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宇智波与千手的钓鱼执法日志》

——宇智波族地·夜晚——

影跪在祖宗牌位前，膝盖下垫着偷偷塞进来的软垫（母亲的爱），嘴里叼着根草杆，百无聊赖地数着房梁上的蜘蛛网。这间祠堂他太熟悉了——东南角第三块榻榻米下藏着他八岁时刻的"宇智波田岛是大笨蛋"，西面墙上挂着的那幅祖先画像，右眼被他小时候用苦无戳了个洞（后来用浆糊糊上了，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

"第三十六次被罚跪祠堂……"影叹气，手指在地上画着圈，"这破纪录连斑都追不上我。上次那小子才二十八次就被父亲拎出去特训了。"

突然，纸门被拉开一条缝，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探进来——是泉奈，怀里还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

"影哥！"泉奈蹑手蹑脚地爬进来，活像只偷油的小老鼠。他从怀里掏出一串三色团子，"母亲让我偷渡给你的！还有这个——"又摸出一个小暖炉，"说夜里凉。"

影感动得热泪盈眶："还是泉奈好！斑那臭小子呢？肯定又在训练场发疯吧？"

"斑哥被父亲拎去特训了。"泉奈眨巴着大眼睛，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不过影哥，其实那天……"

"嗯？"影咬了口团子，甜腻的红豆馅在嘴里化开。

"是我和千手家那个白毛小鬼先发现斑哥他们约会的！"泉奈骄傲地挺起小胸脯，"我们跟踪了好久！从族地跟到南贺川，还看见他们交换信物——斑哥送了柱间一块石头，柱间回赠了一朵丑花！"

"噗——"影嘴里的团子"啪嗒"掉在地上，"……哈？！等等，你说'白毛小鬼'？千手扉间？那个一脸司马样的小豆丁？"

泉奈气鼓鼓地跺脚："他才不是小豆丁！上星期我们比手里剑，他赢了我两环呢！"说完突然捂住嘴，"啊，说漏了……"

影的写轮眼差点瞪出三勾玉。好家伙，自家五岁的弟弟不仅和死对头家的幼崽联手搞侦查，居然还定期约战？！

"泉奈啊，"影一把搂过弟弟，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给哥哥详细说说，你们是怎么'合作'的？"

——千手族地·鱼塘边（真の秘密基地）——

真盘腿坐在池塘边，手里的鱼竿纹丝不动。这个鱼塘是她六岁时用怪力一拳砸出来的，后来成了她的专属领地。柱间蹲在旁边，脑袋上顶着一片荷叶，活像只沮丧的青蛙。

"真姐，你还在生气吗？"柱间戳了戳真的袖子，"我都道歉三十六次了……"

"没有。"真面无表情地提竿——钓上来一只破草鞋。这是今天第三只了，塘底的鞋子都快被她钓光了。

扉间从树后冒出来，银发上还沾着几片树叶："柱间哥，父亲让你去补昨天的体术训练。顺便，"他压低声音，"宇智波斑也在他家训练场发疯，据说打坏了七个木人桩。"

等柱间垂头丧气地离开后，扉间突然开口："真姐，其实是我先发现的。"

真挑眉："发现什么？"

"宇智波斑和柱间哥的秘密基地。"扉间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望远镜——那是真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我用镜面反光通知了对面的宇智波小鬼，他差点被宇智波斑发现，躲进树洞时还卡住了脑袋。"

真手中的鱼竿"咔嚓"断了。

"等等，"真缓缓转头，"你和宇智波泉奈……经常联系？"

扉间耳朵尖红了："才、才不是！只是战略侦查！上周他还用苦无绑着纸条射到我们族地围墙，字丑得像蚯蚓爬……"

真扶额。很好，千手和宇智波的下一代不仅私下约会，连情报传递系统都建立起来了？

——南贺川·次日清晨——

晨雾还未散去，影己经站在河岸边的树梢上，三勾玉写轮眼微微转动。他并非来监视斑，而是……习惯性地来到了这里。这个位置视野最好，能同时观察到两岸的动静，最重要的是——树枝的承重刚好够两个人并排坐。

“果然是你。”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影头也不回，懒洋洋地说道：“早啊，数值怪。”这个绰号是他给真起的，因为那女人懂得都懂。

真轻盈地落在他身旁的树枝上，金色眸子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你穿对拖鞋了？”

影嘴角一抽：“别提这茬了行吗？”上次他穿错真的人字拖，被泉奈笑了一整天。

两人沉默片刻，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河对岸——那里空无一人，斑和柱间今天并没有来。

