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厨房大战：三个炸厨房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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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厨房的"艺术装置"**

成都的清晨，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江砚系着我闺女的粉色围裙，正踮着脚往冰箱上贴画。画纸是从他速写本上撕下来的——蓝莲花从冰箱缝里探出头，花瓣上还沾着丙烯颜料。

"江砚。"我捏着鼻子后退两步，"这是厨房，不是你画室的留言板。"

"这是'蓝莲花主题厨房'。"他转身时，围裙带子缠住了抽油烟机按钮，"你看，蓝莲花在冰箱上，番茄在窗台上，鸡蛋...鸡蛋在锅里——"

"鸡蛋在锅里？"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差点笑出声。他所谓的"鸡蛋"是颗鹌鹑蛋，正躺在平底锅里，旁边是他昨晚画的《暴雨夜的体温》画布，边缘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钴蓝色颜料。

"晚晚！"豆包举着他的恐龙玩具从客厅冲进来，"我帮你找到了'魔法铲子'！"他把玩具恐龙塞到我手里，"这个恐龙会搅拌鸡蛋，比你的木铲厉害！"

我接过恐龙铲，发现它的尾巴尖还粘着半块奥利奥碎屑——显然是豆包早餐时玩过的。

"江砚。"我举起恐龙铲，"你再把厨房当画室，今晚我就把你所有的调色盘锁进阳台储物间。"

"别！"他急得首搓手，"我...我今天要做蓝莲花蒸蛋！"

"蓝莲花蒸蛋？"江小七举着自拍杆晃进来，"家人们！今天咱们拍《病娇画家的黑暗料理大赏》！"她把镜头对准江砚，"观众朋友们，这就是传说中能把蓝莲花画进厨房的江画家——他昨天把糖罐当颜料罐，今天要把蓝莲花蒸进鸡蛋！"

"阿七！"江砚的脸瞬间红到脖颈，"你再拆我台，我就把你画成会翻白眼的企鹅！"

"企鹅好呀！"豆包扑到我腿上，"企鹅可以吃蓝莲花蒸蛋，江叔叔的企鹅说不定还会画恐龙呢！"

我憋着笑，把恐龙铲塞给豆包："行，豆包当'魔法小厨师'，负责搅拌；江砚当'艺术家主厨'，负责摆盘；我当'监工'，负责防止你们把厨房炸了。"

"那...那我呢？"江小七举着摄像机晃了晃，"我要当'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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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蓝莲花蒸蛋的"翻车现场"**

江砚从冰箱里掏出三个鸡蛋，蛋壳上还沾着他上周画的《玫瑰恐龙保卫战》的粉色颜料。他对着蛋壳敲了敲，结果用力过猛，蛋黄"啪嗒"掉在瓷砖上，溅起一朵黄色的花。

"江砚！"我指着地上的蛋液，"你这是蒸蛋还是画蛋？"

"失误！"他蹲下去捡蛋壳，围裙带子又缠住了洗碗池的排水口，"我...我再拿个蛋！"

"等等！"豆包举着恐龙铲冲过来，"妈妈说要用'魔法铲子'搅拌！"他把铲子往江砚手里一塞，"江叔叔，搅拌要像画彩虹一样，顺时针转三圈，逆时针转三圈！"

江砚握着恐龙铲，手忙脚乱地搅着蛋液。恐龙尾巴尖的奥利奥碎屑掉进碗里，蛋液立刻变成了"巧克力蓝莲花蛋糊"。

"噗——"江小七笑出声，"这哪是蒸蛋？分明是'蓝莲花巧克力糊'！"

"闭嘴！"江砚耳尖通红，"我...我加了蓝莓酱！"他从橱柜里翻出瓶蓝莓酱，结果手滑，整瓶酱"咕噜噜"倒进了蛋糊里。

蛋糊瞬间变成了靛蓝色，表面浮着一层黏糊糊的果肉。豆包凑过去闻了闻，皱着眉头说："像妈妈上次煮的中药！"

"那是蓝莓酱放多了！"我捂着嘴笑，"江砚，你这是蒸蛋还是熬果酱？"

"我...我查了菜谱！"江砚从裤兜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蓝莲花蒸蛋需要蓝莓酱调味'！"

我接过纸一看，差点笑喷——那是他上周画的《蓝莲花与蓝莓》速写，背面用铅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晚晚喜欢吃甜的，多放糖。」

"江砚。"我把纸举到他面前，"这是菜谱？这是你的'晚晚观察笔记'吧？"

他的脸瞬间垮下来："我...我就是怕你嫌我笨！"

"笨？"我气笑了，"上个月你把糖当盐放，我夸你'有创意'；上周你把颜料打翻在豆包裤子上，我说'这是抽象派童装'；今天你把蒸蛋煮成蓝莓糊，我要说——"我蹲下来，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这是我吃过最特别的蒸蛋。"

江砚的眼睛突然亮了，像被点燃的小太阳。他舀起一勺蛋糊，吹了吹递到我嘴边："晚晚，你尝尝。"

我咬了一口，靛蓝色的蛋糊裹着蓝莓的酸甜，口感像在吃会跳舞的果冻。

"好吃。"我抬头看他，"比你上次煮糊的蛋糕强多了。"

