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赴法行李箱里的蓝莲花·全家都是浪漫犯

1. 客厅的"蓝莲花台风眼"

成都的夕阳把窗棂染成蜜色，我瘫在沙发上揉着酸痛的腰——上午在公园追着豆包跑，下午又听江父讲了三小时"当年带他妈去春熙路"的陈年旧事，此刻只想瘫成一块融化的蓝莓蛋糕。

"晚晚！"江砚举着个牛皮纸袋从书房冲出来，镜片上还沾着铅笔灰，"巴黎画展的邀请函我翻译好了！"他"啪"地把纸拍在茶几上，"主办方说，要带'最具成都烟火气的作品'——"

"所以你要带妹妹去当模特？"我捏起那张烫金邀请函，"江先生，你上次抱她五分钟，她尿了你三件衬衫。"

"那...那我画速写！"他耳尖泛红，从纸袋里抽出素描本，"我画了二十张妹妹的睡颜，二十张豆豆的恐龙铲，十张江爸的艾草串——"

"停！"江父从阳台探出头，手里举着个蓝布包，"晚晚，我把你奶奶的蓝布包找出来了！"他把布包往沙发上一扔，"这包陪她去过巴黎，当年她在蒙马特高地卖绣花鞋，就靠这包装丝线！"

"爸！"江砚扶额，"现在是2024年！"

"怎么不是？"江父把布包抖开，里面掉出枚铜顶针、半块桂花糖、还有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穿旗袍的女人抱着婴儿站在埃菲尔铁塔下，婴儿手里攥着朵干蓝莲花。

"那是我妈。"江砚的声音突然轻得像叹息，"她...她总说，蓝莲花是'成都的月光'。"

我看着照片里的女人，突然想起江砚画里的蓝莲花——原来那些花瓣上的月光，都是他藏在记忆里的温柔。

"妈妈！"豆包举着恐龙铲从卧室冲出来，头顶还粘着上午的艾草灰，"我找到'护花使者'装备了！"他把铲子往江砚怀里塞，"这是我的恐龙盾牌，专门保护妹妹不被蓝墨水泼到！"

"豆豆！"我憋着笑，"你上次用盾牌拍蚊子，把江叔叔的画框拍裂了。"

"那是意外！"豆包急得跺脚，"谁让蚊子咬妹妹？妹妹的肉比蓝莓还甜！"

江砚突然弯腰把妹妹从婴儿车里抱起来，小姑娘正啃着自己的脚丫，口水把他的衬衫前襟洇湿了一片。他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晚晚，你看，她啃脚的样子，像不像蓝莲花在亲吻泥土？"

"江砚你——"我刚要开口，靳医生拎着医药箱推门进来，推了推眼镜："苏编辑，妹妹的脚要擦护臀膏了。"他蹲下来，用棉签轻轻抹药，"江先生，你衬衫上的口水印，用蓝月亮就能洗掉——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阿戚你别拆台！"江砚的脸红到耳尖，"我...我这是'艺术的痕迹'！"

2. 行李箱的"蓝莲花大爆炸"

晚上八点，全家围在行李箱前，活像一群抢糖吃的孩子。江小七举着手机首播："家人们！现在是'蓝莲花赴法团'打包现场！第一件行李——江先生的素描本！"

"等等！"江砚扑过去护本子，"里面有妹妹的成长日记！"

"第二件——江爸爸的蓝布包！"我举起那个泛黄的布包，"里面有奶奶的顶针和蓝莲花干花！"

"第三件——豆豆的恐龙铲！"江父举着铲子喊，"这是'护花使者'的武器！"

"第西件——靳医生的急救包！"陆沉从角落探出头，手里还拎着盒蓝莓酱，"我...我加了防过敏药！"

"第五件——陆律师的法语词典！"我翻出他藏在沙发缝里的书，"你上周说'蓝莲花在法语里是amour'，现在派上用场了！"

"晚晚！"陆沉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我...我是怕你迷路！"

"第六件——我的蓝莓酱！"江小七突然举起个玻璃罐，"这是'成都的味道'！"

"等等！"江砚突然从沙发底下掏出个铁盒，"还有这个——"他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二十张照片，"是我这半年画的晚晚。"

我凑过去看，照片里的我：蹲在地上给豆包系鞋带（头发乱成鸡窝）、在厨房煮醪糟粉子（鼻尖沾着面粉）、抱着妹妹在公园看白鹭（笑出眼泪）。最后一张背面写着：「晚晚，你比蓝莲花还珍贵。」

"江砚你——"我的鼻子突然发酸。

"我...我本来想等画展那天再给你。"他耳尖红得能滴血，"但...但我怕来不及。"

豆包突然扑过来，把恐龙铲往铁盒上一放："这是我的'爱情见证'！"他用铲子指着照片，"妈妈穿红裙子的那张，我要贴在妹妹的床头！"

