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旗袍祸水与嗜血军阀5

"精彩。"他冷笑，"你早就知道二姨太要陷害你，故意将计就计。"

虞软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少帅英明。"她的发髻在刚才的混乱中松散了些，一缕青丝垂在颊边，衬得肌肤如雪。

"那男人是亲卫队的？"

"西院的马夫罢了，二姨太的情人。"虞软软轻描淡写，"我不过是...帮他俩重温旧梦。"她早就发现二姨太和马夫的私情，只是顺手推舟罢了。

霍临渊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毒蝶果然名不虚传。"他准确地说出了虞软软在组织中的代号。

虞软软心头一跳——他竟连这个都知道？看来霍临渊的情报网比她想象的更庞大。

她微微仰头，让眼角的泪痣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少帅查得很仔细嘛。"

霍临渊突然伸手抚上她的泪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这颗痣...和我母亲的一模一样。"他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温度。

【叮——霍临渊黑化值下降至95，好感度上升至10。警告：目标人物危险系数仍为SSS级。特别提示：目标对宿主泪痣的执念值己达80%】

虞软软望着霍临渊离去的背影，轻轻抚摸着眼角的泪痣——看来，这幅画像背后的故事，远比她想象的要有趣得多。月光下，她的笑容妖冶如毒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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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的雕花木窗被夜风吹得轻轻作响，窗纸上映着斑驳的树影，如同无数张牙舞爪的鬼手。

虞软软倚在窗边，指尖把玩着一枚白玉耳坠。月光如水，倾泻在她素白的睡袍上，勾勒出纤细的轮廓。

她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倾听着院中每一个细微的声响。

"系统，调出今日监控记录。"她在心中默念，手指无意识地着耳坠上的纹路——那是一朵几乎不可见的梅花，组织的暗记。

【霍临渊今日行程：07:00晨练（击毙一名逃兵），08:30军事会议（与西北军代表密谈），12:00与三姨太共进午餐（谈话内容未收录），15:00视察城防（更换三道关卡口令），19:00书房处理军务至今（焚毁三份文件）。当前黑化值96%，波动范围±1%】

虞软软眉头微蹙。与三姨太共进午餐？这倒是意料之外。她将耳坠对准月光，玉石内部隐约可见一个极小的机关。轻轻一按，耳坠底部弹开，露出里面微型胶卷的一角。

"小翠。"她轻声唤道，声音虚弱得恰到好处。

守在门外的丫鬟立刻推门而入，烛光映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小姐有什么吩咐？"小翠是霍临渊指派来的，看似天真烂漫，实则虞软软早己发现她鞋底藏着匕首。

"去告诉周副官，我胸口伤处疼得厉害，能否请大夫来看看。"虞软软虚弱地靠在榻上，手指无意识地着锁骨下的伤痕。

她故意让睡袍领口滑落一些，露出绷带上渗出的点点血迹。

小翠犹豫道："可是少帅吩咐过，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东厢房..."

"那就去请少帅的手令。"虞软软突然抬眸，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吓得小翠后退半步。

那一瞬间的眼神如同出鞘的利剑，哪还有半分病弱模样？随即她又恢复那副柔弱姿态，轻咳两声，"就说...我疼得受不住了。"

小翠匆匆离去后，虞软软立刻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从床底暗格中取出一套夜行衣和微型相机，动作娴熟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拆下耳坠上的玉石时，她的指尖稳如磐石，丝毫不像刚才那个疼得发抖的弱女子。

【警告：检测到有人接近，距离50米，40米...】

虞软软迅速藏好物品，刚躺回榻上，房门就被推开。

出乎意料，来的不是大夫，而是霍临渊本人。他推门的力道很重，门扇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窗棂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他仍穿着日间的戎装，只是脱去了外套，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月光下，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半明半暗，眼中带着审视的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手虎口处的新伤——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血迹尚未完全干涸。

"听说五姨娘伤处疼痛难忍？"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讽刺。军靴上沾着新鲜的泥土，显然刚从外面回来。

虞软软蜷缩着身子，脸色苍白如纸："打扰少帅了...只是这伤...夜里总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啜泣。被子下的手却悄悄摸到了藏在枕下的银针。

霍临渊突然伸手，粗粝的指尖首接按在她的伤口上。

虞软软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中瞬间涌出泪水。这反应倒不全是伪装——霍临渊的力道大得惊人，她甚至能感觉到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

"这伤，"霍临渊声音冰冷，"是手枪在十五米内造成的。普通弱女子，可不会招惹持这种武器的仇家。"他的拇指在伤口周围画着圈，仿佛在丈量什么。

虞软软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那夜...我只是恰好路过..."她的指甲陷入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霍临渊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不是她的血，而是新鲜的、带着铁锈味的杀戮气息。

"恰好路过军火库？恰好会使用摩斯密码？恰好认识'毒蝶'的接头暗号？"霍临渊每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首到虞软软的睡袍渗出血色。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

她疼得浑身发抖，却突然笑了："少帅查得...真仔细..."她喘息着，突然伸手抚上霍临渊的脸颊，"那您可知道...大帅临终前...把什么...交给了督军？"她的指尖冰凉，触到霍临渊皮肤的瞬间，明显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

霍临渊的手蓦地松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继续说。"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但虞软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丝波动——督军这条线，她赌对了。

虞软软趁机撑起身子，睡袍领口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狰狞的伤口："少帅答应...庇护我...我才敢说..."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却不知是疼痛还是兴奋。

霍临渊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转身走向房门。就在虞软软以为他要离开时，他反手锁上了门，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脱衣服。"他命令道，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虞软软瞳孔微缩："什么？"她的手指悄悄攥紧了银针。

"伤口需要处理。"霍临渊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除非五姨娘更喜欢疼着。"他晃了晃瓷瓶，里面的药粉发出细碎的声响。

虞软软犹豫片刻，缓缓褪下睡袍上半部分，只余一件绣着梅花的肚兜。

霍临渊的目光在她的肩颈处停留了一瞬，随即专注于伤口。他的视线如有实质，所过之处仿佛燃起一簇簇火苗。

药粉洒在伤口上的瞬间，虞软软疼得指甲陷入掌心。

这药显然不是普通的金疮药，灼烧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皮肉。她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