“他们不会再来了。”真突然开口，手指无意识地着鱼竿上的刻痕。那是她记录"抓获弟弟约会次数"的 tally marks（正字标记），己经刻了七组。

影点点头：“是啊，父亲们的态度己经很明确了。”三天前那场"捉奸行动"后，两族巡逻队首接把南贺川划为了禁区。

真侧目看他一眼：“那你为什么还来？”

影耸耸肩：“习惯了。”其实是因为这里能看到千手族地后山的轮廓，通过空间节点更能看见真总会在日出时出现在最高的那棵松树下修炼。

两人同时开口："泉奈/扉间那小子！"

真相大白——原来两位天才的完美计划，是被自家5岁幼弟和6岁幼弟联手拆台的！影想起泉奈枕头下那本《间谍的自我修养》，扉间书桌上《光学通讯原理》的涂鸦本……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影突然笑出声："所以现在我们是被迫来'钓鱼执法'的？"

真轻轻勾起嘴角："总比跪祠堂强。"她可是亲眼看见影被宇智波田岛提着领子拖回家的场景。

“等等。”影叫住准备离开的真，从忍具包里掏出一串三色团子丢过去，“给你的。”

真接过团子，挑眉：“贿赂？”

影摊手：“算是吧，毕竟下次可能还要合作‘钓鱼’。”他指了指鱼塘——水面下隐约可见几个鬼鬼祟祟的小脑袋，泉奈和扉间居然在联合电鱼！

真嘴角微微上扬，转身离去时抛来一个小瓷瓶："伤药。你膝盖上的淤青该换了。"

影望着她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低声自语：“真是麻烦……”却把瓷瓶小心地收进了心口的暗袋。

——宇智波训练场——

宇智波田岛盯着庭院里的斑——小家伙正咬牙切齿地往木桩上甩手里剑，每扔一发就念叨一句"臭柱间"。这场景让他想起二十年前的自己，只不过当时他骂的是"千手佛间那个阴险混蛋"。

"族长大人。"长老忧心忡忡地凑过来，"这样真的好吗？让斑少爷和千手……"

"哼。"田岛捋了捋胡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影和千手真每周三在南贺川'钓鱼'？他们俩的查克拉反应隔着二里地都能感知到。"

长老震惊脸："那您还……"

"年轻人嘛。"田岛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多交流交流……才能找到对方的弱点。"比如千手真吃甜食时会放松警惕，自家儿子每次说谎左手小指都会抽动——这些可都是珍贵情报。

（远处正在"钓鱼"的影突然打了个喷嚏，差点栽进河里）

与此同时，千手佛间看着训练场上疯狂砸木遁的柱间——这小子己经造出第三个"木遁·蘑菇屋"了，每个屋顶都插着"宇智波斑禁止入内"的牌子。

"那小子还在闹别扭？"佛间问正在泡茶的真。

真淡定地吹开茶叶："他说要发明一个能让全忍界听演讲的木遁·喇叭花之术。"

佛间："……"

"父亲。"真突然放下茶杯，"您知道为什么我从不阻止柱间吗？"

佛间挑眉。

"因为仇恨养不出能改变世界的忍者。"真看向远处蹦跶的柱间，"但天真可以。"就像那个傻弟弟至今仍相信，只要够强就能让斑和所有人做朋友。

佛间盯着女儿看了许久，突然把她的团子没收了："思想危险，罚你没收甜食一周。"转身时却悄悄地留下了包金平糖。

——番外·南贺川新传说——

从此，每逢周三，南贺川畔就会出现两位"钓鱼佬"——

"喂，你弟最近研究起爆符做什么？昨天把我家训练场炸出个喷泉。"

"你弟不也在开发幻术实战领域？扉间说泉奈试图用幻术让猫学加减法。"

刚电完鱼的影看着冒烟的渔网："……要不我们换个地方钓鱼？"

"同意，这里的傻鱼都钓光了。"真甩了甩湿漉漉的袖子。其实是因为两族巡逻队己经开始用"那对钓鱼的又来了"作为代号称呼他们。

（河里的鱼：谢谢啊！终于不用每天被写轮眼瞪了！）

而斑和柱间趴在各自族地的围墙上，举着望远镜隔空对望。通过加密手势交流（柱间发明的"木叶文"，目前只有他俩懂），两人同时握拳：

"等我们当上族长——"

"一定要禁止弟弟们早恋！"

（正在实验室联合作弊的泉奈&扉间同时打了个喷嚏。无辜的幼崽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下一任族长们"禁早恋令"的头号目标）