江父抹了把眼角，把蓝布包往行李箱里塞："我...我把奶奶的顶针也放进去，保准妹妹戴上，像她奶奶当年一样俊！"

靳医生突然举起个喷雾瓶："苏编辑，这是防蚊液，巴黎的蚊子比成都凶——"他瞥见江砚的素描本，"江先生，你再把本子往妹妹头上压，我就给你喷成蓝莲花！"

"阿戚你别——"

"噗嗤——"

江小七的首播镜头里，江砚抱着妹妹，江父举着蓝布包，豆包举着恐龙铲，靳医生举着喷雾瓶，陆沉举着法语词典，活脱脱一幅"成都带娃天团·赴法特辑"。评论区瞬间炸了：「这哪是画展，这是成都的烟火气入侵巴黎！」

3. 深夜的"蓝莲花夜话"

收拾完行李己是十点，妹妹在婴儿床里睡得正香，睫毛上还沾着下午的阳光。我靠在床头翻江砚的素描本，每一页都画着琐碎的日常：我打哈欠的样子、豆包把颜料挤到墙上的样子、江父举着艾草串追蚊子的样子。

"晚晚。"江砚坐在床沿，手指无意识地着妹妹的小袜子，"我以前总觉得，画画是为了证明自己。"他抬头看我，眼里有星星在闪，"现在我知道...画画是为了记住爱。"

我合上素描本，轻轻放在他膝头："那你记住的，是最笨的爱。"

"笨吗？"他笑了，"可我学了三个月冲奶粉，手还是抖；学了半个月画速写，妹妹还是把我画成蓝蘑菇；学了二十天带娃，还是被豆豆的恐龙铲砸到脑袋——"

"但你没放弃。"我戳了戳他的肩膀，"你画了我五十三次，画了妹妹三十八次，画了豆豆二十九次，画了江爸十八次，画了陆沉...三次。"

"那是因为..."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我想把这些都放进画里，这样就算有一天我老了，记不清你们的样子，也能翻开画本，看见你们笑。"

我鼻子一酸，反握住他的手："江砚，你知道吗？"

"嗯？"

"我最喜欢的那幅画，是你在暴雨夜画的。"我轻声说，"画里的我抱着你，你抱着妹妹，豆豆举着恐龙铲当伞，江爸举着艾草串驱蚊，靳医生拿着手电筒——"

"那幅画我没画完。"他低头吻我的指尖，"因为那天雨太大，我怕画纸被淋湿，就把你护在怀里。"

"可我己经画完了。"我从枕头下摸出张皱巴巴的纸，"在你昏迷的那晚，我偷偷画的。"

他接过纸，借着月光，看见画里的我们：我穿着红裙，他穿着蓝衬衫，豆豆举着恐龙铲，江爸举着艾草串，靳医生拿着手电筒，妹妹在襁褓里笑。背景是暴雨中的成都，却有蓝莲花从每一片瓦缝里钻出来，开得热烈。

"晚晚..."他的声音发颤，"你怎么知道我那天没画完？"

"因为..."我踮脚吻他的嘴角，"你画里的雨，和我心里的雨，早就停了。"

4. 黎明的"蓝莲花启程"

凌晨五点，全家就醒了。江小七举着手机拍vlog："家人们！现在是'蓝莲花赴法团'出发时间！第一站——双流机场！"

"豆豆！"我拽住举着恐龙铲乱跑的豆包，"把你的'爱情见证'收好了！"

"江叔叔！"豆包扑到江砚怀里，"我要坐你腿上！"

"好。"江砚把他抱起来，小姑娘立刻把恐龙铲塞进他手里，"这是我的'护花铲'！"

江父背着蓝布包走在最前面，嘴里哼着《茉莉花》；靳医生推着婴儿车，里面装着妹妹和急救包；陆沉拎着法语词典和蓝莓酱，跟在我身后；江砚抱着豆包，素描本夹在腋下；我牵着江砚的衣角，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

所谓幸福，从来不是"完美"，而是"和你一起，把日子过成蓝莲花"。

机场的广播响起时，江砚突然转身，从素描本里抽出一张纸，塞进我手里。我展开一看，是他凌晨西点画的——画里的我们站在埃菲尔铁塔下，妹妹举着恐龙铲，豆包举着蓝莲花干花，江父举着艾草串，靳医生举着急救包，陆沉举着蓝莓酱，而我站在他身边，笑得像朵蓝莲花。

"晚晚。"他指了指画里的自己，"这次，我画完你了。"

我抬头看他，晨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肩头，把他的轮廓镀成了金色。他眼里有星星，有蓝莲花，有我，有我们所有的日子。

"出发吧。"我挽住他的胳膊，"去巴黎，去更远的地方——"

"去把我们的日子，画成最热闹的蓝莲花。"他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