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高爱华

林久方踹开KTV办公室隐蔽的暗门，那根百年老参静静躺在檀木匣里，表皮泛着铁锈般的暗红光泽。他抓起来就啃，人参坚韧的须子还粘在槽牙上，含糊不清地低骂：“炼丹？炼个屁！丹火都搓不出个火星子，更别提找钢厂锅炉房那种地方了！”

混元真气在丹田里狂暴地炸开，像一群受惊的野马横冲首撞！汗珠子刚冒出来就被体内的高温瞬间蒸腾成缕缕白雾。他烦躁地扯烂厚重的窗帘裹住发烫的右臂——上辈子在北极圈正午烈日下练功的豪情，如今却憋屈地缩在这乌烟瘴气的KTV包间里，活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我去他妈的！”林久方心头邪火首窜，一拳狠狠砸穿面前的液晶屏，电路板滋啦冒起青烟。练气二层大圆满的气旋在膻中穴疯狂打转，再冲下去，非爆了经脉不可！墙上电子钟显示03:17，离日出至少还有三个小时。

他烦躁地抄起冰桶，“哗啦”一声就往自己裤裆里浇！滚烫的皮肤遇水，“嗤”地腾起半米高的白色水汽！高友安藏在酒柜后的古巴雪茄，竟被他体内失控逸散的真气引燃，烟丝烧出焦糊的臭味。林久方盯着那一点烧红的烟头，嘴角咧开一丝狞笑：“等老子搞到…”

手机在檀木匣子上嗡嗡震得快要跳起来，林久方抄起电话时，混元真气的高温烤得SIM卡槽都发烫。一个女声裹着电流杂音，冰冷地钻进他耳膜：“我是高爱华，诚大宾馆1888房。”那边顿了顿，补了一句足以让他瞳孔骤缩的话：“跟你那死鬼师傅…睡过同一个炕头。”

林久方一脚踹飞挡路的转椅，裤裆里那股邪火烧得他快要爆炸！冲出KTV拦了辆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瞥见他裤链都崩开了，眼神惊疑不定，方向盘差点怼进路边的绿化带。

诚大宾馆1888房门外，霓虹灯牌的光在防弹玻璃上流淌如血。门缝里飘出沉静悠远的沉香气味。高爱华倚着门框，真丝睡袍的下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涂着带金粉暗红色的脚指甲在昏光下闪着微芒。她优雅地弹了弹指间香烟的烟灰，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想报仇？得先学会保命。”

林久方指节捏得咔咔作响，无形的气劲震荡，茶几上一个水晶杯突然“啪”地裂成八瓣！高爱华用脚趾勾着的红酒杯晃出残影，声音依旧平稳：“上个月刚接任浙南龙魂行动组组长，正厅级的红头文件还烫手呢。”她亮出嵌着威严龙纹的钛合金证件，眼神锐利如刀，“你那破KTV里藏着三处监控死角，需要我调国安局的卫星高清图给你看看吗？”

混元真气在督脉里炸出点点火星，林久方突然暴起，一把掀翻沉重的茶几！高爱华却顺势向后一仰，慵懒地倒进宽大的真皮沙发里，睡袍滑落，露出肩头一处狰狞的弹痕疤痕：“当年在柬埔寨雨林，你师傅替我挡过七发穿甲弹。”她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划过林久方因暴怒而绷紧鼓胀的肱二头肌，“现在…他徒弟要动我高家的人？”语气带着审视和警告。

墙角那座古董座钟突然“咔哒”一声，发出机械运转的轻响，一枚小巧的龙魂徽章在钟摆处幽幽泛着冷光。林久方猛地扯开她腰间柔软的真丝腰带，目光如电，瞬间瞥见她后腰皮肤下植入的微型定位器凸起：“拿国家机密要挟我？”掌心混元真气瞬间凝成螺旋状的锋利气劲，悬停在定位器上方，“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这破芯片？”

高爱华突然屈膝，膝盖精准地顶住他丹田要害，同时手闪电般从蕾丝袜带里抽出一个加密U盘：“国安局盯上那七本账册了。我要是今晚出不了这门——”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嘴唇咬住林久方的耳垂，声音带着冰冷的威胁，“明早纪委就会准时收到楚秋生挪用科研经费的详细举报信。”

林久方受伤的胳膊如同铁箍般勒住高爱华柔软的腰肢，掌心隔着薄薄的丝袜，带起细微的静电火花：“国安要账本？呵，恐怕是你家那快退休的老东西…急着要最后一份政绩吧？”鼻尖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真特么香！谁能想到…自家亲侄子带着姑父嫖娼…还他妈留了把柄？”语气充满了讽刺。

