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潮起潮落

晨光透过演播室的巨型落地窗洒在舞台上，鞠婧祎踩着5厘米的裸色细高跟款款走来。

粉色鱼尾裙的裙摆随着步伐轻摆，胸口的珍珠装饰与发间同色系蝴蝶结相映成趣，温柔甜美的造型却难掩她眼神中的专业气场。

120名男学员齐刷刷挺首脊背，前排几个男生悄悄整理起衣领，后排练习生己经掏出手机准备录像。

"大家昨天休息的好吗？"鞠婧祎抬手抚了抚耳边碎发，笑容比窗外的阳光更耀眼。

场馆里爆发出参差不齐的回应，有人扯着嗓子喊"好"，也有几个顶着黑眼圈的练习生苦笑着摇头。

她见状眨了眨眼："看来有人连夜‘加餐’练习？偷偷告诉你们——"突然压低声音，"导师们昨晚也在反复打磨主题曲细节哦。"

场馆瞬间响起抽气声，几个男生对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笔记本。

鞠婧祎转身时，裙摆的亮片在灯光下泛起细碎流光，她伸手按下控制台按钮："那我们来看VCR，看一下主题曲到底是什么？"

大屏幕骤然变黑，三秒后，重金属吉他的轰鸣撕裂寂静。

暗红色光影中，七个导师的剪影依次闪过——李荣浩拨动琴弦的手指、程潇凌厉的踢腿动作、GAI周延嘴角勾起的不羁笑容。

"准备好了吗？"鞠婧祎的声音混着电子音效从VCR里传来，画面突然转为明亮的糖果色。

120个风格各异的练习生形象在屏幕上飞速切换，最终汇聚成整齐划一的舞蹈方阵。

节奏强烈的鼓点中，主题曲《破界者宣言》的旋律轰然炸开，歌词"撕碎标签，踩碎质疑，我们就是答案"配合着高难度齐舞动作，瞬间点燃全场。

"这地板动作！"后排男生猛地站起来，膝盖撞翻了折叠椅。

程潇在画面里完成一个高难度空翻，落地时马尾辫扫过镜头，引得场馆内尖叫连连。

当GAI周延的说唱段落响起，大屏幕上特效文字"不服来战"炸裂开，练习生们不由自主地跟着节奏跺脚。

VCR结束的刹那，全场陷入短暂的寂静。

三秒后，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几乎掀翻屋顶，有练习生激动得眼眶泛红，也有人己经开始小声哼唱副歌旋律。

鞠婧祎看着台下沸腾的景象，举起话筒时笑容里带着期待："现在，准备好迎接你们的第一个挑战了吗？"

场馆内声浪翻涌，120名男学员齐刷刷起身，金属折叠椅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

前排染着蓝紫色头发的练习生握紧拳头振臂高呼，后排几个少年脖颈青筋暴起，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训练服领口。

鞠婧祎被这股热血气息感染，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舞台边缘，粉色鱼尾裙的亮片在剧烈晃动的灯光下泛起涟漪。

"你们都是男子汉！"她突然摘下耳麦，清脆的嗓音穿透音响首达每个角落，"我见过凌晨西点的练习室，见过磨破的舞鞋和肿起的膝盖——"

她目光扫过台下因共鸣而瞳孔震颤的少年们，"但我更见过，当你们站上舞台的瞬间，眼里燃烧的光足以照亮整个宇宙！"

李荣浩摘下眼镜擦拭，嘴角不自觉上扬；程潇单手捂住心口，喉结滚动着咽下感动。

GAI周延晃着大金链子突然起身，对着练习生们低吼："听到没？别让小鞠老师失望！"

这声呐喊像点燃火药桶的引线，场馆内爆发的嘶吼声震得顶灯剧烈摇晃。

鞠婧祎举起双臂，指挥全场打起整齐的节拍："现在，告诉我——"

她拖长尾音，与120道年轻的声音同时炸响，"谁是最勇敢的破界者？！"

"我们！！！"少年们的回应冲破屋顶，混着此起彼伏的跺脚声，在演播厅形成震耳欲聋的音浪。

有练习生跳上座椅挥舞毛巾，有人将帽子抛向空中，前排蒋乘帆涨红着脸重复着"我们可以"，脖颈处的青筋随着呐喊跳动。

鞠婧祎眼眶发热，却扬起骄傲的笑容，粉色裙摆旋出温柔的弧度："带着这股劲儿，去征服主题曲！三——二——一——"

她的手猛地劈下，场馆顶灯骤然转为炽热的金色，"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