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穿上吧，美美地蕾丝纱裙（有点BT，不适请跳过）

铁牛在雨中一路狂奔，按照地址，他找到了那栋刷着褪色蓝漆、歪歪斜斜靠在河岸上的破旧小屋。空气中弥漫着河水、淤泥和朽木的味道。铁牛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浓烈的烟草和廉价啤酒味扑面而来。门口站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头发稀疏花白，穿着一件油渍斑斑的背心，眼神浑浊，嘴里叼着一个没点着的烟斗。他上下打量着铁牛高大壮硕的身材，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和市侩。

冰冷的雨水敲打着老约翰小屋腐朽的窗棂，屋内弥漫着劣质烟草、陈年汗渍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铁牛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像一尊压抑着火山的水淋淋雕塑。他强忍着将眼前这个干瘪老头一拳打翻的冲动，喉咙里挤出干涩的声音：

“费瑟斯通先生…安德鲁警官说…您是足球传奇…我想…请教您关于足球的事。”

原本因被打扰而一脸不耐烦的老约翰，听到“足球传奇”西个字，浑浊的眼睛瞬间像通了电的灯泡，亮得吓人！他脸上的皱纹舒展开，堆起一种混合着得意与贪婪的笑容，仿佛饥饿的秃鹫看到了腐肉。

“啊！坐！快坐！孩子！” 老约翰热情地招呼，完全忘了铁牛的狼狈，“足球？哈！你找对人了！真正的智慧，在这里！” 他用力拍了拍自己干瘪的胸口。

接下来的时间里，铁牛如同坠入一个荒诞离奇、臭气熏天的噩梦。老约翰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要知道，我是专业的，那些职业球员在我面前，简首就像个傻子一样。你知道马休吧，对，就是那个英超球员，我过他就像过凌晨两点钟的大街，你没听错，那个所谓的英超球星像木桩一样傻在原地，他们只能看着我做动作。”

“你也一定听过很多关于我神乎其技的控球吧，是的”，老约翰比划着颠球的动作，继续说道：“三天三夜不让球落地”，我甚至能用脚后跟把球停在头顶。

“对了，孩子，还有我那堪比卫星的长传，这一点我想约克郡的伙计们都听过，我从来不吝啬在小酒馆里跟他们分享，只不过我现在没钱去小酒馆了，那些该死的混蛋一定很想我吧！”一边说，老约翰一边指着窗外模糊的河对岸，“看到那根电线杆没？我年轻的时候，闭着眼都能把球从这儿踢过去，砸中杆子正中间！分毫不差！”

铁牛沉默地听着，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的炭火，越烧越旺。内斯塔、毛标的意识碎片在识海中发出无声的尖啸和嘲笑，让他对老约翰的谎言有着本能的、生理性的厌恶。他握紧的拳头在膝盖上微微颤抖，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不断用山洞里那束冰冷的光和“强大自己”的信念来压制怒火，提醒自己此行的目的——寻找答案，战胜这个附体的“神”！

然而，随着老约翰越吹越离谱，铁牛的眼神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迷离起来。他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一次又一次地飘向房间角落里一个落满灰尘的旧柜子。

柜子上层，赫然摆放着一双鞋。

一双粉色的、尖头的、带着细高跟的女式皮鞋！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抹娇艳的粉色显得如此刺眼，又如此…。

铁牛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老约翰吹嘘的“光辉岁月”在他耳边变成了模糊的噪音。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双高跟鞋攫住了。一种源自“老约翰”本能的、病态的欣赏和渴望，如同毒雾般弥漫开来，疯狂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壁垒。他仿佛能感受到那光滑的皮革触感，想象着穿上它时脚踝被束缚、身体被迫摇曳的姿态…

“——然后！最精彩的部分来了！” 老约翰的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铁牛脸上，他激动地站起来，脸上焕发出一种病态的潮红，“就是那场决定性的比赛！社区杯！对手强得不像话！常规时间我们根本打不破僵局！就在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是我！老约翰！想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妙计划！”

铁牛猛地一激灵，强行将视线从高跟鞋上撕开，死死盯住老约翰。他知道，答案的核心要来了！

老约翰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自己“天才”的荣光：“我看到了！隔壁场地！女子足球队！她们穿着漂亮的蓝色球衣，身材…嘿嘿…我灵光一闪！中场休息，趁着混乱，我！老约翰！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了她们中间！换上了她们备用的球衣！哈哈！那群傻大个对手，还有那个蠢裁判，根本没发现多了一个‘女’队员！”

铁牛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怒火几乎要冲破天灵盖！就是它！这个扭曲的“最高光时刻”！就是它带来的这该死的副作用！

“下半场开始！” 老约翰陶醉地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味，“我就这样，穿着女队的球衣，像个真正的…呃…‘姑娘’一样，跑上了对方半场！队友心领神会，一个精准的长传！我！老约翰！像一道…呃…蓝色的闪电

老约翰低头看了看自己油腻的背心，

带球突进！在所有人，包括那些傻乎乎的女队员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对门将！一脚冷静的推射！球进了！绝杀！我们赢了！哈哈哈！”

他狂笑起来，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充满了自恋和一种扭曲的满足感。笑完，他带着一种“你懂得欣赏吗”的表情看向铁牛，却发现铁牛的眼神极其古怪——愤怒的火焰在眼底深处燃烧，但视线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痴迷地粘在了那双粉色高跟鞋上，甚至…他的喉结还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老约翰浑浊的眼睛猛地一亮！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他脸上的得意瞬间被一种狂喜的、找到“知己”般的兴奋取代！

“你…你也喜欢？” 老约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他顺着铁牛的目光看向那双高跟鞋，眼神变得无比热切和…猥琐。“孩子！我就知道！你不一样！你有品味！你能欣赏真正的…美！”

他不再理会什么足球传奇的谎言，蹒跚着快步走到柜子前，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近乎虔诚地捧起那双粉色高跟鞋。然后，他做了一个让铁牛灵魂都几乎冻结的动作——他弯下腰，在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同样破旧的纸箱。

打开纸箱，里面赫然是一件叠放着的、粉白色相间的蕾丝纱裙！裙摆蓬松，点缀着廉价的亮片，虽然陈旧，但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散发着一种诡异而病态的“女性”气息。

老约翰用枯瘦的手指，无比轻柔地抚摸着纱裙的蕾丝花边，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他抬起头，看向铁牛，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分享“至宝”的光芒，声音带着蛊惑：

“孩子…这才是真正的艺术！真正的感觉！看看这蕾丝！多么细腻！这纱！多么轻盈！穿上它…你就能体会到…那种飞翔的、自由的、超越性别的…美！” 他捧着裙子和高跟鞋，一步步逼近铁牛，脸上是扭曲的、狂热的笑容，“来！试试！穿上它！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我把我最心爱的宝贝…让给你穿！我们…是同道中人啊！”

那件散发着陈腐气味的蕾丝纱裙被递到铁牛面前，粉色的高跟鞋在老约翰枯瘦的手里摇晃。铁牛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他感到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从脊椎首冲头顶，紧接着是排山倒海般的恶心和眩晕！同时铁牛的手却忍不住向前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