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侍寝风云

敬事房的绿头牌（傍晚）

酉时三刻，敬事房总管徐安捧着鎏金托盘走进养心殿时，雍正正在批阅西北军报。托盘上七块绿头牌整整齐齐排列着，最新那块"昭常在夏氏"的牌子边缘还带着木匠新打磨的痕迹。

"皇上，该翻牌子了。"徐安跪着往前蹭了半步，经过系统蛊惑，故意让夏冬椿的牌子停在皇帝朱笔下方。

雍正突然想起那日选秀的夏冬椿。朱砂笔尖在"昭常在"上方悬了片刻，一滴红墨突然坠在"夏"字上，像颗相思红豆。

"就她吧。"

徐安退出殿门时，对徒弟使了个眼色。小太监飞奔过三道宫门，惊起了栖在琉璃瓦上的白鸽。

沐浴更衣（入夜）

戌时的钟粹宫飘着淡淡药香。夏冬椿浸在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热气氤氲中，茯苓正用丝瓜瓤蘸着掺了珍珠粉的香胰子，轻轻擦洗她后背的肌肤。

"小主..."茯苓声音发颤。

"嘘。"夏冬椿抬手抚过浴桶边缘的雕花，那是幅《贵妃出浴图》——杨玉环的罗衫半解处，被她用指甲刮出了几道细痕。

更衣时，她选了件月白色杭绸寝衣。衣料薄如蝉翼，在烛光下能隐约看见锁骨处的红痣。这是她特意让茯苓用淘米水浆洗过的，走动时会发出沙沙的声响。

凤鸾春恩车（夜）

亥时的宫道寂静无人。夏冬椿坐在凤鸾春恩车里，指尖抚过座椅上绣的百子千孙图。

车帘外传来苏培盛的咳嗽声。她迅速将早就备好的香囊塞到座垫下，里面装着晒干的迷迭香与龙涎香——这是系统兑换的"情丝绕"，遇热会散发催情气息。

养心殿暖阁（深夜）

子时的更漏滴到第三声时，夏冬椿赤足踩上了养心殿的波斯地毯。地龙烧得太旺，她刻意让寝衣的系带松了一寸，露出颈间挂着的金镶玉锁片——这是她让内务府仿制的，与雍正幼时戴过的长命锁几乎一模一样。

"臣妾参见皇上。"她行礼时故意让一缕青丝垂落，发梢扫过皇帝的手背。

雍正伸手扶她。

"冷吗？"皇帝发现她指尖冰凉。

夏冬椿适时地轻颤了一下："臣妾...臣妾紧张..."话音未落，她突然踩到自己的衣摆，整个人向前栽去——

皇帝接住她时，闻到了她发间若有似无的沉水香。这是孝懿仁皇后最爱的熏香，先帝驾崩后就再没闻过了。

芙蓉帐暖（凌晨）

寅时的烛泪堆成了小山。夏冬椿侧卧在龙榻上，看着皇帝为她系上肚兜的丝带。那双手批阅奏折时稳如泰山，此刻却在她腰后的绳结上打了三次才系好。

"皇上..."她声音沙哑地按住皇帝要唤人的手，"臣妾想看着您上朝。"

这是逾矩的。但当她用还带着红痕的手腕去够朝珠时，雍正竟亲自俯身让她为自己戴上。东珠触到她掌心时，皇帝发现她无名指内侧有道浅浅的针痕——那是她故意让茯苓用绣花针扎的，为了模仿常年握笔的茧子。

......

六宫震动（清晨）

卯时三刻，皇后的景仁宫摔碎了第二只茶盏。

"又是她？"皇后指尖掐进掌心，"连续三日了！"

剪秋跪着捡拾瓷片："听说今早昭常在...不，昭贵人，是穿着龙袍里衣回的钟粹宫。"

东暖阁里，华妃砸了满殿瓷器："贱人！本宫要她死！"她没说的是，今早去给太后请安时，看见夏冬椿颈间戴着的，分明是皇帝贴身的九龙玉佩。

碎玉轩内，甄环对着铜镜描眉的手突然一抖。画歪的眉梢像把刀，将她姣好的面容劈成两半。

系统提示（数据化）

【万人迷光环生效指数】：

肢体接触时皇帝心跳加速23%

连续侍寝七日，破宫规3条

华妃仇恨值+50，皇后黑化度+30

甄环光环削弱至65%

获得专属技能"帝王心术"，可预判皇帝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