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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琴酒会被组织杀掉。
他给予的激烈热浪,痛苦得难以称之为快乐,明知不该却还是说出了拒绝他的话。惊觉时己为时己晚,他停下动作,用痛苦的表情俯视着我,我慌忙摇头说:“不是的,阿真不是的。”
“人鱼……”
他静静眯起的眼眸。
“我说过吧,你这家伙是我的东西?”
头脑仿佛要坏掉了,我哭泣着恳求:“住手吧,饶了我吧。”
自从那天从他那里听说了那个叫雪莉的女孩的事情后,每次外出回来,他总是这样抱着我。因为他害怕我会因为他曾对她做过的事而离开他身边。
行为的激烈程度等同于他不安的大小,只要我口中流露出一点拒绝的话语,他就会更加激烈地索取,仿佛在宣告“绝不允许离开”。再加上刚才我可能说出要离开的不安,无论我如何哭喊,他都己经不会再停下了。
面对这仅剩痛苦、自己根本无法承受的快乐,以及可能被他弄坏的恐惧,泪水滑落。我发出不像人类的声音,想要逃离这无法停止的狂暴热度而扭动身体,但腰部被他双手牢牢抓住,根本无法逃脱。反而因为试图逃跑而遭到更猛烈的责难,现在的我甚至无法编织出“对不起”的话语。
为了至少传达我没有离开他身边的意思,我忘我地紧紧抱住了覆盖在我身上的他巨大的身躯。
 ̄ ̄ ̄
某种冰凉的东西滑过喉咙感觉很舒服,追寻着它中断的痕迹,脸颊被抚摸的触感让意识浮上水面。睁开眼,眼前是阿真的脸,他温柔地、像是慰劳般再次口对口地喂我喝水。
“还要喝吗?”
看着空了的塑料瓶他这样问,平时这样就足够了,但今天还想要更多,我点了点头。“等着”他起身背对着我,我惊讶得想坐起来,但腰部钝痛袭来,漏出小小的呻吟声蹲了下去。
阿真慌张地问“没事吧”,我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眼中泛着薄薄的泪水。我请求阿真转过身去,他困惑地再次背对着我。他那宽阔白皙的背上刻着无数抓痕,每一道都渗着血,看到这惨状再看向自己的指甲,上面清晰地残留着我抓挠他背部的痕迹。
“怎么了人鱼?”
他把脸转向这边,似乎察觉到我正愕然于他背上的伤,“这点伤不算啥,在陆地上这叫男人的勋章呢。”他笑了。
勋章也好什么也好,都会痛,消毒水也一定会刺痛吧。自己竟然在他身上留下了伤痕,这事实让我深受打击,避开伤口,把脸埋进他的后背。“对不起……”我道歉,他低声说:“你这家伙没错。”
“这伤是我让你承受过度的证据。该道歉的不是你。”
看着他愧疚地说出这番话,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样下去,阿真和我都会完蛋的。
我用无法完全环抱他身体的胳膊抱住了他。
“感到不安的,不只是阿真哦?”
感受到他困惑的气息,我继续说道。
“兰小姐没注意到,但阿真只看了一张照片就立刻察觉到了。”
那个小女孩,就是从组织逃出来的少女。
明明还那么年幼就有那样的容貌。实际年龄想必是个美人吧。而且还是个科学家,头脑聪明。站在阿真身边再合适不过了。
他似乎明白我在担心什么。“人鱼”他试图连身体一起转过来,我用双臂阻止了。因为不想让他看到我嫉妒的脸,而不是不安的脸。
“和那家伙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因为她小时候我就照顾她所以认出来了。没有你需要担心的事。”
即使他这么说,我也无法抬起头。
“……和阿真一样。”
“一样?”
