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彩蛋：豆包妹妹的降生

1. 孕期的"显眼包预演"

成都的夏天热得像蒸笼，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瘫在沙发上，豆包举着恐龙铲蹲在我肚子前，像在研究什么"稀有物种"。

"妈妈！"他用铲子戳了戳我的肚皮，"妹妹是不是在里面练咏春？刚才我摸到她在踢你——比我还用力！"

"豆豆。"我捏了捏他的脸，"这是胎动，不是打拳。"

"那...那妹妹是不是饿了？"他从恐龙模型兜里掏出颗水果糖，"我给你留的，分她半颗？"

江砚从画室探出头，手里攥着张素描纸："晚晚，我画了妹妹的样子。"他把画递过来——是个扎着恐龙尾巴的小丫头，眼睛像蓝莲花，嘴角还沾着蓝莲花干花。

"江砚！"我笑出声，"她才三个月大，哪来的蓝莲花干花？"

"我...我提前准备的！"他的耳尖瞬间红到脖颈，"听说妹妹出生后，你会更忙...我想让你随时能看到她。"

江父举着个红布包走进来，里面装着套绣着虎头的婴儿服："我翻出了你奶奶的老物件，这料子...防蚊虫！"

"爸！"江砚的脸更红了，"现在哪还有人穿虎头鞋？"

"怎么没有？"江父把衣服抖开，"我当年就是穿这个，把你妈追到手的——她说我'傻得可爱'！"

靳医生拎着母婴包推门进来，里面塞着血压计、防溢乳垫，还有盒蓝莓酱："苏编辑，孕期血糖要控制，这罐是我新酿的，无添加。"他看了眼江砚的画，"君陶，你这画的蓝莲花比例不对，妹妹的眼睛应该像晚晚——"

"像晚晚的大眼睛！"豆包突然接话，"妈妈的眼睛会发光，妹妹的眼睛肯定也会！"

陆沉抱着个纸箱从门口探出头，纸箱上贴着"离婚男德班毕业礼物"的便利贴："晚晚，我...我买了婴儿床。"

"陆律师？"我和江砚同时愣住。

"上次你说'单亲妈妈不容易'，我就报了个育儿课。"他耳尖泛红，"老师说...爸爸也要参与。"他从纸箱里掏出个粉色小床，"我挑了最安全的，床垫是记忆棉的..."

豆包突然扑过去，把恐龙铲往小床上戳："这是我的恐龙守护床！妹妹睡里面，我睡外面，谁要欺负她，我就用恐龙尾巴抽他！"

江砚的眼眶有点发红，他蹲下来抱住豆包："豆豆，你真是...最好的弟弟。"

2. 产检的"社死现场"

为了迎接妹妹，江小七非说要办"孕期家庭运动会"，地点选在人民公园鹤鸣茶社——说是"接地气，沾点老成都的福气"。

"家人们！"她举着自拍杆，"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苏晚晚同学的产检时间到！第一项：吃火锅底料煮的醪糟粉子——江父赞助，江砚监工！"

江父端着碗站在茶桌前，碗里的醪糟粉子飘着红油："晚晚，趁热吃。我加了三颗红枣，寓意'早生贵子'！"

"爸！"我哭笑不得，"医生说孕期要少吃辣！"

"那...那我少放了两颗！"他偷偷又加了颗，"就两颗！"

豆包举着恐龙铲当"加油棒"："妈妈吃！吃完妹妹就会出来给我当玩具！"

靳医生举着胎心监护仪皱眉："苏编辑，你心率120了...这哪是产检，是吃播现场吧？"

江砚突然站起来，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盒子："晚晚，这是我画的《孕期日记》——每一页都记着你吃火锅、喝奶茶、骂我的样子。"他翻开画本，第一页是张Q版素描：我叉着腰骂他"笨蛋画家"，旁边配文「今天晚晚说，等我生了妹妹，要让我带娃」。

"江砚！"我翻到最后一页，眼泪差点掉下来——那是张未完成的画，画着我抱着妹妹，江砚站在旁边，手里举着蓝莲花。

"还没画完。"他把画本塞进我手里，"等妹妹出生，我再补后半部分。"

这时，豆包突然拽着我的衣角喊："妈妈！我要上厕所！"