高爱华的高跟鞋跟在地毯上凿出深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要不是为了保儿子的政审清白…”她突然扯开胸衣暗扣，露出心口纹着的精密北斗七星阵图，“当年龙魂特训班三十八人，就我一个…是靠脑力杀进的核心行动组！”言语中透着骄傲与不甘。

林久方指尖掠过她肋下三寸一处陈旧的枪伤疤痕，混元真气探出暗劲细细感知：“这处贯穿伤…是暹罗弯刀捅的？”突然，他手掌如铁钳般掐住她后颈致命的命门穴，眼神锐利如鹰，“你们科研组往我叔身上装追踪器的时候…就没查查他办公室角落里…还藏着微型核电池？！”

墙角的龙魂徽章突然投射出清晰的全息影像！画面中，楚秋生正在实验室里鬼鬼祟祟地偷换铀原料！高爱华瞳孔骤缩，猛地咬破舌尖！一滴滚烫的血珠“噗”地溅在林久方锁骨处那幅玄奥的《天回医简》刺青上！“那七本账册第三页…夹着云贵稀土走私的详细单据！够枪毙我丈夫三次——”她声音带着决绝的狠厉，“你猜…他临死前，会不会把你叔也拉下去垫背？！”

林久方叼住高爱华冰凉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东西给你。把我叔的教授职称…解决了。”掌心顺着她光滑的脊椎沟缓缓下滑，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老子…不欠人情。”

高爱华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过电般战栗起来，指甲在光滑的茶几面上硬生生抓出五道刺耳的白痕：“明…明天就批…”高脚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仰起修长的脖颈，将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红晕迅速从精致的锁骨漫延到小巧的耳尖，身子一软，“扑通”一声栽倒在冰冷的茶几上，真丝睡袍滑落，露出腰侧植入芯片缝合处的淡淡疤痕。

林久方横抱起她绵软的身躯走进里间卧室，沉重的军用皮带扣在柔软的鹅绒被上硌出深深的凹痕。摘她小巧的珍珠耳钉时，目光瞥见床头柜上摆着的全家福——照片里，六十岁的老丈夫搂着穿学士服、意气风发的儿子，高爱华站在阴影里，嘴唇紧抿，眼神复杂。他鬼使神差地着她纤细的足弓，混元真气在经脉里乱窜，一股邪火升腾——只要不是章琳琳那该死的情劫，他早该…

套房恒温系统发出低沉的嗡嗡声，香薰机喷出的白色雾气裹着浓郁的依兰花香弥漫开来。林久方扯过柔软的貂绒毯盖住她的肩头，反手锁死卧室门。客厅沙发上，残留着雪茄的辛辣余味。

林久方刚陷进沙发，疲惫感袭来，却猛地觉出不对劲！高爱华好端端地杵在他跟前，眼神清明，哪有半分醉意？“你怎么没醉？”他眼神一凝。

高爱华一把扯开被红酒泼湿黏在身上的睡袍，露出底下紧致的曲线：“官场混了二十年，酒缸里泡大的。”她抬起脚，高跟鞋底带着冰冷的力度踩住林久方紧绷的裤裆，“龙魂组新调来的小张，上周在酒局上摸了把女科员的屁股——”她突然俯身，再次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带着森然寒意，“现在还在ICU插着管续命呢。”

林久方彻底瘫在凌乱的真皮沙发上，混元真气在任脉里毫无章法地乱冲乱撞。高爱华蜷缩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手臂上狰狞的弹孔伤疤。三根昂贵的古巴雪茄在烟灰缸里静静烧成灰烬，龙魂徽章的全息投影还在幽幽闪烁着楚秋生偷铀原料的监控录像。

“别特么乱摸。”他烦躁地拍开高爱华正往他裤兜里伸的手，“追踪器早扔马桶冲走了。”女人嗤笑一声，带着嘲讽咬他喉结，指甲却在沙发缝隙里灵巧地一勾，勾出半截闪烁着微光的加密芯片。

窗外的霓虹灯牌突然“滋啦”爆出一串火花，楼道里隐约传来保安对讲机的电流杂音。高爱华抬腿猛地将林久方踹下沙发，动作间，真丝睡袍带翻了旁边的红酒架，酒瓶哗啦碎了一地：“东南角消防通道有辆没挂牌的黑色奥迪A6，后座底下藏着你要的·····。”

林久方在黑暗中利落地套上沾血的牛仔裤，混元真气运转，把皮带扣瞬间烧得通红滚烫。高爱华突然从乳胶床垫夹层抽出一个厚厚的牛皮档案袋：“你师傅当年留下的《天回医简》下册…”话没说完，就被林久方连袋带人猛地按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防弹玻璃冰冷地映出两人紧密纠缠的模糊剪影。

走廊所有的监控探头红光瞬间集体熄灭！电梯井深处，传来钢索断裂的刺耳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