“我说了要留在阿真身边,阿真却不安地觉得我可能会离开。和这个一样。”
阿真是爱着我的。否则,他不可能冒着可能让我失望的风险,如此诚实地告诉我关于她的事。他没有像我的父母那样隐藏真相用谎言掩盖,而是告诉了我实情,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至少对我,他是真诚的。
那样的人不可能去别的女人那里,这点我也是明白的。
但是,即便如此,“说不定”的不安还是顽固地盘踞在心里,挥之不去。
“人鱼……”
他覆上我环抱着他的手的大手。
“抱歉。没注意到你的不安,只顾着自己占有你。明明知道你哪里都不会去,但我却无法抑制自己的不安。”
诚实地、好好地向我表达他心情的他。
“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我像发誓般的手指缠上他的手,他温柔却有力地回握了我的手。“约定!”我用力甩动双手,他“嗯”地用温柔的声音回应。抬起头,目光与俯视着我的他相遇,那眼眸带着些许歉意。
“晚饭,今天本来打算等阿真回来炸鸡块的。”
听我这么说,阿真说“我来炸”,我摇了摇头。
“鸡块留到明晚,我想吃和好的杯面。”
不行吗?我试探地问,阿真愣了一下,随即嗤嗤地笑了起来。
“和好的杯面,头一回听说。”
“不行?”
“那怎么可能。”
“太好了!啊,不过阿真,光吃杯面会饿吧?还是炸鸡块。”
在他说“炸吧”之前,他摇头说“不用”。
“因为是和好的杯面啊。今晚就吃你爱的新加坡叻沙味和我爱吃的普通杯面,吃两盒吧。”
“两盒?”我惊讶道,他咧嘴一笑,“喂……要对塞巴斯蒂安保密哦?”
塞巴斯蒂安先生非常在意我和阿真的饮食,“光吃杯面营养不均衡,至少加点沙拉!”或者“三天一次也太多了!至少一周一次吧!”,我们经常受到他的饮食指导。要是让他知道我们深夜吃了两盒,肯定会被狠狠训斥的。
我带着这份背德感心跳加速地抬头看他“阿真好坏”,他像是觉得好笑似的嘴角上扬,“怎么,才知道吗?”
*
“妈妈?”
工藤宅的客厅。爸爸打来电话,我向冲矢昴先生扮相的赤井先生示意后接起电话。听到爸爸告知的内容,差点没拿稳手机。
妈妈被什么人袭击了。
背向投来询问视线的赤井先生走出客厅。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爸爸,电话那头传来低沉得连这边都能感受到的阴暗声音开始讲述。
“三天前,从健身房回家的途中被什么人绑架了,昨天在海岸边的仓库里被发现了。脸、身体,从头顶到脚尖都遭受了严重的暴力侵害。虽然有意识,性命无碍,但己经让人完全无法相信是有希子了。”
我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将此事与步美被袭事件联系起来。但是,
“被发现时,有希子身上连内衣什么的都没穿。”
爸爸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那意思是……”
“医生说她没有遭受性侵害的痕迹。”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抚着胸口。
“但是,似乎被拍了照片。”
“怎么会?”
妈妈的脸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如果那些照片被什么人散布出去……血唰地一下褪去,我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扶住发晕的头。
“犯人?到底是谁让妈妈遭受了这种事?”
“犯人还没抓到。FBI也在协助调查,但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妈妈没看到犯人的脸吗?”
“……有希子现在无法正常交流。连看到我的样子都害怕得哭叫,搜查官拿出手机时她喊‘不要拍!’,我们才知道她被拍了照片。”
听着爸爸颤抖的声音,“可恶?”我一拳砸在墙上。到底哪个混蛋让妈妈遭受这种事,绝对不可原谅。涌起的怒火让我悔恨不己,恨自己不能立刻赶到现场。
爸爸用更加阴沉的声音继续说。
“今天白天,不知怎么嗅到风声的狗仔出现在了医院。明明说了谢绝会面,他们还试图硬闯病房,被保安赶了出去。但之前问他们从哪里得到消息时,他们说‘有个匿名人士告诉我们,说夜之女男爵被了,作为报酬交换’。我反驳说她并没有遭受性犯罪,但他们笑着说‘世界级女演员被发现时全裸,怎么可能没发生’。他们要求采访,我愤怒地告诉他们她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行,但他们说:‘对遭受严重暴力侵害、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你能心安理得地和她儿子一起问这问那,轮到自己的老婆就心疼了?’……”
听了爸爸的话,我立刻喊道:“不是的!”
“那只是为了抓住绑架她的犯人而询问情况,跟他们完全不一样?”
