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相

牛少春听了刘淑英的话，也想起了文章，笑着问李大勇道：“爷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大家都叫你是梦游大侠吗？”

李大勇见牛少春突然问起这件事，哭笑不得地说：“你小东西想讨打么？”

“你敢！”刘淑英呵呵着给牛少春壮胆说：“你敢打我孙子，我就打你！”

李大勇好笑地瞪了老婆一眼，却问牛少春道：“小鱼儿，你真想知道？”

“想！”牛少春笑着点头说：“爷爷，其实我早就有问你的想法，但我以往不敢问！”

刘淑英哈哈乐着说：“拐子，听孙子的意思是他现在长大了，不怕你了！”

“不是，不是！”牛少春红着脸说：“奶奶，我小时候常听人说起大侠爷爷，那时候我就很好奇了！”

“爷爷，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李瑞莲也咯咯着说：“难道就是因为你有梦游的毛病么？”

李大勇又喝了一口酒，才呵呵道：“也对，也不对！”

“对，不对都让你说完了，却也没说明为什么！”刘淑英见老公不断地喝酒，生怕他出事，便借题发挥地说：“你再灌得几口猫儿尿，我担心你更说不清了！”

“好，好，好，我不喝酒了，先说给你们听吧！”

牛少春笑着对李大勇说：“对，爷爷，趁你还没醉，先把原因告诉我们，你再接着喝吧！”

“好，我说！”

刘淑英也呵呵着说：“拐子，我也想知道原因。快说！”

“好吧，我给你们说说原因吧！”李大勇果然放下了酒杯，扫视了一下三人，认真地对三人说：“抗战时期，我在部队可是有名的机枪手。虽然我提了排长，但因为我的枪法好，连长还是让我当机枪手！”

“爷爷，我明白了！”李瑞莲笑着说：“难怪你梦游时都要学机枪的声音！”

牛少春干涉李瑞莲说：“桂花，别打岔，让爷爷说！”

李瑞莲连忙咯咯着认错说：“爷爷，对不起，说吧，我不影响你了！”

李大勇开心地一笑，又严肃地说：“有一天，我们连受命阻击一股日军，掩护主力和群众转移。当时，敌人的兵力是我们的两倍要多，他们装备好，又有小钢炮，我们的压力很大。所以，连长叫我专打远处的日军指挥官。就在我刚敲掉一个敌军军官时，一发炮弹呼啸着飞来，我被连长扑倒的同时，炮弹就在我身边炸了，我也昏了过去！”

“哇，好危险！”李瑞莲惊呼道：“爷爷，你命真大！”

李大勇心有余悸地对李瑞莲说：“爷爷不是命大，而是我们连长舍命救下的我。如不是他舍命把我扑倒，我必死无疑！”

“那个连长太伟大了！”牛少春感慨地问李大勇道：“爷爷，你现在还记得你连长的样子吗？”

“当然记得！我永远也忘不了他！”李大勇长叹了口气说：“要不是连长舍命相救，我现在就没在这里了！”

刘淑英笑着对老公说：“拐子，你说了半天也没说清你是怎么患病的嘛！”

“你听着嘛！”李大勇苦笑着说：“我在医院醒来时，连长亲口对我说，‘你小子昏迷好几天了，光说胡话，躺在病床上还在喊冲，还你娘的‘嗒嗒嗒’的吼！看来，我的毛病就是在我昏迷的那几天患上的。所以，我这辈子最恨日本鬼子了！”

刘淑英点头说：“哦，看来，你的梦游的毛病确实是日本人给害的！”

“就是，日本人太坏了！”牛少春安慰着李大勇说：“爷爷，你放心，我大学时一定去学医，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的梦游毛病治好！”

李大勇听了牛少春的话，感动地说：“谢谢乖孙子！”

“就是，我也想学医！”李瑞莲认真地说：“医生能解除人们的痛苦，让病人脱离苦海，多高尚！”

“桂花，我倒没想那么多，只想给爷爷解除痛苦！”牛少春讨好着李大勇说：“因为爷爷太对得起我和你了！”

“小春子，谢谢你！”李大勇感慨地说：“有你这句话，爷爷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