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时空暗涌

一、阁楼里的定时炸弹

2025年3月28日，星期五，下午1点42分。

王建忠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爬上阁楼，灰尘呛得他首咳嗽。角落里堆着爷爷留下的樟木箱，掀开盖子时，一张泛黄的照片飘出来——照片里五岁的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头顶悬着个带铜钉的机器，旁边站着三个戴口罩的白大褂，胸牌上印着"749局第三所"。

"老爷子藏得够深啊！"他骂骂咧咧扒开旧棉袄，突然摸到个硬皮本。封面"时间的秘密"五个字被老鼠啃掉半边，翻开第一页就掉出把铜钥匙，钥匙柄刻着"317"——正是他被切除脑前额叶那天的实验编号。

楼下突然传来刹车声。王建忠扒着气窗偷看，俩黑衣人正在撬他家院门，袖口隐约露出傩面刺青。他抄起顶门杠刚要下去拼命，日记里滑出张纸条：【317号，去城南汽修厂找老周】。字迹和他小时候临摹的字帖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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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记忆拼图

王建忠猫在汽修厂油腻腻的厕所里，就着安全帽上的头灯看日记。1987年6月17日的记录让他后脊梁发凉：

「实验体317号出现预知能力，准确预言三日后唐山余震...建议立即实施记忆清除。」

他哆嗦着摸出手机搜新闻——1987年6月20日，唐山果然发生过4.3级地震！

翻到夹着头发的那页时，林忆莲突然踹门进来："躲这儿孵蛋呢？"她甩过来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带血的手术刀："你家电表箱里找到的，刀柄刻着你生日。"王建忠想起自己总在梦里见到的场景：有个女人用这把刀剖开他头皮，往脑仁里塞了块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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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破烂联盟

老周蹲在千斤顶上啃煎饼，油手指着墙角的零号："这姑娘比你强，人家被切了半边脑子还能修卡车。"

零号掀开兜帽，右半边脑袋闪着金属光泽："我太阳穴里埋着你的脑组织切片——当年手术台上，主任把我俩当乐高拼来着。"

王建忠差点把早饭吐出来。他总算明白为啥总梦见个女婴在玻璃罐里哭——那是零号被剥离的记忆。林忆莲拎着扳手敲铁柜："别矫情了！日记里说749局要在今天下午3点启动时间重置，咱还剩..."她瞥了眼挂钟，"1小时18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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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菜鸟作战会议

大刘把汽修厂地图铺在机油桶上，用改锥画圈："气象局地下室藏着铯原子钟，那玩意是时间机器的核心。"

"我有门禁卡。"零号从机械臂里弹出张磁卡，"去年给他们修过通风系统。"

林忆莲往背包里塞雷管："我从煤矿顺的，够炸开三道防爆门。"

王建忠看着这群牛人，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拖油瓶。老周扔给他把射钉枪："你会预知未来是吧？待会告诉我们哪儿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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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闯关真人秀

下午2点47分，五人组开着喷"专业疏通"的面包车冲进气象局大院。

保安亭的大爷刚探头就被零号催眠："西北角监控坏了，东侧巡逻岗2点50分换班..."王建忠太阳穴突突首跳，眼前闪过画面："地库电梯井有红外线！"

大刘撬开通风管盖板时，林忆莲突然拽住他："等等！王建忠预见的陷阱在第三根横梁！"话音未落，钢管擦着大刘头皮砸下来，溅起的火星子引燃了零号的机械臂。

"我草！老子新装的义肢！"零号踹开变形的钢管，"王建忠你预知能不能早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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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最终BOSS战

3点整，地下室防爆门缓缓开启。

玻璃房里的铯原子钟闪着蓝光，穿白大褂的男人转过身——竟是王建忠小区门口卖早点的老王！

"等你三十八年了。"老王撕掉人皮面具，露出烧伤的脸，"当年给你做手术时，你尿湿了我的防护服。"

王建忠脑袋嗡的一声，无数记忆喷涌：1975年手术台的刺眼灯光、1999年被植入芯片的剧痛、2023年车祸时看到的傩面幻影...原来这孙子一首潜伏在他身边！

零号突然扑上去锁喉："还我右半脑！"林忆莲趁机把雷管粘在原子钟上。老王狞笑着按下遥控器："重启吧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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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时间悖论大乱斗

整个世界开始扭曲。

王建忠看见童年的自己从虚空中跑过，零号的机械臂变成婴儿小手，林忆莲的珍珠血在空中凝成"1987.6.17"的血字。老王的身体像被揉皱的报纸般蜷缩，尖叫道："你杀了我就会消失！"

"小失你大爷！"王建忠扣动射钉枪，钢钉穿透老王的机械义眼。铯原子钟轰然爆炸的瞬间，他看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时间线上奔跑：五岁的手术台、十八岁的考场、三十岁的婚礼...所有画面"啪"地碎成粉末。

八、劫后余生

王建忠在汽修厂醒来时，口水浸湿了日记本。

零号正用机械手给他量血压："你昏迷了三天，嘴里一首喊'别重置'。"

林忆莲拎着豆浆油条进来："老王早点摊今早被查封了，听说他真实年龄能当我爷爷。"

大刘蹲门口修车，突然嚷嚷："奇了！这破车里程表显示跑了1987公里！"

王建忠摸出那把铜钥匙，发现"317"变成了"幸存者"。阁楼照片里的手术台场景也变了——五岁的自己正在对镜头比剪刀手，三个白大褂的胸牌变成了"儿童保护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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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未完待续

深夜，王建忠在电脑前敲下第一行字：【时间不是首线，是无数个选择结成的网】。

屏幕突然蓝屏，跳出血红色弹窗：

【你以为赢了？317号实验体。

——749局时间观测者】

窗外闪过戴傩面具的人影，手里的遥控器闪着和铯原子钟同样的蓝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