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天台迷局——心跳加速的身份对峙

暴雨来得猝不及防，豆大的雨点砸在天台的金属护栏上，发出密集的鼓点声。江林将夏清颜堵在安全通道的防火门前，雨水顺着他凌乱的发梢滴落，在衬衫领口晕开深色的痕迹。

"好玩吗？"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看着我像个傻子似的在你面前暴露所有秘密.....

"江林，"她的声音终于绷不住颤抖，"这里是公司活动——"

"我在问您是不是清歌！"江林的声音盖过音响里的游戏BGM。

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清歌"在语音里哭着说父亲刚过世，他笨拙地讲了半小时冷笑话；

想起她收到稀有装备时，用变声器模仿小猫叫的雀跃——原来那些深夜的陪伴，都来自眼前这个高不可攀的女总裁。

夏清颜的睫毛剧烈颤动着，像濒死的蝶。她张了张嘴，最终只吐出两个字："是我。"

夏清颜背靠着冰凉的铁门，高跟鞋在积水里打滑。

她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慌乱的滋味，精心维持的职场精英形象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支离破碎："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江林逼近一步，潮湿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脸颊，"解释盛远科技的总裁为什么要装成普通白领？解释你明知道我在吐槽你，还躲在屏幕后面偷笑？"他举起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三年来清歌发送的每一条晚安短信在雨幕中闪烁，像无数把温柔的刀。

夏清颜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带，用力往下一拉。

江林猝不及防地踉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那你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颤抖着划开手机相册，满屏的偷拍照片在雨中亮起——电梯里的侧影、会议室低头的瞬间、训斥下属时睫毛轻颤的特写，每一张都记录着他炽热又隐秘的目光。

"上班时盯着总裁，"她的指尖划过他发烫的喉结，带着报复般的快意，"下班后撩着清歌，江助理好手段？"

江林突然笑出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不及夏总。现实里用方案虐我，游戏里让我当舔狗..."

"我没有！"夏清颜气得踮脚踩他的皮鞋，"明明是你先说见面就追我的！

江林盯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苦涩：

"所以那些语音里的晚安，那些生病时的关心，都是总裁日理万机之余的消遣？"

他没等回答，转身走下舞台。经过夏清颜身边时，闻到她身上熟悉的白茶香水味——那是"清歌"曾在语音里说过，她最喜欢的味道。

深夜的出租屋里，江林看着游戏界面里"清歌"发来的消息：

"江林，听我解释..."他颤抖着手指打下一行字："我们到此为止吧，夏总。"点击发送的瞬间，系统提示"对方己离线"。

他狠狠砸向键盘，屏幕上"清歌"的头像永远定格在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