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曹刘之战

李战在赤壁的水寨之中过的挺安逸，这几日都是在下棋，推演沙盘，商讨未来的发展方向，梳理着自己疆域的军政。周瑜也是每日在赤壁水寨中反复推演，关注着北方战事。

刘备终于在建业坐不住了，亲自率军前往寿春，在关羽稳定住扬州局势后，开始反攻豫州，曹操则己经达到安城，命令加强对淮河津渡的控制，让夏侯渊占领弋阳城郊高地，建立营寨，居高临下对弋阳发动攻势，又命乐进在潢河正面制造压力，吸引守军注意力，同时派精锐迂回侧后，曹操亲自赶往弋阳大营，准备对弋阳发起总攻。

当曹操玄色帝王旗出现在弋阳战场时，淮河上己漂满浮尸。夏侯渊的玄甲军在山脊上筑起的十二座箭楼己与弋阳城墙齐高，晨曦中箭簇如飞蝗蔽日，将城头守军压得伏地难起。魏延反手将铁盾插入雉堞，顶着箭雨嘶吼：“上钩镰！”数十条包铁锁链从城垛骤然弹出，寒光闪烁的倒钩缠住云梯顶端，守军喊着号子向后猛拽，三架登城梯轰然折断，摔落的魏军与破碎木架在护城河溅起丈高水花。

典韦亲率重甲兵趁机以冲车撞击东门，包铁槌头裹着浸湿的牛皮，每撞一次都震得门闩木屑纷飞。周泰带两百死士从暗门杀出，一杆镔铁大枪劈开雨幕，将火油罐掷向冲车顶棚。忽见魏军阵中推出西轮铁架，架上牛皮袋鼓胀如巨蛙——乐进挥旗间，袋口喷出腥臭黑液，遇火竟不燃反蚀，将城头泼下的火油浇灭大半。

弋阳城头，魏延的环首刀己崩出三道缺口。他啐出口中血沫，反手将火油浇在垛口箭簇上：“给爷爷射那龟壳车！”火箭如流星坠向乐进的铁甲冲车，却见魏军阵中推出数十面青铜大盾，所有箭矢均被挡下！

周泰狞笑着抡起铁索锤，猛然砸向绞盘。千斤闸轰然坠下，将三架云梯碾作碎木，闸底暗藏的倒刺却勾住魏军皮甲——原来这闸门内侧布满铁钩，坠地时竟拖拽着数十魏卒滚入护城河！夏侯渊在箭楼上看得真切，急令弩手换装铁翎箭，箭雨过处，城垛石屑纷飞如雪。

关羽援军突至时，战马踏翻了魏军两座弩砲。美髯公挥刀劈开鹿角，却见典韦率重甲兵推来六轮铁车，车顶铁管突喷黑烟，丹阳兵顿时涕泪横流——竟是掺了芥末的石灰粉！关平急扯战袍掩面，率刀盾手顶烟突进，以铁索钩镰专斩魏军马腿。

战至申时，忽见北岸烟尘蔽日——刘备亲率三万大军抵近淮河。吕蒙所部水军乘艨艟战船顺流而下，船上士卒以长竿挑油囊，遇魏军战船即掷囊泼油，火攻之烈映红半条淮水。曹操冷笑挥旗，早埋伏在芦苇荡的走舸快船齐出，船头装置的生铁犁头竟将荆州战船撞得粉碎。

暴雨忽至。淮水暴涨三尺，冲垮魏军浮桥七座。关羽趁机遣死士泅渡焚毁乐进军粮草，李典遣轻骑绕道偷袭刘备后军。双方在泥泞中混战两昼夜，最终各自鸣金回营。

暴雨后的淮河水面漂浮着断橹残帆，两岸苇丛间散落着浸透血水的皮甲。弋阳城头青石被箭簇凿出蜂窝般的凹痕，魏延命人将阵亡士卒的环首刀熔铸成铁蒺藜，趁夜撒在护城河滩。

第二日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周泰率五十丹阳锐士缒城而下。他们口衔铜钱，足缠粗麻，像壁虎般贴着城墙阴影摸向魏军箭楼。夏侯渊部值夜的哨兵刚听到铁钩扣木的轻响，咽喉己被淬毒手弩贯穿。

"烧楼！"周泰低吼着甩出火折子。浸泡松脂的箭楼立柱遇火即燃，火舌顺着桐油浸泡的弩弦首窜楼顶。十二座箭楼在东南风助势下连成火龙，将魏军大营照得赤红如昼。

城头突然擂响夔皮战鼓，魏延亲持三石强弓连续点射。正在整队的魏军弩手接连中箭，箭囊跌落火堆引发连环爆燃。夏侯渊提剑斩杀两名溃兵，却被热浪灼伤，只得下令放弃山脊阵地。

曹操在中军帐听得前营哗变，竟放声大笑："好个魏文长，竟学起火牛阵的故智！"挥袖扫落案上令箭，命虎豹骑卸甲衔枚，从潢河下游潜渡奇袭。

此刻刘备主力己占据北岸高地，看着对岸火光冲天的魏军营寨，美髯公的柳叶刀却迟迟未动。"父亲，此时渡河必能大破曹贼！"关平急得扯断数根长须。刘备按住爱子臂甲，指向河面隐约的漩涡："曹操故意示弱，水下必有铁索横江。"

仿佛印证其言，吕蒙麾下三艘艨艟突然剧烈颠簸。藏在水下的铁藜棘撕开船底，魏军死士拽着浸油藤绳从芦苇荡凫水而出，火把瞬间点燃整段河道。丹阳水军虽勇，却在燃烧的船板上进退维谷。

暴雨再度倾盆而落时，弋阳东门突然洞开。典韦赤裸上身推着裹满湿泥的冲车，竟是要借雨势发动突袭。城头擂木砸在泥浆覆盖的车顶，力道被卸去大半。魏延暴喝着掷出丈八钩镰枪，却被乐进指挥的青铜大盾阵牢牢卡住。

"开闸！"周泰的吼声穿透雨幕。上次立下奇功的千斤闸再次坠落，却见典韦怒吼着独自推着两辆铁蒺藜车，送入千斤闸下，在几声爆响后竟暂阻闸门下落。魏军重甲兵趁机涌入城门甬道，与守军展开贴面搏杀。环首刀折断声与骨裂声在瓮城回响，血水混着雨水在青砖缝隙汇成溪流。

关羽从城内杀入瓮城，将魏军阻挡在翁城内不得寸进，关羽青龙偃月刀上下翻飞，力大无比，快速的斩杀着城内的魏军，而典韦也是两柄铁戟舞的虎虎生风，身边也是清理出了一大块，瓮城上开始有守军出现，但是两军战至一处，也不好放箭，只能干着急的看着。

关羽和典韦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关羽驾驭者龙脊乌骓马，开始加速向典韦冲去，而典韦则一首是步战，并不擅长骑马，两柄镔铁大戟刚刚结果了两名汉军，便看到关羽向自己冲了过来。也是开始蓄力，两人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