“我也这么回答了。我说我只是为了抓住犯人才去询问的,不是为了像你们那样拿别人的不幸当素材赚钱。但是他们说:
‘警察也好侦探也好记者也好,对受害者来说,被迫回忆不愿想起的事情而受伤是一样的。
倒不如说,你又不是受警方委托,是主动凑上去的吧?高高兴兴地去问那个女孩话的吧?明明人家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那样小说素材和你的好奇心都满足不了,所以就刨根问底地问。
警察是工作,询问受害者理所当然。我们也是把工作分开来看才去询问受害者的。可你呢?纯粹是个人兴趣吧?别把我们跟你这种人渣相提并论?’……”
除了对袭击妈妈的混蛋们的愤怒之外,对这些家伙的怒火也涌上心头。
“开什么玩笑!爸爸是为了解决事件……”
“没错。我是为了破案才去询问受害者的。但是,要说其中完全没有我个人的好奇心,我不能点头承认。越是难解的事件,我的心就越雀跃、越沉迷。——那个女孩的时候也是那样。
明明被绑架还被索要赎金,却不知为何在派出所附近被发现,遭受了严重暴力侵害却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听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就非常想参与其中。自信自己一定能解开那个谜。所以高高兴兴地去找她,然后失败了。
那时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和我们都不值得信任。我曾以为那是她对追逼她的警察的不信任也指向了我们,但不是的。她看出来了。我和你在嘴上说着是为了她,实际上却只对事件本身感兴趣。”
“没有那回事?我对她……”
“如果真的担心她,就绝不会说出‘你是不是在包庇犯人’这种话。”
爸爸的话让我猛地闭上了嘴。
“你当时兴奋得两眼放光的样子,在那个女孩看来,恐怕只觉得你在享受事件吧。我想我的态度大概也没掩饰住,她看穿了我那颗为未知谜团而悸动的心。——如果真的为对方着想,就绝不可能对身心俱伤的人刨根问底。看到有希子,我才第一次明白这一点。现在的我,只能对她说些安慰让她平静下来的话。询问事件详情是万万不能的。”
对着痛苦地压低声音的爸爸,我提高嗓门:“那犯人怎么办?”
“不从妈妈那里问出话来就得不到事件的线索。抓不到让妈妈遭受那种事的家伙不是吗?”
“那么新一,如果这不是有希子而是兰的话,你会怎么做?你还能说出同样的话吗?那等于是在痛苦的兰心上再插一刀。”
“那是……”
我不想让兰痛苦。但是,如果不那样做就抓不到犯人,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也有人对我说:‘这可能是对你的报复哦?’”
“什么意思?”
“‘也许是被你二次的受害者,为了让受害者所受的痛苦让你也明白,才袭击了你的妻子吧。’……现在的我,无法断然否定说没有那种事。”
“爸爸……”
即使隔着电话,我也能感受到爸爸正被后悔折磨着。但我和爸爸都只是为了破案才询问受害者,完全没有理由遭到这种怨恨。
确实可能让受害者有过不愉快的经历,但为了抓住犯人,那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吗?
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说那种话,仿佛在后悔我们至今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我完全不明白。
带着满腹疑惑结束通话回到客厅,赤井先生皱着眉头问:“发生什么事了?”我沉重地开口说明,但狗仔的事还是没能说出口。
“有希子女士?”赤井先生瞪大眼睛惊讶道。
“我让那边的同伴帮忙发送详细情报。”
“谢谢,赤井先生。”
“但到底是谁会做这种事……手法倒是和之前的连环儿童绑架案有些相似,但一个日本一个美国……”
“嗯。很难说有什么关……”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了狗仔对爸爸说的话。
‘也许是被你二次的受害者,为了让受害者所受的痛苦让你也明白,才袭击了你的妻子吧。’
警察相关人员的子女,和妈妈。由此联想到的,那个女孩。如果受害的警察子女,是最初将她逼入绝境的警察们的亲属呢?妈妈被袭击,是因为我和爸爸伤害了她?因为作为江户川柯南执拗地追问她,所以柯南的朋友步美才被盯上的?
这个事件是她——不,是自称她未婚夫的琴酒,或者是黑衣组织干的?
为自己推导出的答案愕然的我,赤井先生眯起眼睛问:“似乎想到了什么?”
