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系统0.1：警告！鹿梵触发‘恶劣指令’！禁止拒绝！立刻触发白莲花示弱！】

“梵梵……”他仰头望进对方瞳孔，让冷汗混着假泪坠落在睫毛上，“这里有女生……”

“所以？”鹿梵忽然掐住他后颈，将人按得半跪在杂草间，“白莲花不是最爱在别人面前装可怜？”

谢星郁听见方沐晚慌乱的脚步声渐远，却在少年松手的瞬间，用指尖蘸了血抹在自己唇角：“这样……梵梵满意了吗？”

【系统0.1：高危擦血！人设崩坏扣100分！】

鹿梵的喉结剧烈滚动，指腹碾过他唇角的血迹时，带着某种破音的颤栗：“谢星郁，你是不是——”

“在勾引你？”他顺着系统‘必须坦诚’的指令开口，“对啊，不然为什么故意在你面前受伤？”

夜风卷起鹿梵的外套，谢星郁望着他泛红的耳尖，系统电击的余韵混着掌心的刺痛，让他想起小黑屋里那些被草莓糖支配的幻觉，比起电流，更让他上瘾的，是少年此刻眼底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暗潮。

【系统0.1：检测到鹿梵呼吸频率超标200%！好感值+5但宿主‘病娇告白’扣150分！】

“现在没人了。”鹿梵按住他后颈，“舔干净。”

他望着少年眼底翻涌的野火，舌尖轻轻扫过鞋尖的血迹，在系统‘必须呕吐’的指令里，发出破碎的笑声：“梵梵的鞋尖……比我的伤口还烫呢。”

【系统0.1：警告！触发‘物理超度’危险！紧急启动场景切换——】

……

谢星郁瘫在床上，指尖凝着虚妄的温度。

系统的蓝光在视网膜上跳动，机械音带着罕见的电子颤音：【小树林事件己触发‘记忆清除’程序，‘病娇告白’的记忆己清空。】

“清除？”他猛地坐起，“0.1，你说过攻略世界的记忆不会重置！”

【系统0.1：**宿主的‘坦诚’超出剧情允许范围！**为防止世界线崩溃，必须清除高危片段。】

“0.1，你这是棒打鸳鸯。”他盯着天花板，想起鹿梵按在他后颈时发颤的指尖，“他明明差一点就——”

【系统0.1：**差一点就把你送去医务室缝针！**清醒点宿主，你只是他的攻略目标！】

谢星郁忽然笑出声，看着系统新生成的记忆清除提示弹窗：“所以梵梵现在，又会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我了？”

【系统0.1：是的。并且他明天会把你送的草莓牛奶扔进垃圾桶~】

“挺好。”他翻身埋进枕头，“这样我就能……重新开始攻略了。”

【系统0.1：检测到宿主心率异常！启动‘忘情电击’——】

电流窜过的瞬间，他听见楼下传来鹿梵的脚步声，像极了那晚在小树林里，碾灭烟头时的动静。

第二天清晨，谢星郁刚坐下，鹿梵翘着腿晃书包带，眼底是惯常的嫌恶：“白莲花昨晚梦游去坟场了？脸色这么差。”

【系统0.1：被攻击请微笑+感谢！】

“谢谢梵梵关心。”他转身时扯出标准笑。

“星郁，给你带了豆浆。”前排的林秣转身递来温热的纸袋，“听说你昨天在公园摔了？”

“嗯。”他攥紧纸袋时，听见沈焕在后排压低声音笑：“班长对白莲花比对亲儿子还上心。”

夏彦踢了他椅子一脚，“白莲花也是你能叫的？”

鹿梵忽然按住他后颈，将人往自己课桌方向带：“弱鸡，替我把作业写完。”

【系统0.1：触发‘肢体接触’，好感值可能波动！】

“好的。”谢星郁被按在后颈的指尖压得发疼，却仍维持着上扬的唇角：“梵梵的作业要求……是用蓝色中性笔吗？”

鹿梵挑眉抽回手，作业本摔在他课桌上，“少废话。”

【系统0.1：肢体接触持续3秒！好感值+0.5~】

水杯翻倒的瞬间，他条件反射用手去接，却被鹿梵更快地按住手腕。温水泼湿校服前襟，方沐晚发出惊呼，林秣立刻递来纸巾。

【系统0.1：触发‘泼水事件’，请执行‘微笑+感谢’！】

“谢谢梵梵。”他低头擦拭水渍，“刚好有点热。”

鹿梵冷笑：“贱骨头。”

【系统0.1：检测到辱骂！但宿主未触发OOC，积分+0~】

后排传来沈焕的吐槽：“夏彦你口水滴我作业本上了！”

“要你管！再逼逼我把你昨晚偷摸去酒吧的事告诉老班！”

“爸爸我错了！”

老师抱着教材书进门。粉笔敲在讲台上，“上次考试成绩出来了，按名次调座位，谢星郁，你去第三排，其他同学按照成绩分桌。”

后排爆发出夏彦的笑声：“白莲花终于要和我们鹿少分开了！可喜可贺！”

沈焕跟着起哄：“恭喜鹿少脱离扶贫苦海！”

鹿梵转笔斜睨他：“弱鸡，没我让你抄作业，下次该考第七十了吧？”

【系统0.1：微笑+感谢！启动温柔学霸模式~】

“谢谢梵梵这段时间指导。”他低头收拾书本。

搬去第三排时，夏彦故意撞他肩膀：“舍不得啊？求鹿少跟老师说说？”

“滚！”

【系统0.1：警告！粗口触发OOC！扣100分！】

他浑身僵住，看着夏彦错愕的表情，立刻垂下睫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靠，你哭什么？”夏彦手忙脚乱掏纸巾，“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鹿梵盯着谢星郁攥着书本僵硬的背影，忽然摔了摔钢笔。

“老班，”他转着笔起身，“让他坐我旁边。”

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沈焕猛地撞翻铅笔盒：“梵、梵哥你说真的？”

老师推了推眼镜：“鹿梵同学愿意帮助谢星郁同学提升成绩？那好吧，谢星郁你就留在原位。”

谢星郁浑身血液冲上耳膜，系统0.1的机械音在脑内炸成烟花：【警告！鹿梵主动挽留触发‘好感值+2’！但宿主瞳孔地震扣3分！】

“梵梵……”他转身时看见鹿梵耳尖泛红时，鬼使神差补了句，“其实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系统0.1：高危发言！好感值+3~但宿主眼神过于炽热，扣5分！】

鹿梵冷笑一声，用课本拍开他递来的作业本：“谁说要帮你？我是怕你坐前面打扰我睡觉。”

“别误会，垃圾。”

【系统0.1弹出真相放大镜：鹿梵耳尖持续泛红47秒，判定为‘口是心非’！好感值+0.5~】

“谢星郁，和鹿少坐无聊的话，要不要搬来我旁边？”沈焕故意拔高声音，“我可以借你抄作业啊~”

“滚你妈的！”夏彦拍桌抗议，课本砸在沈焕脑袋上，“老子坐你旁边是死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夏彦你凶什么？”沈焕捂着脑袋转身，“白莲花抄作业都能把本子舔湿，你能吗？”

“你俩吵够了？”鹿梵的笔尖敲得课桌发响，“再逼逼老子把你俩作业全扔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