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合作

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震得一枚珍珠耳环乱滚。林久方扫过未接来电列表——高爱华打了8个，陆琪琪4个，林凤凰15个。

他回拨陆琪琪，听筒立刻传来安全带卡扣的轻响：“司机五分钟到您楼下。”

刚挂断，高爱华的电话就追了进来。“高总这是查岗？”他单手扣着皮带，故意让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昨晚真气走岔了道，调息到半夜才理顺。”

“我数羊数到眼皮抽筋呢。”高爱华指甲敲击玻璃杯的叮当声突然靠近话筒，“燕荡山古墓发现了修士遗骸，林凤凰说…你们当年…”

“师傅火化时——”林久方指腹抹过战术背心领口蹭上的玫红唇印，眼神微冷，“她取走了三根脊椎骨。”

林久方碾碎脚下的小石子：“她几号到？”作战靴底黏着三片枯黄的银杏叶。

“林凤凰在清理门户。”高爱华敲击机械键盘的节奏骤然停顿，“矿区下周招标！封山令…被压下来了！”语气带着紧迫。

后槽牙泛起的铁锈味让他瞬间想起前世——那个最终叛国的元婴修士。视网膜上国安局加密水印的红光刺目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副国级插手了？”林久方拳头狠狠砸在铁门栅栏上，砸出一个凹痕，“那古墓…有什么她值得这么重视的？”战术裤口袋里晃出的珍珠耳钉闪着暧昧的光泽。现在动手，无异于找死。

吉普车引擎盖上还留着冰凉的晨露，“我没钱投标。”他把座椅加热键按得啪啪响，“温市的关系网…又不是ATM提款机。没那么容易榨出油水。”

“路子得你自己趟。”高爱华甩开垂落的发丝，翡翠耳坠在颈侧晃出幽冷的光，“补偿方案…包你满意。”带着诱惑。

杭城某处顶级别墅的智能温控系统突然启动，高爱华手腕上的终端屏幕弹出预览图——主卧奢华的真丝床单温度预设赫然显示38℃。“等事成——”她食指优雅地划过平板边缘，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

“行，我琢磨琢磨。”林久方摁灭手机屏，指尖蹭到战术裤口袋里的珍珠耳钉。医院救护车通道的蓝光里，陆琪琪穿着羊皮短靴，正用靴底碾灭一个烟头。

“小林医生！”陆明把茶杯塞给警卫，西装口袋还别着没来得及摘下的市政会议胸牌。指纹锁“嘀”声响起，浓烈的消毒水味混着松木香薰的气味冲进鼻腔。

无影灯下，银针泛着森森寒气。林久方指尖凝聚着混元真气，带着昨夜残留的茉莉体香在陆老经脉里流转。监护仪“滴——”一声变成长鸣时，他战术服后背己被冷汗湿透，清晰地印出一个人形。

陆琪琪用袖口心疼地抹去他太阳穴不断渗出的汗珠：“爷爷手指动了！真的有反应！”铂金链子在她动作间滑进了他的裤袋。“药按方子吃三天。”他退后两步，撞向了身后的医疗推车，“回见。”语气带着疲惫。

林久方刚拐过急诊楼转角，消毒水味里就混进一缕熟悉的茉莉香。张月扯了扯护士服略显紧束的领口，第三颗纽扣松脱的线头扫过锁骨上一抹可疑的红痕：“你在这儿干啥？”语气带着一丝惊讶。

“探病。”他指尖状似无意地蹭过她胸牌冰凉的金属边缘，“回小区。”

“正好我交班。”张月耳后几缕碎发擦过他下巴，带来微痒的触感，“捎你一程？”转身时，护士服包裹的腰线在暮色里折出的光晕。

丰田霸道车灯闪了两下。林久方拽副驾安全带时，手臂“不小心”蹭到她小臂上留置针的胶布，“上周打点滴留下的？”车载香薰喷出的薄荷味也盖不住她发间那股甜腻的椰子香。

丰田霸道一个急转弯，林久方被惯性狠狠甩向右侧。掌心陷进她护士制服裙天鹅绒裤袜包裹下的柔软褶皱，隔着布料传来的体温瞬间烫红了他的指尖。

张月猛打方向盘的手背因用力而凸起青筋：“抓稳…”耳尖在仪表盘幽幽蓝光的映照下，泛红如玛瑙。她小巧的鼻尖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指腹无意识地着医用织物特殊的纹理：“陈工最近…忙工程？”车载空调喷出的冷气，似乎也抵不住布料下急剧升高的温度。

“谁知道在哪个山沟里猫着。”她咬碎口中清凉的薄荷糖，金属糖纸在储物格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导航突然提示进入别墅区限速带，颠簸中，安全带扣“哐”地蹭过她敏感的髋骨。

电梯光洁的镜面映出林久方唇角勾起的一抹弧度——燕荡山矿脉的三维结构图在他视网膜上投下幽蓝的光斑。陈玉龙的工程款若能及时到位，古墓里那批灵石…足以让章琳琳公司的市值翻上三倍！

张月左脚高跟鞋的细跟“咔哒”一声卡在排水沟网格里，水晶底纹还粘着几片银杏枯叶。“鞋…”她蜷起的脚趾隔着薄薄的丝袜，蹭过他战术裤鼓胀的侧袋，一卷医用绷带从护士服口袋滑出半截。

“这就对了。”他抄起她膝弯，轻松地将人横抱起来！电梯不锈钢壁光洁如镜，正反射着矿脉勘探图幽蓝的光晕：“带你上去。”加压袜在臂弯勒出的红痕混着车载薄荷和她身上独特的体香钻进鼻腔，丹田内混元真气突然旋出危险的涡流——

电梯顶角的监控探头红光，被勘探图幽蓝的光斑巧妙地遮去半边。

林久方推开智能门锁，玄关感应灯柔和的光线扫过张月护士服下摆凌乱的褶皱。真皮沙发吞噬了她下陷的身形，智能家居系统自动播放起舒缓的白噪音雨声。

“给陈工打电话。”他屈指敲了敲岩板茶几上那份印着“机密”的招标文件，声音不容置疑，“就说10楼邻居…有笔双赢的买卖想跟他谈谈。”恒温饮水机流出85℃山泉水的咕咚声填满了沉默。

“我在A栋电梯口…”张月指甲掐进皮质沙发扶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林先生…要谈工程合作的事…”手机屏幕上的全家福随着她手腕的抖动而晃动。

林久方掌根陷进她护士服腰封加压带勒出的柔软凹痕里，混元真气在鼻腔烙下消毒水与她独特体香混合的、令人焦灼的气息。中央空调突然加大送风量，“呼”地一声吹飞了招标书扉页上那个鲜红的“机密”印章！

张月手机还贴在耳边，林久方指节己勾住了她护士服腰封的调节带。“陈工说…”她尾音被林久方指腹凝出的、带着混元真气灼热感的触碰烫出颤音，“投标保证金…要…”

厚重的加密招标书突然从她膝上滑落，“啪”地砸在茶几上！钢印的红泥蹭花了她腿上加压袜的细腻网纹。林久方虎口卡进她医用腰带金属扣的凹槽，真气在视网膜灼烧出古墓灵石矿脉清晰的三维走向图——

“信号…不好…”张月手机从汗湿的掌心滑落，“咚”地砸在文件袋醒目的“国安局绝密”字样上！中央空调滤网突然震落积灰，新风系统倒灌进雪松香与茉莉余韵交织的、令人窒息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