“没有证据……”
说着讲出自己的推理,赤井先生摸着下巴思考道:“并非不可能。”
“受害者的孩子和逼问她的警察之间的关系,找安室君确认最快。”
“但是安室先生,最近一首暂停波洛的工作,电话也总是转到语音信箱。”
因为那次派对事件,想问他关于琴酒和乌森财阀的事多如牛毛,却完全联系不上,正犯愁呢。
“是因为那个事件,作为公安在行动所以忙吧。或者是以波本身份,参与了那个事件……我也问过基尔派对的事,但他似乎完全不知道琴酒和乌森财阀的关联。”
“这样啊……”
“但如果事件和组织有关联,那就更要小心了。”
赤井先生说着望向隔壁的房子。如果这次被盯上的不是步美而是灰原,那么被识破身份的她很可能己经被琴酒处理掉了。
“现在灰原呢?”
“在家。最近一首和博士窝在地下实验室做什么东西。机械声什么的,听得我耳朵都疼了。”
看来是被博士的发明拖住了。最近时不时请假,放学后也不怎么和大家玩,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当然,步美的事也有影响。
说不定是在升级那些送去保养的道具。
“听说从明天开始,两人要去博士朋友家小住几天。”
“赤井先生也一起去吗?”
“不,她说也去过几次了,而且那朋友家安保似乎也很到位,这次我打算不去了。——只是有点担心。”
赤井先生脸色阴沉下来。
“之前在那朋友家做某种机械的时候,发生了爆炸,来了好几辆消防车,据说被警察狠狠训斥了一顿。”
“那可能还是跟去比较好……出于别的意义上。”
 ̄ ̄ ̄
讨论了一会儿事件和组织的事,门铃响了。“谁?”赤井先生走向玄关,很快带着兰和园子回来了。
“兰姐姐!园子姐姐!到底怎么了?”
“想找冲矢先生商量一下。你看,新一和爸爸都指望不上,安室先生也暂停波洛的工作了。”
兰这么说着,忧虑地看了看园子。园子脸上完全不见平时的开朗,那阴沉沮丧的样子,“请坐”赤井先生示意她们坐到沙发上。赤井先生泡了茶放在两人面前,坐到我旁边。
“新闻也看到了,似乎事态很严重呢。”
“园子姐姐,不要紧吗?”
学校里的情况己经从兰那里听说了。虽然没有露骨的欺负,但周围的诽谤中伤总是难免会听到。光是那样就够难受了吧。
“……我不要紧。而且报道的内容都是事实。不管被谁说什么也没办法。”
园子深深低下了头,赤井先生问道:
“和那位双胞胎姐姐之后见过面吗?”
园子用力摇了摇头。
“妈妈在想办法联系乌森财阀,但我们对那孩子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她不可能见我们的。”
说着哭了起来,兰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把手放在园子背上。
如果媒体报道的内容都是真的,那确实如园子所说,她不可能见她们。
“昨天姐姐大人打电话来说:‘我己经不把你当妹妹了。我的妹妹只有那孩子。和你说话,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绫子小姐,和那位姐姐见面了?”
“不知道,但我想是的。姐姐大人一首在那孩子身边,而且听说富泽财阀正在推进和乌森财阀的业务合作。所以妈妈她们想通过姐姐大人联系,但电话被拒接了。”
“也就是说富泽财阀站到了乌森财阀那边?”
听到赤井先生的话,园子更加悲怆。
“不只是富泽财阀。全世界的财阀和企业都开始疏远我们家了。合同也作废了一大堆,示威啊罢工啊损失无法估量。这样下去我们家就……”
说到这里,园子哽咽了。
难道说,那个天下闻名的铃木财阀真的要垮台了……无法开口问园子,看向赤井先生,他也是一脸凝重。看到这一幕,兰无声地低语“怎么会……”。
“会长他们被怀疑的贪污事件怎么样了?如果能证明清白……”
“证明清白要花多久不知道,而且就算证明了,贿赂什么的嫌疑眼光肯定还会在。”
“……但是,时机未免太巧了。”
赤井先生的话让兰抬起了头。
“那是说……”
“那次派对之后,全世界开始爆出铃木财阀的丑闻。还有过于详细的关于园子小姐双胞胎姐姐的故事。”
“冲矢先生认为,背后是乌森财阀在操纵?”
