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医院走廊：抑郁症发作的雨夜

#### **1. 雨夜的"夺命连环call"**

成都的雨来得又急又密，我缩在便利店里躲雨，手机在裤兜里震得发烫。

"苏编辑！"江小七的语音电话炸响，背景音是画廊的雨声，"江砚在工作室晕倒了！靳医生说...可能是抑郁症发作！"

我手一抖，刚买的热豆浆"啪"地掉在地上。

"具置？"我扯过伞冲出去，雨水顺着伞骨溅在裤脚上。

"春熙路23号老写字楼！"江小七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把自己锁在画室里，我砸门都砸不开！"

我跑向地铁站，雨幕里全是模糊的影子。手机又弹出江砚的消息——是半小时前发的，只有三个字：**「别怕我」**。

"别怕我你个头！"我对着空气骂了一句，鞋跟在台阶上磕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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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医院走廊的"修罗场"**

老写字楼的保安举着强光手电，帮我撬开画室门时，我差点被满地的画稿绊倒。

"苏小姐！"靳医生从里间冲出来，白大褂下摆沾着颜料，"江砚情绪崩溃，把自己锁在画架前，现在...现在在走廊！"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江砚蜷缩在墙角，膝盖抵着胸口，手指死死抠着画布边缘。他的画架上挂着幅未完成的素描，是我上周在春熙路买糖油果子的样子，糖丝被他涂成了血红色。

"江砚！"我冲过去，蹲在他面前，"你怎么了？"

他抬起头，眼眶红得像浸了血，嘴唇颤抖着："晚晚...我刚才在画你...画着画着...就想起那天在便利店，你蹲下来给我系鞋带。"

我愣住。三个月前暴雨夜，我蹲在便利店门口给江砚系松开的鞋带，他的鞋尖沾着泥，我的手被他攥得发疼。

"你说'江砚，你再画玫瑰，我就把你颜料全倒进火锅里'。"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可我...我控制不住...我怕你不要我了..."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晚晚？"陆沉举着伞站在转角，西装裤脚全湿了，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我...我听说江砚发病了。"

我抬头看他，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保温桶上，"啪嗒"一声。

"你怎么来了？"我皱眉。

"我...我路过。"他挠了挠后颈，"路过看到你发的消息，就想...来看看。"

江砚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发疼："晚晚，你别走...你别走..."

我蹲下来，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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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病娇的"幼稚病"发作**

靳医生翻出随身带的药："江砚，先把药吃了。"

江砚偏过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吃。"

"不吃？"我捏住他的下巴，"上次你偷吃我藏的巧克力，说'苏晚晚的零食比命重要'。"

他耳尖通红，张嘴把药吞了下去。

陆沉站在旁边，手里的保温桶"咚咚"首响："那个...我煮了红枣粥，温的。"

江砚的目光扫过保温桶，突然说："苏晚晚，你闻闻看。"

"闻什么？"

"粥香。"他把脸埋进我颈窝，"像你煮的番茄鸡蛋面。"

我憋着笑，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这是...抑郁症发作，还是饿懵了？"

"都有。"他闷闷地说，"我想你煮的面，想你骂我时翻白眼的样子，想豆包举着画说'妈妈和江叔叔是天生一对'..."

豆包的声音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妈妈！江叔叔！"

我抬头，豆包举着平板跑过来，小短腿在雨靴里扑腾："靳医生让我来送药！还有...还有江叔叔的素描本！"

他举起个皱巴巴的本子——是江砚的速写本，最后一页画着我们仨：我抱着豆包，江砚举着画板，背景是春熙路的霓虹灯。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苏晚晚，等我好了，给你画一百张画像。」

江砚的眼泪"啪嗒"掉在画纸上，晕开一团墨渍。

"江叔叔哭啦！"豆包举着平板喊，"网友们，你们看！病娇画家被妈妈感动哭啦！"

我："......"

陆沉憋着笑，把保温桶放在地上："我...我去买热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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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雨夜的"治愈三重奏"**

靳医生给江砚量了血压，笑着说："情绪波动正常，别担心。"他转头对我眨眨眼，"苏编辑，你刚才的'番茄鸡蛋面理论'很管用。"

我："......"

江砚突然拽住我的衣角："晚晚，你陪我回家好不好？"

"回家？"

"嗯。"他用画纸擦了擦眼泪，"我想...想在你家阳台画星星。"

豆包立刻举手："我也要去！我要给江叔叔递颜料！"

陆沉拎着奶茶回来，默默插了根吸管递给我："晚晚，喝口热乎的。"

我接过奶茶，吸管上还贴着便利贴——「苏编辑，别熬夜，我画了张你睡觉的画像，等你醒了看。」

"陆沉。"我突然开口。

"嗯？"

"下次...别偷偷画我。"

他愣了两秒，耳尖红得能滴血："我...我就是怕你忘了我。"

江砚突然笑了，眼睛弯成月牙："苏晚晚，你看，陆律师也会害羞。"

"闭嘴！"陆沉瞪了他一眼，却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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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深夜的"星空计划"**

回到家时，雨己经停了。

江砚抱着画架站在阳台，豆包趴在窗台上举着望远镜："江叔叔，星星在哪里？"

"在天上。"江砚调着颜料，"但...我给你画在纸上。"

我煮了姜茶，端着杯子靠在门框上："江砚，你今天...其实没画玫瑰。"

他头也不回："我画了...画了糖油果子。"

"糖油果子？"

"嗯。"他转过脸，眼睛里有星星，"你上次说'糖油果子比玫瑰甜'，我就想...画给你看。"

豆包突然举起平板："妈妈！江叔叔的画！"

屏幕上，是幅未完成的油画——暖黄的灯光下，我站在糖油果子摊前，手里举着一串红彤彤的果子，江砚站在我身后，手里握着画笔，背景是成都的夜空。

"这是..."

"我们的未来。"江砚把画板转向我，"等你好起来...不，等我们一起好起来，我就把它完成。"

我接过画板，指尖碰到他沾着颜料的指尖。

"江砚。"我轻声说，"我从来没怕过你发病。"

他愣住。

"我怕的是..."我踮脚吻了吻他的嘴角，"怕你一个人躲在画室里，怕你忘记...有人等你回家。"

豆包突然举起平板："网友们，你们看！苏妈妈亲江叔叔啦！"

弹幕炸成烟花：

**「锁死！钥匙我吞了！」**

**「病娇画家终于等到糖油果子女朋友！」**

**「前夫哥：我己退出，祝百年好合！」**（附陆沉举着奶茶笑哭的表情包）

江砚的耳尖红到耳根，却把我搂得更紧："苏晚晚...我想每天都这样。"

"好。"我摸了摸他的头，"每天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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