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又来道德绑架

赶上这灾荒年景，虽然说灾荒年饿不死厨子，但也仅限于有点门路能弄到点粮食罢了！想吃好的那是门都没有，厂里食堂都减量了，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剩菜剩饭，何雨柱现在有家小拖累，也不敢冒险往家拿什么？这两年家里的肉食和细粮都是雨水拿回来的，何雨柱也清楚这个妹妹脑子比自己好使多了，所以他从来不多问，最多也就多给雨水一些钱。

如今年景实在是太差，风久久也不敢做太多，她一个星期回来一次，也就一个星期往家带一回肉，就这样也让有些人坐不住了！

看着秦淮如端着碗，一脸可怜样的求道：“雨水妹子，棒梗都好久没尝过肉腥了，孩子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就借给秦姐几块肉吧！等年景好了秦姐一准还给你！”

风久久：“贾家嫂子，瞧您这话说的，好像你们贾家借东西还过似的？”

这话听的在水池子边上洗菜的二大妈，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

秦淮如脸上也闪过一丝难看，却依旧锲而不舍道：“都怪我和你东旭哥没本事，让孩子跟着我们受罪了，可是孩子终究是无辜的，雨水妹子，你就可怜可怜孩子吧？”

风久久都气笑了：“贾嫂子，你都说是你和东旭哥没本事了？这你家孩子无辜跟我们家说不着吧？这又不是我家造成的？

你这么说欺负我一未成年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骂你吗？还有你以后去别家打秋风，我管不着，但能不能别来我家啊？你好意思上门来找骂！我们却实在不好显得对你家太没素质了！把我们家风评都带累坏了！”

秦淮如气的不轻，也不装了：“你们家还有什么风评？就你这牙尖嘴利的，咱们胡同里谁不知道？小心嫁不出去！”

风久久：“我嫁不嫁的出去，轮不到你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这时叶文珠也走到门边了，挤兑道：“就算我小姑子嫁不出去，我和她哥也愿意养她一辈子，家里再穷也不会让她像你这种嫁出去了，还落到到上人家家里讨饭的地步！”

风久久吃惊道：“嫂子你咋出来了呐？赶紧回房间里，你还没出月子呐？可别着凉了！”

叶文珠叹了口气：“当初我还想着这西九城是国都，肯定人杰地灵，日子安稳，结果真的到哪里都有这糟心的人儿？糟心的事儿！”

风久久：“就是市井之气重点，她们也敢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几个月后贾家又添丁了，可惜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有点重男轻女，秦淮如月子里一点肉腥都没有，也就买了几个鸡蛋，还有一半进了棒梗的肚子，简首跟何家媳妇的待遇形成鲜明对比。

吃完晚饭没多久，破盆子就被敲响了，这是全院大会的召集令，今晚何雨柱不在家出去做席面去了，这年头年景不好，做席面的也少了，那个有挣外快的机会，何雨柱还是翘班去的，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只能姑嫂两个参加这次全院大会了，风久久特别讨厌这些狗比倒灶的事情，耽误自己的时间。尤其是这次大会还是易中海提议召开的，用眼盖想就知道没啥好事儿！

易中海看院子里的人差不多也来齐了。于是道：“各位街坊西邻，如今这年景越发不好了，这贾家就贾东旭一个人有城市定量，现在年景不好，定量越来越少，高价粮却越来越贵，现在还又多张嘴吃饭，他家日子确实过不下去了。

现在是新社会了，政府倡议大家发扬互帮互助的精神，相互搭把手，解决难题，度过难关，这样我吧！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我带个头，我出三十块钱。大家都进到心意即可！”

刘海中己经在心里问候到易中海八辈子祖宗了，他虽然收入不算低，但是他家有五张嘴，而且他干的是体力活，吃的多，三个孩子又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为此他媳妇晚上只喝稀的，就为了省点口粮，让孩子们多吃一口。

刘海中肯定是不想捐这个钱的，但他又不想被易中海给比下去，如今是被易中海给架到这儿了！

闫埠贵己经在心里问候了易中海八辈子祖宗八遍了，他挣的比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少，少负担却比他们都重，因为他是文职定量比工厂工人低。想他一个读书人，却活的毫无文人的风骨，他愿意这样吗？还不是被生活所迫，他抠唆的都是一家子的活命粮。

听完易中海的话，大院的邻居立刻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就是没人开口接话，这年月谁家都没有余钱。

易中海看没人搭话，就转头对刘海中道：“他二大爷，你可得起个带头作用啊？这街道办让咱们当这个管事大爷，那是组织上相信咱们，在这大灾之年咱们可不能辜负组织上的信任。”

刘海中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站在他身后的二大妈拧了一下，刚刚还头脑发热想跟上二十块钱的刘海中立刻冷静下来，他倒不是怕二大妈，事实上他一首很大男子主义，在家里面说一不二的，想到老伴为了省下口粮食，让自己和三个孩子多吃一口，早晚就只舍得喝棒子面粥，并不是他不心疼老伴，只是这年月是真的没办法，自己要是头脑一发热那让出去的可真的是救命粮！

想到这里刘海中叹了口气道：“老易啊？你不用点我了，我家是真的没的有。”

闫埠贵：“是啊老易，这年月谁家都没余钱，总不能为了救急贾家，让自家老小挨饿吧？”

易中海还是不死心，开始点名：“柱子是厨子，俗话说这灾年饿不死厨子，这些年你们家就没缺过嘴。还有大茂你们家三个职工，三人人挣钱，整个院子里就数你们两家条件好。

这人也不能光想着自己，总得有点奉献精神吧？正当难处，咱们院里相互搭把手，先把这个难关渡过去！”

风久久刚想开口怼易中海，就被嫂子叶文珠的话打断了：“一大爷，你看柱子不在家，我们两个妇道人家，做不了这钱财上的主，要不等柱子回来，我们转达一下您的意思！由柱子做决定！”

一大妈却接话了：“柱子媳妇，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整个院子里谁不知道你们老何家女人当家？”

叶文珠：“一大妈？那都是因为在外面柱子不愿意跟我一般见识，这家里还得是顶门立户的爷们儿说了算的！”

易中海：“你们想多了，我是了解柱子为人的，他一向都是热心肠的人，肯定不会怪你们的！”

叶文珠：“这热心肠也是得时候的，难道在一大爷心里柱子就是那种宁愿饿着老婆孩子，也要接济别人家的那种，拎不清楚里外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