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在古代也得上学

“西府海棠，能结果。”夏以昼的话在你耳边萦绕。

这几乎己经是明示了，你想。抬头撞上了他的眼神，夏以昼定定地看着你，更像是在透过你此刻的身体凝视着你的灵魂。

你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地下了头，低声说：“就这支吧。”

夏以昼上前，比划了一个位置：“这里，可以吗？”

“可以，少爷真有天赋，等以后娶了娘子，定也是个好夫君呢。”玲珑夸赞着。

“娶娘子？我可有得等了。”夏以昼似笑非笑地说出这句话。

你知道他说的人是谁，在他心里，永远只会有一个人选。

玲珑却不明所以，虽然不知道这位少爷究竟几岁，看起来也约莫到了束发的年纪，许多人到了这个年纪也该议亲了，约莫是有位青梅竹马的姑娘，但是年纪不够，所以才这样说吧。

这时，房门被叩响。

“少爷，小姐，前厅夫人传话，晚膳己经备好，可以去用膳了。”

“知道了，这就来。”夏以昼应声。

玲珑提前一步将房门打开：“小姐少爷新到府中，想来对府中环境不甚熟悉，奴婢给二位引路吧，”

夏以昼点了点头，牵起你的手：“走吧，小姐。”

七拐八绕地，终于到了饭厅，王兆星和夫人己经到了，你和夏以昼默契地上前给二人行礼，夫人慈祥地点头：“好孩子，快起来罢，今日是家宴，无需多礼。”

王兆星起身：“快落座吧，我在外征战，最思念的就是夫人的手艺了。”

待将军和夫人落座后，夏以昼给了你一个眼神，你才和夏以昼坐到了餐桌旁。

你想起红楼梦里林黛玉第一次到贾家吃饭的剧情，不敢乱动，只看着夫人和将军的举动想着照做，万一坏了规矩就不好了，

王兆星爽朗一笑：“咱们是武将人家，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你们想吃什么自己夹，不用拘着。”

夫人点头补充：“家里人不多，以前你们不在，我和夫君吃饭都嫌冷清，这下好了，家里多了两个孩子，也多了不少烟火气。”

夏以昼点头：“那小侄就不客气了。”

话虽如此，夏以昼还是等两位长辈动筷之后才夹起一个鸡翅放在你的碗中。你看了他一眼，他点头：“吃吧。”

“多谢兄长。”你学着他的语气文邹邹地说道。

“都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夫人称赞道。

王兆星点头，话锋一转：“对了昼儿，寻常人家的孩子到你这个年纪也该去书塾念书了，此前你跟着你父亲征战，可曾念过什么书么？”

果然是文武双全，上来就问学习的事，你心想。

“跟着先父时，念过一些＜论语＞和史书，但是没上过书塾。”

好一个论语和史书，你偷笑，接受过义务教育的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吧。

王兆星点了点头：“书还是要读，咱们虽说是武将之家，但也不能当目不识丁的睁眼瞎。这样，明日我替你联系书院，待你休息好后就可以去上学了。”

夏以昼放下筷子：“多谢世伯为昼儿筹谋。”

“欸，不必多礼。”王兆星摆了摆手。

“只是，昼儿还有一事相求。”

“有什么需求，但说无妨。”

“昼儿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话毫无道理，妹妹虽为女子，昼儿不愿她困于闺阁成日只能研究女工，不知书院是否有女子学堂，昼儿希望。。。”

“夏以昼。”你咬牙切齿，自己要去上学还得拉着自己陪绑。

王兆星点点头：“昼儿说的有理，夫人也是熟读西书五经的女诸葛，女儿家也需读书识礼，这样，明日我一并打听了。”

你只能也放下筷子，作揖谢道：“多谢将军。”

“不必多礼，对了，我与夫人有意将你们收作义子义女，既是一家人了，以后的称呼便可改一改，不用再喊将军夫人，显得生分。”

夫人补充：“昼儿，你父新丧，待孝期过了，咱们就请宗族耆老正式将你二人的名字记入族谱，可好？“

夏以昼乖巧点头：”全凭父亲母亲安排。“

改口倒是快，你看着夏以昼这副人精模样，想到从小到大，夏以昼都是最会讨长辈欢心的，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大概明白了，王将军夫妇此前失去了孩子，现在又能有人唤他们一声父亲母亲，他们俩心里一定是欣慰的。

心中感慨，你跳下凳子，拉了拉夏以昼的袖子，他会意起身，你们二人走到桌边空地，对着二人齐齐跪下，异口同声道：”父亲母亲在上，受孩儿一拜。“

座位上的夫妇二人大为感动，连忙起身扶起你们：”好孩子，快起来，地上凉。“

重新落座后，夫人对你说道：“你如今年岁尚小，现在就去学堂恐怕压力过大，我略识得几个字，你可以先跟着我学些入门的课业，待你过了幼学之年后，再去书院，可好？”

你点头：“父亲方才说了，母亲熟读西书五经，跟着母亲学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