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战国秘闻：锁链与刀

战国秘闻1：羽衣与辉夜的覆灭

为响应辉夜与千手一族的同盟，辉夜族长辉夜骨派出一队总计20人的上忍中忍小队来到千手族地，为首的千手狂骨是副族长级别的高手，仅次于族长辉夜骨。

千手坚站在辉夜狂骨面前，脸上带着诚恳的表情："狂骨队长，感谢辉夜一族的大力援助，我们千手愿意替你们牵制宇智波主力。只要你们先击溃羽衣一族，到时候宇智波的防线就会出现缺口..."

辉夜狂骨咧嘴狞笑，森白的骨刺从手臂伸出："有意思...那宇智波的写轮眼..."

"战利品自然归你们。"千手坚微笑，"我们只要宇智波的死亡。"

"成交！"辉夜狂骨狂笑着转身离去，"小的们！准备收割写轮眼了，我要把写轮眼摆满我的展柜！"

战况比想象的还要惨烈。

羽衣一族派往宇智波的同盟忍者小队队长羽衣玄很快就发现不对劲："辉夜这群疯子怎么全冲着我们来？说好的三方混战呢？"

"族长！我们的侧翼完全暴露了！"

辉夜族人完全杀红了眼，根本不管什么战术配合。羽衣的幻术与火遁虽然强大，但面对被夹击，以及辉夜一族这种不计代价的猛攻，也只能选择且战且退。

"保持阵型！往东边森林撤退！"羽衣玄咬牙下令，"保留有生力量，等千手辉夜宇智波混战结束，我们再做那个渔翁..."

辉夜一族小队拼着死伤惨重，仅剩10余人的代价迅速击溃羽衣小队，完成了既定的战术目标 ，开始前往与千手战前密谋的宇智波后方。

可当辉夜狂骨带着残部赶到"约定地点"时，等待他们的不是松懈的宇智波防线，而是...

"火遁·豪火灭却！"

铺天盖地的火焰瞬间吞噬了仅剩的辉夜小队。辉夜狂骨瞪大眼睛："千手那群混账骗我们？！"

宇智波田岛站在高处，写轮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辉夜精锐小队己经消灭，辉夜族地还剩余不小的力量。不过既然影那个小子那么自信，就不用管他了。现在嘛。”

“夜，后续计划就交由你执行了。”

“是。”

一脸疯样的宇智波夜应答，而后对下方的辉夜小队队灰感慨道“感谢你们帮我们消耗了羽衣...现在，该清场了。"

羽衣玄撤退的路上遇到数名千手一族精英忍者的忍术拦截，不得己带着残兵败撤退到一处峡谷时，宇智波夜早己带领族中精锐等候多时。

"羽衣族长，这是要去哪啊？"宇智波夜一脸表演欲，故作惊讶，"不是说好一起对付千手的么？"

"宇智波！你们竟敢..."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千手忍者的喊杀声。

"看来有人当了逃兵呢。"千手坚带领族精锐从阴影中走出，与宇智波形成合围之势。

羽衣玄的眼睛疯狂转动："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当最后一个羽衣忍者倒下，战场上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

千手坚和宇智波夜隔空相望，两人的眼神中闪烁着同样的算计。

"合作愉快。"

"是啊，真愉快..."

下一秒，两人的表情同时变得狰狞：

"动手！"

原本的盟友瞬间刀剑相向，新一轮的厮杀再次展开...

战国秘闻2：影的坦白

夜色深沉，南贺川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宇智波影站在河畔，手里捏着一枚铜钱，拇指轻轻一弹，让它旋转着飞向空中，又稳稳接住。月光映在铜钱上，火之国的徽记一闪而过。

他低头看着河面，水中的倒影微微扭曲，像是某种无声的嘲讽。

"你在这里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影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等你。"

千手真从树影中走出，黑金色的战袍在夜风中微微拂动。她的目光落在影手中的铜钱上，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等我？"她轻笑一声，"宇智波的族长继承人，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父亲们给我们上了一课啊，我早该想到的，这不是一个人的故事！”影轻声自语。

但这没有逃过真的敏锐，微微打趣道，“真少见啊，你也会有多愁善感的时候？”

影没有回答，只是将铜钱抛给她。真伸手接住，指腹着上面的纹路——那是火之国大名发行的货币，也是忍者们拼上性命完成任务后得到的报酬。

"真，你觉得忍者真正效忠的人是谁？" 影突然开口。

真皱眉，"族长？"

影摇头，"太狭隘了。往大了想——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是谁？"

"大名？"真嗤笑一声，"但他们只是一些普通人。"

"是啊，普通人。"影的声音低沉，"但这些普通人掌控着你的生活。"

真沉默片刻，将铜钱抛回给影。

"你到底想说什么？"

影接住铜钱，指尖轻轻着上面的纹路。

"我们为什么要做任务？"

"为了报酬。" 真回答得干脆。

"对，钱。"影点头，"但为什么来钱只能靠做任务？"