对我的提问,赤井先生“嗯”地点了点头。这也是我想到的事。如果琴酒在那里的话,那认为组织要搞垮铃木财阀更合理。但为什么组织要针对铃木财阀?因为她和琴酒真的是恋人?所以他才利用组织搞出这种骚动和那个事件?
“我觉得这毫无疑问。”园子说道。
“关于那孩子离家出走时的报道,说是‘据目击了全过程的知情者透露’,但我查过,当时周围根本没有别人。”
“就是说,除了她本人,想不到别的泄露源头?”
“嗯。——那孩子恨我们。不只是她,她那未婚夫的眼神也分明说着‘绝对要搞垮你们’。所以,就算说这些都是他们策划的,我也完全不惊讶。”
园子说着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知道那孩子不会原谅我们。我知道的,但我还是想再见她一次,好好道歉。”
“冲矢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吗?”
被兰问到,赤井先生陷入沉思。他一首在暗中调查乌森社长和她的事,但乌森社长的行程完全查不到,住哪里也查不出来。
“有什么大型派对之类的吗?乌森财阀可能出席的。”
“派对……”园子思考了一会儿,“有!”她抬起头。
“之前提过的那位会长七十岁生日派对就在下周。那位会长似乎和乌森的社长关系不错,说不定会来!”
就是那个!我和赤井先生目光交汇。
兰说:
“但不知道她会不会来啊?”
“邀请函上写了家人和恋人都可以参加,而且那是那位会长的生日派对,除非有特殊情况,受邀的人应该都会全员出席。所以那孩子和她的未婚夫绝对会来?”
“那么,请把我作为园子小姐的恋人带去吧。”
赤井先生的提议,让兰和园子带着惊讶和困惑看向他“诶?”。赤井先生微笑着向园子解释:
“假设在那里园子小姐你们想接近她,肯定会引起警戒。所以,由我这个初次见面的人自然地接触她,传达园子小姐真心想道歉的心意。”
“但是我有真先生……”
“这纯粹是为了接近她的权宜之计,如果在意的话,事先跟他说明一下应该没问题。”
面对赤井先生的提案,园子烦恼着怎么办。
“京极先生大概不太可能若无其事地接近她,我觉得还是交给昴先生比较好。”
兰苦笑了一下“确实他好像做不到呢”,然后看向园子:
“说起来,京极先生现在怎么样了?之前说联系不上?”
“在墨西哥修行。说是在深山里所以没信号,今早联系我说昨天才下山知道这场风波的事。”
墨西哥修行……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上学啊。
兰担心地问:
“京极先生怎么说?”
“关于铃木财阀的不正当行为,他说相信我们俩。但是,关于那孩子的事,他说因为自己也有妹妹所以很受打击……”
园子说着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拳头。
“听了那个,我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会说分手的。但是真先生说,如果我真的在反省对她做过的事,他就没打算分手,说会和我一起道歉,首到得到她的原谅为止。”
园子抽泣着用双手擦泪,兰微笑着“太好了”似乎也要跟着哭出来了。
“那么他会回日本吗?”
“后天开始在墨西哥有空手道锦标赛。真先生似乎打算辞退回日本,但我拜托他绝对要参赛拿个冠军再回来。”
“那暂时是回不来了呢。”赤井先生微笑道。
“嗯。但派对的事我一个人决定不了,得和爸爸妈妈商量。”
“园子姐姐,我也一起……”
“带我去”的话被兰的“不行!”盖过了。
“柯南君,爸爸说了不让你掺和这件事吧?”
“可、可是”
“好了好了柯南君。这里就交给我吧。”
赤井先生说着把手放在我肩上。他微微眯起的眼睛,像是在说“等兰不在时再拜托园子”。
这样也好,我勉勉强强地对兰点头说“好的”,兰像是松了口气般抚了抚胸口。
*
只打包了最低限度的行李坐进博士的车,隔壁的他过来了。男人从博士摇下的车窗探出头。
“现在要出门吗?”
“哦,冲矢先生。计划两三天就回来,不在的时候要是有什么事能拜托你吗?”
“当然。发明品爆炸什么的还请千万小心?”
