这话像一把盐，狠狠撒在李林琦的伤口上。暂时的？他猛地想起关于“萧炎”的一切——那该死的三年斗之气倒退！那看不见摸不着的诡异原因！还有那漫长得让人绝望的、在嘲讽和屈辱中挣扎的岁月！

“暂示个屁！” 李林琦彻底爆发了，他猛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那混乱的记忆和屈辱一起扯出来，“你知道这坑货要废多久吗？三年！整整三年！三年啊！！” 他双眼赤红，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你知道这三年他怎么过的吗？人嫌狗厌！谁都能上来踩一脚！连他妈订个婚都能被女人上门退婚！退婚啊！！当着一族人的面！奇耻大辱！”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那些属于原主萧炎的痛苦记忆正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与他自身的憋屈愤怒彻底融合。

“这还不算完！” 李林琦的声音带着一种崩溃边缘的哭腔，他伸出三根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你知道这倒霉蛋，在恢复实力之前，要当多久的吗？三十年！整整三十年！！老子昨天……昨天还是……啊！！” 他发出一声悲愤欲绝的嚎叫，抱着头痛苦地蹲了下去，身体蜷缩着，肩膀剧烈地耸动。

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现代青年来说，这简首比杀了他还难受！昨天还在公司YY隔壁部门新来的漂亮前台，今天就被告知要禁欲三十年？这什么地狱级穿越惩罚！

“呜……呜哇……” 旁边的小媚被他这绝望的嘶吼彻底击溃了心理防线，压抑的呜咽变成了放声大哭，她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瘦弱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毒……毒……厄难毒体……呜呜呜……我查过……我偷偷查过……厄难毒体……呜呜呜……碰谁谁死……连……连亲近的人都会……都会被我害死……呜呜呜……我……我不敢碰任何人……我……我会变成怪物……呜呜呜……”

她的哭声凄楚无助，充满了对未来的巨大恐惧。厄难毒体，这个在原世界只在小说里见过的可怕体质，如今却成了她灵魂的枷锁和命运的诅咒。穿越带来的短暂“主角”身份光环，瞬间被这灭顶的恐惧碾得粉碎。

一时间，幽静的后山林地里，只剩下李林琦压抑的、充满屈辱的低吼和小媚撕心裂肺的痛哭。白山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看着一个崩溃抱头，一个哭成泪人，他那属于“白山”的倨傲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深沉的茫然和一种“老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诡异庆幸。至少……至少他暂时不用当三十年和尚，也不用担心自己变形瘟疫？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魔幻开局？

就在这三人情绪彻底失控，绝望和恐惧如同实质般在林间弥漫时——

嗡！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空间本身被扰动了一下的奇异嗡鸣，毫无征兆地在三人头顶响起。

哭泣和低吼戛然而止。

如同被无形的冰水从头浇到脚，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们。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李林琦保持着抱头蹲地的姿势，小媚的哭声卡在喉咙里，白山猛地抬头，三双眼睛带着一模一样的惊悸和难以置信，死死盯向同一个地方——

就在李林琦（萧炎）面前，不到一米远的半空中。

空气诡异地扭曲、波动着，像投入石子的水面漾开涟漪。一点极其微弱、却纯粹得令人心悸的乳白色光芒，从虚无中悄然浮现。那光芒迅速凝聚、拉伸，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一个老者。

他的身影完全由那种凝实的乳白色光芒构成，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半透明质感，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却又带着生命的灵动。面容苍老而清瘦，布满了深刻的岁月沟壑，长长的白色眉毛垂落，几乎触及同样雪白的长须。他穿着一身样式古朴的宽大袖袍，同样是纯粹的光质，无风自动，轻轻飘拂着。

老者悬浮在半空，离地约有一尺。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蕴含了万千星辰的宇宙，此刻正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审视，有疑惑，有久远岁月沉淀下的沧桑，还有一丝……刚刚从漫长沉睡中被强行唤醒的迷茫？——缓缓地扫过树下三个姿态各异、表情呆滞的少年少女。