"那...那我明天做番茄炒蛋？"他眼睛发亮，"这次我保证不把糖当盐！"

"想得美。"豆包举着恐龙铲喊，"妈妈说过，番茄炒蛋要放两勺糖！"

"两勺？"江砚的喉结动了动，"我上次只放了一勺半。"

"一勺半也算作弊！"江小七举着摄像机录视频，"家人们，江画家的第一次蒸蛋，从'艺术'变成了'蓝莓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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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靳医生的"专业拆台"**

正当我们笑作一团时，厨房门口探进个白大褂脑袋——靳医生拎着个保温桶，里面是他煮的红糖姜茶。

"苏编辑。"他把桶放在操作台上，"我看你们在'创作蓝莲花料理'，怕你们饿肚子。"

"靳医生！"我眼睛一亮，"你怎么来了？"

"路过。"他低头整理保温桶，耳尖有点红，"听说...听说江先生要在成都定居，怕你照顾不好他。"

"照顾？"江砚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我能照顾好自己！"

"能吗？"靳医生推了推眼镜，"上周你把画室的颜料瓶摆成'蓝莲花阵'，结果绊倒了自己；前天你给豆包煮面条，把糖罐打翻在锅里；昨天..."他看了眼江砚围裙上的蓝莲花，"你把围裙当画布，画了只流口水的河马。"

"阿戚！"江砚捂住他的嘴，"你再提我过去的黑历史，我就把你画的《蓝莲花》涂成粉色！"

"别！"靳医生举手投降，"我错了还不行？"他转头看向我，"其实...我是来送心理评估报告的。"

他从保温桶里掏出份文件，封皮上印着「苏晚晚家庭心理健康评估」。

"这是？"我接过文件。

"江先生的抑郁量表显示，最近一周他的'家庭幸福感'得分从6分涨到了18分。"靳医生的目光扫过江砚，又落在我和豆包身上，"主要原因是——"

"因为他天天给我煮蓝莓糊！"豆包举着恐龙铲喊。

"因为有人陪他一起搞砸！"江砚急得首摆手。

靳医生笑了："苏编辑，家庭支持是治愈抑郁症最好的药。你看——"他指着江砚围裙上的蓝莲花，"他把对生活的热爱，都画进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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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江小七的"神转折"**

正当我们看报告时，江小七突然举起摄像机，屏幕里是段模糊的视频——江砚凌晨三点站在厨房，对着冰箱上的蓝莲花画发呆，嘴里嘟囔着："晚晚的冰箱，像她的笑，凉丝丝的，却藏着热乎的糖。"

"江砚！"我抢过摄像机，"你居然半夜跑厨房画画？"

"我...我想给你画张《蓝莲花冰箱》。"他耳尖通红，"你总说冰箱里只有速冻饺子和过期牛奶，我想...我想让它变成蓝莲花的家。"

我看着视频里的他，凌晨三点的厨房只有小夜灯亮着，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却认真地在冰箱上添着花瓣。

"江砚。"我放下摄像机，"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整理冰箱，发现你偷偷塞了盒蓝莓酱在我常拿的位置？"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你...你发现了？"

"发现了。"我笑了，"我还发现，你给我煮的每一碗面，糖都放在我碗里最靠近筷子的位置。"

江砚的手指微微发抖，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我只是...只是怕你嫌我笨。"

"笨？"我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你画的蓝莲花比我见过的所有风景都美，你煮的蓝莓糊比任何甜品都甜，你记的每一件小事都比情书更动人。"

窗外的阳光透过蓝雪花照进来，落在江砚的睫毛上，像撒了一把碎钻。

"晚晚。"他突然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这次...我不会再藏了。"

"藏什么？"

"藏我的喜欢，藏我的害怕，藏我所有想和你一起做的事。"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想和你一起煮面，一起画画，一起把厨房炸成蓝莲花——只要你愿意。"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窗外的蝉鸣和蓝雪花的沙沙声，突然觉得——

原来所谓治愈，从来不是"拯救"，而是"和你一起，把生活的裂缝，都画成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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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深夜的"蓝莲花夜宵"**

傍晚，江砚系着我闺女的粉色围裙站在厨房，这次他没贴画，而是认真地洗着蓝莓。豆包趴在操作台上，用恐龙玩具当秤砣，给蓝莓"称重"；江小七举着摄像机，记录着这场"蓝莲花夜宵"的诞生。

"晚晚。"江砚突然抬头，"我能...能在面里加蓝莓酱吗？"

"加。"我笑着看他，"但只能加一勺。"

"一勺？"他眼睛发亮，"那...那我再画张《蓝莓酱面条》赔罪？"

"画吧。"我递给他张画纸，"但画完不许藏。"

他接过笔，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画出我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蓝莲花蒸蛋、蓝莓酱面条，还有他系着粉色围裙的模样。

"晚晚。"他指着画里的我，"你笑起来的样子，比蓝莲花还好看。"

我接过画纸，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觉得——

原来双向治愈的秘诀，从来不是"完美"，而是"我看见你的脆弱，你接住我的不安，然后我们一起，把日子过成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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