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二季 第四集生意还是诈骗

回忆让我的眼角有了的酸楚。

“滴嘟，滴嘟，您有两条私信哦。”社交小助手奶声奶气的提示音扯回了我的情绪。

“读， baby。”

“来自宇宙尽头的私信：嗨，我是宇宙尽头，我是来拜师的。收不收？”

“私信链接：宇宙尽头的前世今生。” baby补充道。

有趣。我笑了笑。自从成了直播间的网红之后，以各种理由和借口来找我蹭热度的粉丝不少。

宇宙尽头？记忆力惊人的我大脑里居然搜索不到这个IP的信息。

“毛豆，毛豆。”我开启数据检索。

“毛豆，毛豆，你不乖哦。”盯着毛豆给出来的少的可怜的信息，我调侃的。

大数据统治地球的年代，居然有躲过大数据搜索引擎的存在，这个IP我喜欢。

“需要根据现有信息进行深度处理吗？”毛豆回复道。

深度处理？我冷笑了一声。这毛豆掌握的可怜的数据根本无法建立分析模型。

“ no。”我快速浏览了社交小助手展示的个人简历，确定以及肯定毛豆给出来的彼宇宙尽头绝非此宇宙尽头。

“播报第二条。”

“来自宇宙尽头的私信：认识一个人就可以认识全宇宙的人。我赌你一定会收我做徒弟，因为我有天女不为外界所知的信息。”

“什么？！”宇宙尽头的消息不亚于给了我十万点的暴击。

“开启私聊绝密模式， baby。”我发出了指令啊。

加密，机密，绝密，我启动的可是大罗神仙也破解不了的我自已进化的最高级别的安保系统。

“好滴哦。检测到宇宙尽头在线。私聊绝密模式已开启。” Baby萌翻狗撸顺猫的声音再次响起。

“宇宙尽头，性别不明，年龄未知，智商测评超140的爆机存在，灵活就业者一枚，超人类协会的小会员一个，装备全靠打拒绝资本作弊谢绝机构插手，颠覆人界规则的传奇手游首席设计师……”等待连线的瞬间，我将宇宙尽头的个人信息直接搭建了一个数据模型，冷笑了两声：此人不是疯子就是天才。好，疯子我喜欢，天才我超爱，不管是疯子还是天才，一起上吧，没有疯子和天才，脑洞的广度和深度和跨界的瓶颈突破就只能是一个写在纸上的口号和标题。

“生意还是诈骗？”大数据时代，一切多余的存在都是对时间的谋杀对真相的掩饰。简单直白，二选一，这是AI潜移默化塑就的人类心语言。我一开口，没有几千年文明古国成就的虚伪客套绕指缠，直接简单粗暴要答案。

“嘻嘻，AI主人果然对我胃口。简单粗暴，不愧是我超粉的师傅。不做生意，不行诈骗，我只要成为您的徒弟。”

“凭什么相信你？”

“投递简历就是我最大的诚意。简历可是官网认证的存在。给你简历的那一刻，逃脱大数据搜捕的我就将自已的安全和隐私的线索交给了大数据。有线索，就存在被捕获的可能。这，算不算证明？”

我怔了一下：果然，这脑回路和我可以共振。我喜欢。

“如何证明你有天女的消息？”生意也好，诈骗也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做徒弟，我找到天女。

知道我在寻找天女，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本事。天女失联的当天，我在网络上发布了悬赏信息，得到的答案与官方宣布的死讯一模一样：“据确切消息，2034年4月22日，东国人类精神投喂部国宝级的天才少女在家人的陪伴下前往瑞国实施安乐死，所搭乘的私人飞机不幸坠落，全部乘客无一幸免，全部遇难。”

当年的我动用了一切资源和手段，甚至瞒过投喂部机制的监管，冒着被捕获处决的风险，去到飞机失事的地点。结果，我依旧没有推翻官宣的权威。不过，所有信息虽然表面上看杂乱无序，还很真实，我却隐隐觉得手里这堆杂乱无序充满正常偶然因素的数据透出让人不安的恐惧。

一切就像经典古装剧里的对白：“以我多年断案的经验，我隐隐的感觉到，此事绝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其中必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这里的水很深呐！”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从来没有放弃对真相的追寻。所搭乘的飞机出现故障的原因和全球核战到底是谁触发的谜团一起，成了我的执念。这执念让我自愿放弃秋露子的元神，永生永世不登佛界，客居新空间，来往两界，不受任何机制的约束，五十年后，飞灰湮灭，除了传说，任何空间不会再有我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