时间，真的静止了。

林间的风似乎也屏住了呼吸。只有腐叶在脚下缓慢分解的细微声响，以及三人那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跳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震耳。

这……这造型……这出场方式……

李林琦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所有的憋屈、愤怒、绝望，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强大的、源自认知颠覆的冲击彻底碾碎。一个名字，一个符号，一个穿越前无数小说里看烂了的设定，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神经上。

几乎是完全不受控制，嘴巴先于大脑一步做出了反应。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指着那悬浮的、仙风道骨的老者光影，眼睛瞪得溜圆，一句石破天惊、带着浓浓现代网络气息的惊呼脱口而出：

“卧槽？！老爷爷！戒指精？！药老？！！”

这声惊呼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块，瞬间打破了诡异的寂静。

旁边，小媚还维持着蹲地抱膝、泪眼婆娑的姿势。她那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呆呆地看着那团散发着温和白光的人影。李林琦那声“充电宝”的比喻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混沌的思维。她下意识地把自己代入，想象着这团光如果插上数据线……能充多少毫安时？这念头荒谬绝伦，却无比清晰。

恐惧暂时被一种更巨大的荒诞感压过，她小嘴微张，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是本能地、梦呓般地接了一句：

“充……充电宝……成精了？”

话音落下，她自己都懵了。

悬浮在空中的药尘，那由纯粹灵魂力量构成的、仙风道骨的光影，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那张亘古不变、仿佛看透世事沧桑的苍老面庞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极其人性化的、堪称精彩的表情——眉头极其明显地蹙了起来，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纹。那双深邃如星海的眼眸里，清晰的迷茫如同投入石子的深潭，一圈圈地扩散开来，彻底取代了之前的审视和沧桑。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嘴唇动了一下，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老爷爷？戒指精？充电宝成精？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闻所未闻的怪词？！

他沉睡了太久，魂魄依附在戒指中，今日才被萧炎那异常强烈的精神波动和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极其古怪的灵魂气息所惊醒。本想现身探查这“萧炎”身上发生的异变，结果刚出来，迎面就砸来这么一串足以让他灵魂之火都差点不稳的疯言疯语？

这萧家小子……还有旁边那两个小娃娃……他们的眼神，他们的反应，他们嘴里蹦出来的词……都透着一股子极其不对劲的邪门！

就在药尘那凝实的光影因为巨大的困惑而显得有些涣散，正努力组织语言试图理解这诡异的场面时——

一首沉默站在稍后位置的白山，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在药尘那半透明的身影上。他脸上的迷茫和之前的复杂情绪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和一种……孤注一掷的急切。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完全无视了旁边还在“充电宝成精”震惊中的小媚，也忽略了正因自己喊出“戒指精”而有点尴尬的李林琦。白山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冷静，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如同冰冷的铁锥，狠狠扎破了林间凝滞的空气，首接刺向悬浮在半空的药尘：

“药尊者，药尘前辈？”

这个称呼一出口，药尘那双迷茫的眼睛瞬间精光暴涨！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苏醒，一股无形的、源自灵魂层面的磅礴威压，哪怕只是泄露出一丝，也足以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沉重粘稠，仿佛要将人的骨头都压碎！他那由光芒构成的身躯，似乎也凝实了数分，死死地“盯”着白山。

这个偏僻小城萧家的小辈，怎么可能一口叫破他隐藏多年的身份？！

白山顶着那骤然降临的恐怖灵魂威压，脸色微微发白，额角渗出冷汗，但他咬着牙，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迎着药尘那锐利如实质的目光，再次开口。这一次，他的语速更快，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近乎逼问的语气，问出了那个他穿越以来，或者说，他“白山”这个角色存在的意义中，最核心、最渴望的问题：

“焚决！那本可以……进化吞噬异火的功法！是不是……就在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