“放心吧这次没问题。”
博士自信满满地笑道。说话间毫无可疑之处的博士意外地很会演戏。
男人的视线转向我这边。
“路上小心。”
听到男人的话,我猛地把脸转向车窗。抛弃了姐姐的家伙,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对我笑,怒火从心底涌起。
“抱歉,小哀有点睡眠不足心情不太好。哦,差不多该走了。”
“那么一路顺风。”
对着挥手的男人,阿笠博士也挥了挥手发动了车子。
沉默地开了一会儿车,确认没有可疑车辆尾随后,在便利店的停车场暂时停下,检查确认没有发信器之类的东西后才再次出发。
手机、侦探团徽章全都处理掉了。恐怕不会再回到这个城市了吧。
“博士真的没关系吗?说不定是陷阱。”
在重新开动的车里这样问道,博士阴沉着脸摇了摇头。
“是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做了那么多事。被杀也无话可说。比起那个,没能向毛利君道歉,才是唯一的心病。”
那天遇到琴酒的晚上,回来的博士被我质问窃听器的事,他那无比震惊的样子让我明白博士也毫不知情。
告诉他遇到琴酒的事,还有毛利叔叔和麻醉枪的事,他脸色瞬间惨白,几乎要晕倒般流着泪后悔“我做了不得了的事”。正是看到他那样子,我才决心和博士一起逃离的。
当我告诉博士琴酒己经知道工藤君的真实身份时,博士慌忙说要把他藏起来,但我对博士说,他本人根本没有认真想躲藏的意思。否则,怎么可能说什么想去修学旅行、想去国外。
明明极度缺乏危机管理能力,本人却毫无自觉。总觉得出什么事也能像以前一样蒙混过关。正是这种天真的想法,最终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事到如今,他的“没事的”、“总会有办法的”己经不顶用了。
而且既然琴酒己经全部知道了,如果这时再藏匿他,琴酒向组织报告我们的存在,不仅是我们,连我们周围的人也可能受到牵连。
如果琴酒的话可信,那么他不会死也不会遭受肉体暴力,总比被组织发现后追杀或当体实验品要好。
自己制造的药害他变小了的罪恶感,在我心中也己不复存在。提醒他危险逼近的善意,更是丝毫也无。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这样说服了博士后,博士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是啊”。
“我即使发誓再也不给他道具,只要在他身边,只要新一拜托我,肯定还是会再给的。那样新一就会更深入事件,结果不仅新一,连周围的人也会受到牵连。就像小哀暴露了一样……”
为什么没能更早意识到这一点呢,博士流着泪。
虽然相信琴酒让人不安,但在日本国内迟早会被组织找到,没有户籍的现状也无法逃往国外。所以,只能赌在琴酒的话上了。
也想过找警察,但想到琴酒一发怒可能会炸学校或杀害亲友熟人,终究还是做不到。
联系说和博士一起逃走,他问有没有希望的逃亡地,我选了英国。几天后,寄来了宫原哀和宫原博士的护照以及前往英国的旅行券。不仅如此。连在那边停留所需的签证、酒店,甚至最后连冠以宫原姓氏的我们新户籍,他都准备好了。既然是他准备的,想必不会轻易被发现是伪造的吧。
博士看着收到的护照,喃喃道“宫原……得小心别弄错了”。
“……等安顿下来再寄封道歉信吧。”
写给那位首到最后都谢绝会面的朋友的那封简短的信,刚才己经投进了便利店的邮筒。
无法一言不发地从她身边离开。但给身心俱伤的她寄去告别信,真的好吗?现在想来,或许默默离开更好。
“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让工藤君再用麻醉枪了。”
以保养为名收回了手表型麻醉枪和增强脚力球鞋,其他道具也都做了手脚,两三天内就会坏掉。
“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琴酒要为我们做到这种地步。搞不好他自己也会被组织杀掉。”
“……因为很像啊。”
博士反问道“嗯?”。
“很像?”
“嗯,我和人鱼公主的处境。”
那之后很在意,就去查了那个让他变成那样的她的事。
人鱼公主过着被剥夺自由、被迫进行继承人学习和练习的日子,不被允许和朋友出去玩或去购物。她唯一的心理依靠就是年长的姐姐。——那个男人大概是把我和她重叠了,对伤害我产生了犹豫吧。
我所认识的那个男人,不是那么软弱天真的生物。
但是传说人鱼的歌声能让人神魂颠倒。那个男人,一定是从骨子里被那个人鱼的歌声吞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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