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有回应的爱

蒋乘帆膝盖重重砸在舞台上，银色战衣被汗水浸透，在聚光灯下泛着粼粼水光。

他攥着麦克风的手指不住颤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三次才发出声音："谢......谢谢小鞠老师，谢谢Gai哥......"

话未说完，滚烫的泪水己经顺着下颌线砸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场馆内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后排练习生们齐刷刷掏出纸巾。

蒋乘帆突然想起初舞台时那个莽撞的自己，想起在练习室把膝盖跪得淤青的深夜，想起对着手机里王嘉尔的视频偷偷较劲的无数个凌晨。

他抹了把脸，抬头时眼底燃起火焰："三个月前，我还是个在地下室写词的无名小卒。"

他扯开衣领，锁骨处贴着的创可贴随着呼吸起伏，"这道伤，是昨天练地板动作摔的。但现在我想说——"

他猛地起身，脚下打滑险些摔倒，又立刻站稳。

这个狼狈的动作却换来全场雷鸣般的掌声。

蒋乘帆举起手臂，对着观察室方向嘶吼："Gai哥说说唱要有血味，小鞠老师说C位要扛得起梦想！我今天站在这里发誓——"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我不会让这个位置蒙尘！"

李荣浩摘下眼镜擦拭，程潇红着眼眶用力鼓掌，GAI周延己经扯开嗓子喊："好小子！有老子当年的风范！"

蒋乘帆转身面向120名练习生，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兄弟们，我们一起杀到成团夜！"

他突然单膝跪地，对着全场深深鞠躬，额头几乎触到舞台，"谢谢你们，陪我做这场最疯狂的梦！"

场馆顶灯骤然转为金色，蒋乘帆起身时，身后大屏幕同步亮起他从初舞台到现在的成长混剪。

当画面定格在他带伤练习的监控截图时，前排女生练习生己经泣不成声，后排男生们则用力拍打着座椅，齐声高喊："蒋乘帆！破界者！"

而他站在光的中心，攥着麦克风的手依然在抖，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耀眼。

后台通道的顶灯在蒋乘帆发梢晕开细碎光斑，他攥着被汗水浸湿的号码牌，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鞠婧祎踩着高跟鞋快步追来，粉色裙摆扫过金属储物柜，带起一阵清甜的栀子香："蒋乘帆！"

少年猛地转身，泛红的眼眶里还蓄着未干的泪水。

鞠婧祎笑着展开手机，屏幕上王嘉尔的语音条正在播放："兄弟！那个地板动作绝了！我膝盖都跟着疼！"

磁性的嗓音混着电流声在狭窄的通道回荡，蒋乘帆的睫毛剧烈颤动，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

"他还特意要你联系方式。"

鞠婧祎眨了眨眼，指尖划过屏幕调出聊天框，最新消息是王嘉尔发来的熊猫头表情包，配文"速速加我！带你练舞！"。

蒋乘帆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起伏，指缝间溢出压抑的呜咽："我......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屏幕里看他......"

"现在不仅能联系，还能当朋友。"

鞠婧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发间珍珠发饰随着动作轻晃，"有什么想请教的，尽管开口。他啊，最宠粉丝了。"

她掏出手机快速操作，下一秒蒋乘帆的设备响起好友申请提示音，备注栏赫然写着"Ja：你的头号迷弟头子"。

少年颤抖着通过申请，对话框立刻弹出新消息："明天有空吗？语音指导你几个说唱技巧？"

蒋乘帆抬头时，泪水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彩虹，他对着鞠婧祎深深鞠躬，额头几乎触到她的裙摆："小鞠老师，谢谢您......这比拿C位还像做梦......"

"那就把梦做得再大些。"

鞠婧祎首起他的肩膀，目光坚定如星，"记住，今天的C位只是起点。"

她突然狡黠一笑，压低声音："不过先说好，等你火了，可不许忘了帮你追星的红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