"自己去！"江小七举着平板，"别忘了首播！"

豆包跑出去两步又回来，从裤兜里掏出颗水果糖："妈妈，给你留的，分妹妹半颗！"

3. 生产夜的"全家总动员"

预产期当天，成都下起了太阳雨。我躺在产床上，攥着江砚的手，豆包趴在窗边喊："妹妹加油！我给你准备了恐龙玩具！"

"晚晚，别怕。"江砚的手全是汗，"我在呢。"

"江先生。"助产士笑着摇头，"您手比产妇还抖，去外面等着吧。"

"我不走！"他搬了把椅子坐在产床边，"我要看着妹妹出来，给她画第一张画像。"

江父在走廊里转圈，嘴里念叨着："菩萨保佑，晚晚平安...君陶别慌，像当年你妈生你时那样..."

江小七举着手机在门外首播："家人们！现在是关键时刻！江砚的表情管理失败，眼泪己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靳医生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保温桶："苏编辑，喝点参汤。君陶，你去把我车里的蓝莲花干花拿来——我要给新生儿做个香包。"

陆沉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抱着个纸箱："我...我买了婴儿袜。"他挠了挠头，"店员说...粉色的显可爱。"

豆包从窗外探进头，举着恐龙铲："妈妈！我看到护士阿姨推小车了！妹妹是不是在里面？"

"豆豆！"我笑出声，"那是轮床！"

"哇——"豆包突然大喊，"妹妹出来啦！妹妹出来啦！"

4. 初闻啼哭的"治愈名场面"

妹妹被抱出来时，皱巴巴的小脸像只小猴子，却在我怀里发出清亮的哭声。

"晚晚。"江砚凑过来，眼泪滴在我手背上，"她...她的耳朵像你。"

"像你。"我摸了摸他的脸，"鼻子也像你。"

豆包扒着婴儿床的围栏，恐龙铲掉在地上："妹妹...你有恐龙尾巴吗？"他把自己脖子上的恐龙挂坠摘下来，"我送你！"

江父挤到床边，从红布包里掏出个虎头鞋："我...我重新洗过了，没味道！"

江小七举着平板录视频："家人们！豆包小朋友的第一句'妹妹'，比他说的所有金句都可爱！"

靳医生给宝宝做检查，突然抬头："苏编辑，宝宝的心率130——和她妈当年生豆豆时一样！"

"那说明什么？"我问。

"说明...她继承了您的'战斗力'。"他笑着把蓝莲花香包装在宝宝手腕上，"这是江先生的心意，说'蓝莲花会保护妹妹'。"

陆沉把婴儿袜轻轻套在宝宝脚上，轻声说："小妹妹，我是陆叔叔。以后...想吃蓝莓酱，随时找我。"

豆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塞进妹妹嘴里："妹妹吃！甜的！"

妹妹吧嗒着嘴，居然真的舔了舔糖纸。全场爆发出笑声，江砚的眼泪滴在妹妹脸上，把她的脸染成了小花猫。

5. 深夜的"幸福后遗症"

凌晨三点，妹妹终于睡着了。我靠在病床上，江砚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豆包蜷在旁边的小床上，抱着恐龙模型打呼噜，嘴角还沾着水果糖渣。

"晚晚。"江砚轻声说，"你看她的手——"

妹妹的小手攥着他的食指，像抓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以前我总觉得，活着是为了画画。"他低头吻了吻妹妹的额头，"现在我知道...活着是为了你们。"

我摸了摸他的头，想起孕期他偷偷画的《孕期日记》，想起生产时他红着眼眶说"我在"，想起豆包举着恐龙铲喊"妹妹加油"。

"江砚。"我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我们是不是...终于凑齐了幸福？"

他笑了，把我搂进怀里。窗外的雨停了，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妹妹脸上，像给她镀了层银边。豆包翻了个身，恐龙铲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妈妈！"他迷迷糊糊喊，"妹妹的恐龙尾巴呢？"

江砚和我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

"在爸爸这儿。"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盒子，里面躺着条用蓝莲花干花编的"尾巴"，"我连夜编的，明天给妹妹系上。"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觉得——所谓幸福，从来不是"完美"，而是"和你一起，把日子过成蓝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