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要服务我

洞口不大，被些枯藤遮掩着，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进去吧，里面能挡挡风。”刘文彦先把秦京茹扶进洞里。

山洞里黑乎乎的，一股子土腥味和潮气。

秦京茹刚从狼口逃生，惊魂未定，现在又被带到这么个陌生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下，轮廓显得有些……呃，吓人。

她越想越怕，这人……该不会是什么山里的土匪吧？

打跑了狼，把自己救下来，是不是……是不是图谋不轨啊？

秦京茹吓得往后缩了缩，声音都带着颤音：“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刘文彦本来正在打量山洞，准备找点干柴生火，听到她这声音，回头一看，嚯，这姑娘吓得脸都白了，看自己的眼神跟看洪水猛兽似的。

他心里顿时觉得有点好笑，故意板起脸，压低声音，模仿着话本里土匪的腔调。

“嘿嘿，小姑娘，你说我是干什么的？这荒山野岭，把你救下来，总得图点什么吧？”

“啊！”秦京茹吓得尖叫一声，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你……你别过来！我……我告诉你，我堂姐是城里人！你……你敢动我，她……她不会放过你的！”

“哦？城里人？”刘文彦摸了摸下巴，继续逗她。

“城里人又怎么样？等她找到这儿来，黄花菜都凉了！我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如……”

他故意往前凑了凑。

秦京茹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什么堂姐了，闭着眼睛，豁出去似的喊道：“我……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什么都愿意！”

“我……我愿意跟着你，伺候你！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说完这话，她整个人都了，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看着她这副被吓破胆的样子，刘文彦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看把你吓得！”

他摆摆手，恢复了正常的语气，“我要真是土匪，刚才还费劲救你干嘛？首接让狼把你叼走不就得了？”

秦京茹愣住了，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刘文彦脸上戏谑的笑容，有点没反应过来：“你……你不是土匪？”

“当然不是！”刘文彦没好气地说道，“我是看你一个小姑娘被狼围着太危险，才出手帮忙的。真是好心没好报，还被当成坏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布袋里，掏出了一些干柴和火绒，甚至还有一个火折子。

这些都是他平时进山打猎或者活动时，放在“小天地”里备用的。

很快，一堆篝火就在山洞里升了起来，橘红色的火光驱散了寒意和黑暗，也让秦京茹稍微安心了一些。

刘文彦又从布袋里拿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烤羊腿？看着还挺新鲜，像是刚烤好不久。

“喏，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吧。”他把烤羊腿递给秦京茹。

秦京茹看着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的烤羊腿，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从早上到现在，担惊受怕，又冷又饿，早就撑不住了。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羊腿，小口小口地啃了起来，眼睛却还时不时地瞟向刘文彦，带着一丝戒备，但更多的是好奇。

“你……你真是好人？”她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不然呢？”刘文彦也撕了一小块羊肉，扔进嘴里，“我叫刘文彦。你呢？刚才听你说，你叫……秦京茹？”

“嗯嗯！”秦京茹连忙点头，“我叫秦京茹，是从乡下来的，想去城里投奔我堂姐秦淮茹。”

“秦淮茹……”刘文彦重复了一遍，心里琢磨开了。果然是她。

秦京茹吸了吸鼻子，看着刘文彦，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恳求：“刘大哥……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不想回乡下去了……我爹娘……他们非要我嫁给邻村一个瘸腿的闲汉……我不愿意！”

“我才跑出来的！你能不能……带我进城？或者……或者帮我想想办法？”

她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在她看来，这个叫刘文彦的男人，虽然刚才吓唬了她，但本事大，心肠……好像也不坏？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刘文彦啃着羊肉，看着秦京茹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蛋，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帮她？当然可以帮。不过嘛……

他放下羊腿，擦了擦手，慢悠悠地开口：“帮你也不是不行。”

“不过嘛，我救了你的命，又给你吃的，帮你躲开你不想要的亲事，总不能白帮忙吧？”

秦京茹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看着他：“那……那你要我做什么？”

刘文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很简单。我看你这姑娘长得也挺不错的，留在我身边，给我提供点……嗯，服务，怎么样？”

“服务？”秦京茹不懂，“什么服务？”

刘文彦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就是……陪陪我。你懂的。”

秦京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然后又瞬间涨得通红。

她当然懂！她虽然单纯，但不是傻子！

“你……你怎么能这样！”她气得发抖，眼泪又涌了上来，“你……你跟那些坏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刘文彦笑了，“区别就是，那些坏人会把你卖了，或者让你自生自灭。”

“而我，能给你提供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让你不用再回那个穷乡僻壤，也不用嫁给那个什么闲汉。你自己选。”

他靠在石壁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秦京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拒绝。

秦京茹心里天人交战。一边是回乡下嫁给瘸子，过一辈子苦日子的绝望；一边是留在这个陌生男人身边，付出……付出那种代价。

她咬着嘴唇，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火光映照下，她的脸色变幻不定。

最终，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我……我答应你……只要……只要你真的能帮我……”

“这就对了嘛。”刘文彦满意地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吃完东西，篝火噼啪作响。刘文彦站起身：“你在这儿等着，别乱跑。我去去就回。”

“你去哪儿？”秦京茹有些不安。

“去给你处理点‘后事’。”刘文彦神秘一笑，没多解释，转身走出了山洞。

他回到了刚才打死野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