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凝神诀

回程飞机上，周阳尝试练习"凝神诀"。很快，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感充满全身，经济舱狭窄的座位和嘈杂的婴儿哭声都不再让他烦躁。他闭目内视，仿佛能看到体内有一股细微的能量沿着特定路线流动。

周一早晨，周阳比平时早一小时到达公司。利用办公室无人的安静环境，他再次练习"凝神诀"，然后开始处理"灵思"项目的数据预处理工作。

以往需要三小时才能完成的清洗工作，今天西十分钟就完成了，而且质量更高。周阳甚至发现了数据源中的几个潜在错误，这些错误如果未被发现，可能会导致后续模型训练出现严重偏差。

"周阳，这些数据你检查过了吗？"王晓雨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手里拿着他刚提交的报告。

"嗯，刚完成。"周阳转过身，惊讶地发现他能隐约感知到王晓雨的情绪——好奇中带着一丝怀疑。

王晓雨翻看报告："李明让我抽查你的工作...但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她压低声音，"实际上，比他自己做的好多了。"

周阳微笑："谢谢。对了，关于情感识别模块，我有个想法..."

两人讨论了十分钟技术细节，周阳发现运用"凝神诀"后，他的思维异常清晰，能够迅速理解王晓雨提出的复杂概念并给出建设性反馈。

"你最近变化很大。"王晓雨突然说，"以前你技术也不错，但现在的你...像是开了挂一样。"

周阳心跳漏了一拍："可能是最近睡眠质量变好了。"

王晓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

午休时，周阳注意到李明和张成在会议室里密谈，不时看向他的方向。当他假装路过时，两人立刻停止了交谈。

下午的部门会议上，张成宣布了"灵思"项目的初步分工。李明作为负责人，将负责最核心的算法设计；王晓雨负责数据分析和模型评估；而周阳依然被分配了最基础的数据清洗和预处理工作。

"另外，"张成环视会议室，"总部要求我们每周提交进度报告。李明负责汇总，其他人周五前把各自的工作总结发给他。"

散会后，周阳正要离开，张成叫住了他："周阳，留一下。"

等其他人都走了，张成关上门："我注意到你最近工作表现有提升。"他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谢谢。"周阳保持警惕。

"李明告诉我，你对他负责的项目很感兴趣。"张成眯起眼睛，"记住你的位置，做好分内工作就够了，明白吗？"

周阳感到一阵愤怒，但立刻用"凝神诀"平复了情绪："我只是想确保项目成功。"

张成冷笑："项目成功与否不是你该关心的。出去吧。"

回到工位，周阳发现李明正在他电脑前摆弄什么。

"你在干什么？"周阳快步上前。

李明若无其事地首起身："借用一下你的鼠标。我的没电了。"他晃了晃手里的无线鼠标，然后压低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小动作。张经理是我表哥，这个项目是我的跳板，你最好识相点。"

周阳默默看着李明离开，然后检查电脑。键盘上有微小的指纹粉末——李明试图解锁他的电脑，但失败了，因为他设置了指纹和密码双重认证。

晚上回到家，周阳按照老白教的方法练习了一个小时。结束时，他惊讶地发现《灵修秘要》又出现了新内容——几页关于"气感"的详细说明，配有人体经络图。

"这书难道能感应我的学习进度？"周阳喃喃自语。

他按照新出现的指引尝试引导体内能量，很到指尖微微发热。当他将手指靠近水杯时，水面竟然泛起了细微的涟漪。

周阳既兴奋又忐忑。灵修确实赋予了他超乎寻常的能力，但莫云的警告和张成、李明的敌意也让他意识到，前方的路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