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会见L和夜莺

墙上的一份手写笔记引起了周阳的注意。字迹娟秀，像是女性的笔迹：

"灵枢计划第三阶段测试失败。七名志愿者灵气被抽干，大脑严重损伤。莫反对继续人体实验，与首领激烈冲突。计划分道扬镳。——1999.12.24"

笔记下方贴着一张名单，七个名字被红线划掉。周阳突然想起U盘上那些"灵气抽取完成"的名字，胃部一阵绞痛。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莫云离开暗影会的原因是不满他们的人体实验...

"时间到了。"录音机突然说，"王晓雨在城郊等你，她是我安排在赵志明身边的眼线，可以暂时信任。带上桌上的银色U盘，里面有更多证据。"

录音结束，房间恢复寂静。周阳发现茶几下方确实有一个银色U盘。他犹豫再三，最终将其收入口袋，但没有喝任何一杯茶。

离开酒店时己经八点二十。周阳拦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城郊的地址。途中，他检查了银色U盘的内容——需要视网膜和指纹双重认证才能解锁。

"越来越神秘了..."周阳喃喃自语。

出租车在一座废弃工厂前停下。这里远离市区，周围一片荒凉，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投下惨淡的光圈。周阳刚下车，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

"东侧小门，一个人来。——夜莺"

工厂东侧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周阳推门而入，里面是一个空旷的仓库，中央站着王晓雨，一身黑色紧身衣，在月光下如同一尊雕塑。

"你迟到了。"她说。

周阳没有靠近："L说你是他的眼线。"

王晓雨轻笑："L喜欢故弄玄虚。事实上，是我在利用他的资源。"她走向周阳，"我属于暗影会的改革派，我们认为灵气应该自愿共享，而不是强行抽取。"

周阳保持警惕："证明给我看。"

王晓雨点头，突然脱掉外套，露出后背——一个发光的银色符文嵌在她的皮肤上，随着呼吸忽明忽暗。

"这是'灵契'，强制服从的契约。"她声音平静，"赵志明给我下的，防止我背叛。但我找到了暂时屏蔽它的方法。"

周阳用"灵视"观察那个符文，确实看到它试图不断吞噬王晓雨的灵气，但被一层薄薄的银光阻挡。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王晓雨重新穿上外套，"赵志明计划在下个月圆之夜启动'灵网'，抽取全城百万普通人的灵气。届时会有成千上万人变成植物人。"

周阳想起那些医院视频："我能做什么？"

"你创造的'灵能代码'是阻止他的关键。"王晓雨走近一步，"它能干扰灵网的核心算法。但你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才能对抗赵志明。"

她从口袋取出一个小瓶，里面是深红色液体："这是改良版灵能药剂，没有成瘾性。喝下它，你的灵气会在24小时内增长三倍。"

周阳没有接过："代价是什么？"

"聪明的问题。"王晓雨微笑，"代价是...你必须暂时加入我们。只有暗影会的修炼法才能配合这种药剂。"

周阳陷入沉思。如果墙上那些资料是真的，莫云确实隐瞒了很多事情；但如果这是个陷阱...

"我需要时间考虑。"

王晓雨点头："明天中午前给我答复。赵志明己经等不及了。"她转身准备离开，又停住脚步，"对了，检查一下赵志明给你的药剂，用灵视看它的微观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