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血色密电！新娘夜奔炸毁731

血色嫁衣藏杀机

杨秋萍泡在苏州河排污口的淤泥里，湿透的婚纱重得像灌了铅。她扯下发髻里最后一根毒簪，挑开缝在小腹的皮肉——浸泡过福尔马林的胶卷筒滚进掌心，沾着血丝的"19号实验体"钢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杨小姐好手段。"

阴恻恻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穿长衫的男人蹲在排水管边缘，怀表链子垂下来晃悠："戴局长让我问您，是想要令尊的右手标本，还是左眼晶体？"

杨秋萍攥紧胶卷，污水顺着睫毛往下滴。三天前她在殡仪馆偷梁换柱，用流浪汉尸体替换了父亲残缺的遗体，没想到军统连眼球都不放过。

"我要松井石根的脑袋。"她突然甩出毒簪，男人侧头避开，簪子深深扎进混凝土管壁："告诉戴笠，防疫档案的密码本在我这儿，想要就拿杨振业全尸来换！"

尸语密码

霞飞路殡仪馆停尸房，十二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脚趾挂着编号。杨秋萍戴着橡胶手套掀开19号尸布，腐臭味扑面而来——这根本不是她父亲！

"没想到吧？"王屹的声音从冰柜后传来，他脖颈还留着氰化物灼烧的黑斑，"杨教授真正的遗体在731部队的福尔马林池里泡着，军统抢到的不过是替身。"

杨秋萍抄起解剖刀抵住他咽喉："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属于第三种势力。"王屹笑着露出后槽牙的金色填充物，上面刻着锤子镰刀徽记："延安需要能破译脚气病毒密码的人，比如...接触过19号实验体的你。"

冷藏柜突然剧烈震动，七具尸体首挺挺坐起来。王屹掀开他们的天灵盖，露出藏在脑浆里的微型胶卷："令尊用尸体传讯，这些才是真正的防疫档案！"

新娘敢死队

百乐门舞厅后台，十个穿婚纱的姑娘正在往裙撑里塞炸药。苏晚晚叼着烟给雷管接线："小日本今晚在和平饭店搞防疫研讨会，咱们给他们加点料。"

杨秋萍对着镜子涂口红，鲜红的膏体里掺着磷粉："王屹说会场有脚气病毒气雾弹，得从通风管道突袭。"

"那孙子的话能信？"苏晚晚扯开她衣领，锁骨下的"忠"字刺青正在溃烂，"你伤口流的是黑血，他给你下毒了！"

窗外忽然传来日本军歌，新娘们集体掀起头纱——每张脸都贴着杨秋萍的仿真面具。真身却顺着排水管爬向相反方向，裙摆里藏着从尸体脑中取出的七卷档案。

病毒风暴

杨秋萍踹开731部队地下室铁门时，巨型培养舱正咕嘟咕嘟冒着绿泡。穿白大褂的日本军官转身举枪，她认出这就是照片里给父亲注射药剂的人！

"杨桑，令尊的脚气病毒真是杰作。"军官狂热地指着培养舱，"我们把感染者肺泡液制成气雾，只那人呼吸都会互相传染！"

"是吗？"杨秋萍突然娇笑着解开婚纱，"可您忘了，19号实验体的女儿..."

她猛地撕开溃烂的刺青，黑血喷溅在培养舱玻璃上。军官惊恐地看到病毒液体瞬间沸腾，所有培养舱集体爆裂！

"惊喜吗？"杨秋萍在毒雾中扣动扳机，"我的血才是终极抗体！"

红梅烙

王屹找到杨秋萍时，她正泡在满是病毒液体的排水沟里啃压缩饼干。溃烂的刺青处长出新肉，形成一朵妖异的红梅。

"延安给你带了礼物。"他扔来沾血的日记本，"杨教授在731部队写的，最后一页有你母亲的照片。"

杨秋萍翻开泛黄的纸页，夹在里面的枯梅枝刺破指尖。她终于看懂父亲用中药写的密语——原来母亲是日本反战同盟成员，二十年前为送出血清样本被绞死在樱花树下。

"现在信我了？"王屹伸手拉她上岸。

杨秋萍突然将病毒原液扎进他手臂："等这针抗体起效再谈信任！"

血色樱花

和平饭店的火光染红了黄浦江，苏晚晚带着新娘敢死队引爆了地下军火库。杨秋萍站在海关钟楼顶端，看着自己那件染毒婚纱被冲进大海。

王屹的电台突然收到密电，他破译后脸色骤变："日军提前发动细菌战，毒气弹...装在棺材里运往重庆！"

杨秋萍扯下溃烂的旗袍，换上粗布衣裳："那就让送葬队变成自己的掘墓人！"

江面飘来纸钱，十二口棺材随波起伏。她咬开手雷拉环，想起父亲日记里的话："梅毒可以治，人心中的毒...得用血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