真微微眯眼。

"种地、经商、打铁、行医……平民能做的事，我们为什么不能做？" 影的声音低沉，"猪鹿蝶三家经营药材和情报生意，活得比我们滋润多了。可为什么宇智波和千手，只能靠杀人赚钱？"

真沉默片刻，最终冷冷道："因为我们是忍者。"

"不，因为我们是刀。"影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一把刀，不需要思考，只需要砍向主人指定的目标。"

真盯着他，金色的眸子在月光下微微闪烁。

"你觉得大名为什么能控制我们？" 影继续道，"因为他掌控了粮食、武器、物资……甚至是传承的思想。"

"我们接任务，不是为了正义，不是为了荣耀，而是为了活下去，为了家族的延续。"

真沉默良久，最终缓缓开口："所以，我们只是大名的刀？"

影摊开手掌，又一枚铜钱静静躺在掌心，上面刻着火之国的徽记。

"不，我们连刀都算不上。"他轻声道，"刀至少还能选择砍向谁。而我们——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远处，都城的灯火辉煌，大名的宫殿在夜色中巍然矗立。

真看着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剿灭山匪？"影冷笑一声，"我不否认他们都该死。但他们为什么成了山匪？有多少是因为天生邪恶？只是因为有平民活不下去了。"

"我们杀的人，有多少是真正该死的？又有多少，只是被逼上绝路的平民？"

真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腰间的岩枪。

“大名让我们去镇压暴动，去剿灭叛忍，去刺杀政敌……"影的声音越来越冷，"我们流的血，染红的却是他的王座。"

夜风拂过，真忽然开口："你似乎对忍者很失望？"

影的目光幽深，仿佛穿透了时间。

"我只是被《火影忍者》影响太深了。仔细回想，忍者不是英雄，不是热血的象征。"他缓缓道，"他们是见不得光的死士，是贵族手中的暗刃，是连名字都不能留下的影子。"

真微微皱眉。

"火影忍者这部动漫……"影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它把忍者描绘成了追逐梦想的英雄。但现实呢？我们不过是杀手集团，用血换钱，用命换粮。"

"动漫？前世？"真敏锐地捕捉到这些陌生的词汇。

影没有解释，只是继续道："你看五大国大名之间的关系——表面上剑拔弩张，私下里却把酒言欢。他们是一家人，而我们，只是他们博弈的棋子。"

真沉默。她不知道影说的对错。她的世界没那么大，还关注不到大名的事情，但她愿意相信影的话。

"忍者的宿命，就是被锁链拴着，为主人撕咬敌人。"影的声音冰冷，"而锁链的另一端，永远攥在大名手里。"

"可能表达的不够清晰，你知道任务是怎么分配的吗？"影忽然问道。

真思索片刻："大名分配委托给各个忍族。"

"只对了一半。" 影冷笑，"大名掌控着财政和土地，忍族不过是他的工具。高级任务——战争、暗杀、镇压——全由他点头。而低级任务？那不过是给平民一点虚幻的希望，让贫民有理由指使忍者，让他们觉得忍者也能‘为民服务’，也能缓解部分社会矛盾。甚至在水之国，忍者明明有强大的力量，却因被普通人排斥不敢动手，首到被平民打死！"

影看向远处："你可知道大名每年拨给忍族的钱，占他们财富的多少？"

真摇头。

"不足0.1成。" 影竖起三根手指，"剩下的九成九，全进了贵族和官员的腰包。而我们，却要为了那点残羹冷炙去拼命，甚至是去镇压其他被剥削的平民。"

真握紧了拳头。她想起千手一族那些因任务伤残的族人。

"大名发布的任务有拒绝的权利？"*影嗤笑，"忍族会被孤立，任务量锐减，是族人们饿肚子。"

夜风渐冷，河面的涟漪映着月光，像破碎的银镜。

"你想反抗大名？"真首视影的眼睛。

影摇头："反抗？不，那不现实，我们没有统治力。"

他抬起手，铜钱在指间翻转："我们需要的是‘选择权’。不再被锁链拴着，不再做别人的刀。"

"怎么做？"

"经济独立。"影的声音坚定，"种地、经商、打造忍具……让忍者不再依赖任务报酬。当大名无法用钱控制我们时，锁链自然会断。”

真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这些想法，是从那‘15年义务教育’学来的？"

影也笑了："还有大学时政课。"

真虽然听不懂这些词，但她明白影的意思。

"宇智波影，"她轻声道，"你真是个疯子。"

影收起铜钱，望向都城的目光如刀："疯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远处，夜枭的叫声划破寂静。

真转身离去，黑金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下次见面，"她头也不回地说，"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你的‘前世’是什么。"

“当然，那是一个很精彩的世界。”影望着她的背影，声音消散在夜色中。

真离去的背影未有动摇，但嘴角微扬。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两条锁链，又像两把即将出鞘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